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惩罚。”
如果可以的话,陆屿舟真想把这妖精干死在这里。他勾起谢江平的下颌,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那清瘦的脸庞,将人俊朗一张脸捏得变形,“想吃,就让你吃好了。”
那张硬挺的脸凑近蹙眉时,嘴巴被塞进去的性器撑大,就已经勾得他恨不能将小狗的喉咙捅成几把形状了。
谢江平眸子里存着水光,陆屿舟又有些不忍地揉乱了人的头发。棉签沾了药粉又帮人涂了外伤。狗穿上了裤子,陆屿舟说去吃点东西,也折腾了一早上了。谢江平却不动……陆屿舟看他,“怎么了?”
说要叫他爽快,允下了又在这里吊着,是磋磨谁呢……?
所以的确是被小狗骚馋的身体吃掉了,主人也没有污蔑呐。
——
可为了什么呢……呐,可多了,陆屿舟从昨晚听见谢江平遇险开始,心里就压着气,之后不论是为了哪一桩哪一件,也都该狠狠地罚。
妖精……
硬棒很快软成膏脂状,谢江平也就猜到昨晚的东西去了哪里了……酥酥麻麻的痒意又磨人,“要含多久?”
“你的身体会吸收的,等你觉察不到体内还有东西在了,也就行了。”
脸并薄唇被怼在性器上,一时薄红,狗偷偷地害起羞来,喘几口气就凑上前去舔弄讨好面前挺立起来的小小陆屿舟,软舌用被人自己用力地压在茎柱上,贪婪又痴缠地包裹卷绕,微微收着牙,也故作不经意地给人些刺痛和快感。谢江平就像个被老师抽查作业的学生一样,卖力地卖弄自己的技术。
“陆哥……”谢江平轻轻念一声,抬头望过去时,不小心就撞进了陆屿舟晦涩不明的眸光里,“主人。”
陆屿舟总觉着谢江平年纪还小,心疼也舍不得,真要把人吃干抹净,心里那关过不去得反倒
谢江平把阳具吞得深,还是有些不得章法,红着脸停下来喘,又接着努力往更深处含,敞开喉咙,用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去取悦主人。水湿了眸,强压的咳和抽搐的食道都成了抚慰按摩的工具。
同一年前第一次做时,技术有了,只是成效实在不敢恭维。陆屿舟很少会用谢江平泄欲,更多地时候还是自己解决,实践得不够,这也是谢江平口交技术上不去的主要原因。
谢江平隔着裤布舔了那蓬勃的巨物一口,没尝到什么不干净的味道,因为是新换的衣服,又刚洗的澡,鼻腔里也全是沐浴露的味道,想来自己身上也是同样的气息。他用眼神希求着主人的许可,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服侍陆屿舟,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让陆屿舟快乐,从未像现在这样想要被陆屿舟占有、使用、标记归属权。
插进身体深处,被湿软温热包裹着,慰帖吮吸着,娇嫩的肉壁被性器狠狠地摩擦,鞭笞抽打,又像是最温柔的手抚摸勾弄,被绞缠得很了,陆屿舟也发出一声快活的长叹,忍不住索要更多的快感。被使用的人却有些可怜,泪光化成水从眼角往下淌,俊逸冷俏的脸被几把抽得沾满腺液和口水,唇肿起来,又红得诱人,被狠狠地摩擦顶弄,呜呜的翻着眼白,又仿佛是登顶极乐。
“也让我看看这段时间里有没有长进……”
男孩子的口交技术青涩地叫人觉得可爱,可又努力地去做,认认真真地舔弄,严肃又过分淫荡的表情汇在一起……陆屿舟决定不再忍了。
让人忍不住把一头碎发揉地更乱些。
狗就红着脸看他。
谢江平呜咽一声,哑着嗓音小声哀求道,“痒……”
他勾了一下唇,然后抓住谢江平的头发按下去,用勃起胀大的性器贯穿男孩子娇嫩的喉咙,他并不要什么取悦他的技术,这具身体给予他的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就足够他受用,他只是不再怜惜……
其实用不着,说真的。
谢江平含着男人地宝贝处,忍不住吸了一口,爽快得陆屿舟攥紧了谢江平的头发,极快地动作着,射在了谢江平的嘴里。
谢江平跟不上他的哥节奏,被无情地使用着,只能张大嘴巴,被当做一个几把套子狠狠地使用,抽插玩弄着。小狗喘不上气,面色潮红得像是秾艳的晚霞,口腔被当成另一个性器官,陆屿舟用身体亲自调教,小狗被动地讨好。
谢江平脸红的厉害,但还是凑过去舔了一口他陆哥的裆部。隔着布料蹭了蹭陆屿舟未消的情欲,声音很低,又勾人,身子伏低下去,真真像一条求欢的犬。“我,我帮您……”
白色的精液和破皮肿红的唇配着,谢江平还有些失神。喉咙耸动,却把嘴里的东西无意识地就往下咽。这时候狗是乖的,咽下去后冲陆屿舟亮了亮白牙和口腔,陆屿舟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那锋利的犬齿。
得了应允,身下人的眼睛里就亮了光,竟真像是得了什么赏赐一样,谢江平有些急切地咬住人胯间的拉链,利齿勾着拉链就往下滑,一点晶莹挂白齿间。小狗凑上前去,把脸埋在那有些扎人的毛发间,肩胛骨高低耸动着轻嗅,陆屿舟没好气地把狗脑袋按下去,“磨蹭什么……”
会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