骨头的狗,而现在嘛,身体绷直,僵硬得连脚趾都在用力,不知道在头套下的脸,是不是正死死的咬着牙?哦,不对,塞着口枷呢,闭不拢嘴。
顾泠轻笑出声,“看来这玩具质量有问题,现在又不抖了?那等会给你用的时候,得弄个开关不是?”
还没等顾净反应过来顾泠这句话的意思,耳朵里便传来跪着的女奴娇媚的声音。
“谢二小姐赏。二小姐尽管吩咐,奴一定谨遵二小姐命令,好好使用玩具。”忘情里的女奴能进顾泠房间的哪个不是被调教得面面俱到。不光身体素质优秀,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一等一的。虽然看不见躺着的人的模样,但应该是顾二小姐私奴,就是不知道这私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二小姐生气,要如此惩罚她。不过女奴心里清楚,顾二小姐嘴里虽然说着把这人当做玩具来让她使用,可这场戏里,恐怕自己才是那个用来惩罚躺着的人的工具。
女奴心中的所思所想并没能传达给顾净,明白了主人所说的话后,顾净只觉得难言的恐惧和委屈如海浪般把她拍到在地,让她动弹不得,四肢的力气像是被突然抽干了一样,唯有泪水混着汗水肆意地在黑色头套下流淌。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
在这一瞬间,顾净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冬天,回到了那个妇科检查椅上,回到了那个被强行抽插,被迫高潮的晚上。除了顾泠,她不想被其他人操弄,除了顾泠,她也不想侍奉伺候任何人。
除了顾泠,她谁也不想要。
但这命令,也来自于顾泠,她唯一的主人。主人的命令自然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自然要执行到底。
顾泠并不在乎顾净心里的汹涌波涛,也看不见她在头套下被泪水浸湿的脸,不过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影响她的决定,改变她的命令,说不定还会饶有兴致地欣赏顾净无声流泪的模样。
顾泠没让顾净起身。女奴在顾泠的指示下,利索地把顾净嘴里的口塞换成了双头阳具,分腿跪在顾净头顶,一手撑着顾净的胸,一手扶着又长又粗的假阳具,将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顾净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隔着头套她也能感受到带着热量的肌肤贴近她的脸,本就深入口中的假阳具又向着更深处的舌根挤去,恶心和窒息感让顾净慌了神。她只觉得自己嘴里钻进来了一条蛇,这蛇越钻越深,要捅破她的喉咙,顺着喉管游到她的体内,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吃个干净。
胃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顾净抬手想要推开压着自己的巨物,想要吐个干净,想要躲,想要逃。可顾净的手刚微微抬起,就被另外一双手握住手腕,按在地上。顾净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但紧接着,窒息感和恶心感突然减轻了大半,假阳具被抽出,虽然没有完全脱离口腔,却给了她足够的空间咳嗽喘息,平复之前所有的不适。
握住她手腕的手见顾净不再挣扎便不再用力,放开之前,还轻轻拍了拍顾净的手背,以示安抚。顾净读懂了那手的意思,稳住心神,努力平复着气息,不再反抗,尽量放松身体。
嘴里的假阳具再次插了进来,深入。大抵是有了心理准备,理智也回笼,这次顾净到没觉得无法忍受。舌根被按压下的感受固然不舒服,恶心的感觉时不时涌上来,但也不至于让她呼吸不了,甚至比上次在木马旁鞠着躬自己插自己的嘴还要稍微轻松一点,只需要配合着身上人的节奏,控制吸气吐气,压抑反胃的恶心感便好。
顾泠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并没有说什么,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她并不介意奴隶之间这种隐晦的沟通和交流,奴隶怎样做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命令被一丝不苟地,彻底地执行了。
顾净还有很多要学的,不过很多事情,光说是没用的,只有身体力行去体会,才会理解,才会有所感悟。习惯是在点滴中养成的,日复一日,枯燥乏味,急不来。顾泠也并不着急,她喜欢这种一点一点塑造他人的感受,满足了她某种奇怪而变态的强迫症。
顾泠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回到沙发上,慢悠悠地喝着,毕竟刚才那杯没喝两口就全洒了。咖啡是她喜欢的口味,没什么果酸味,裹着焦糖的淡淡榛子香气余留在唇齿间,仿佛初秋的清晨,阳光穿过树林,落在微微湿润的土地上。和眼前的画面,不是很搭。
女奴双手撑着顾净的胸,身体上下起伏着,好似骑在奔跑于草原的俊马上,圆润的屁股时不时前后摇晃着,像是长着一条尾巴,满是骚气,想要勾人。可这勾人的技术怕是还没练习到位,坐在沙发上的人抿着手里的咖啡,不为所动,脸不红心不跳,不见半分激动。
“啊……嗯啊……唔……啊……”
女奴并没有因为勾引失败而尴尬,气馁,反倒是更加卖力起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吟绵绵不绝,似要将整个房间充满。女奴洁白如豆腐的肌肤渐渐泛起粉红,先前胸脯上被咖啡烫红的肌肤也慢慢隐匿在这一片桃红中。顾净时不时喉咙痉挛的咕噜声也被淹没在矫揉造作的淫荡叫声中。
“二小姐……奴,好爽啊……啊……奴,唔……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