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握着陆屿舟的手,眼神里满是哀恸。
“您分明不愿意……我,”
“可我同意了。”
陆屿舟定定地看着谢江平,想的是,这些年里他待他亏欠良多,傻狗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捧到天上去,不愿违他一分意。
“蠢东西,”他低声骂了一句,手插进男人的发根里,狠劲儿揉乱了一斗短发。
“做出这幅不情愿的样子来,是嫌弃你主人的身体比不得年轻时了吗?”
“当年狗看着主人的身体,发起骚来,几把可比铁还硬。”
陆屿舟回忆起那些荒唐事来,一时也禁不住要笑。
可谢江平哪里舍得听人这么说,他握紧陆屿舟的手,“您,您别。”
“不许您这么说……是贱狗不懂规矩。”
狗将头靠近在主人的膝腿上。
“谢江平……”陆屿舟笑着摇摇头,他拽着男人的头发逼着他同自己对视,“我说我同意了,怎么,你是要拒绝我嘛?!”
“当狗当太久了听不懂人话了,”上位者嗤笑一声,“蠢货,操你的,我说,上来干我!”
“听懂没?”
如此直截了当的求欢指令,那怕是再笨的狗也该听懂了。
于是剩下的未及出口的脏话就都被以下犯上者深长的一个吻堵在喉咙里了。
“主人……”
他轻声叫着,
那些被过度压制的欲望被一句话点燃,就灼得谢江平本来也不怎么够用的脑袋只剩下了欲望。
谢江平攥住男人的手,堪称虔诚地一寸一寸地吻下来,无限怜惜。而被当做点心品尝的陆屿舟,除了纵容,一时竟也别无他法来应对。忍不住就勾住男人的脖颈,俯身在人耳边低语着,“等一会儿镇定剂药效过去了,你要还这么玩,我保证你下半个月就将会在床上度过。”
“唔……”
谢江平压下一声痛呼,肩头传来熟悉的痛感和力道,被主人狠狠地标记了……
被这么问了,男人也只能哑着声音说好。
耳鬓厮磨一会儿,陆屿舟伸手摸进了谢江平腿间湿软的穴口,不出意料地摸到了一个熟悉的跳蛋,虽然不是同一个,但是这里面一直会放着一个,这是他送给谢江平的第一个礼物。但是如果来做这种事还带着的话,狗狗未免也太乖了些。
他吻上谢江平的颈侧,便见小狗的脸又涨成了潮红色,呜呜咽咽,盯过来的眼睛里有迷离的水光。
谢江平叼着遥控器轻轻放在了陆屿舟的手里,因为被主人两根手指玩弄的淫水泛滥,只好是软着眸子压着喘小声道,“您摸摸后面,后面也塞满了……呵哈,狗,狗狗永远归您管。”
谢江平解开衣襟扣子,露出了一身淫秽的行头,清洗身体的时候,自己学着陆屿舟喜欢的那样,一点点装扮上去的,带了乳钉,又带了夹子,乳孔被粗针堵住,肿大的奶头被鳄鱼锯齿咬扁。前后穴都塞满了,敏感带上连着电极贴。
陆屿舟在赤裸的肌肤上找到了不少绳缚过的痕迹,想来是自己没法完成,又放弃了。
哪怕是陆屿舟也很少一次性在男人身上放这么多东西。谢江平为了讨好他,连个理由都不需要有,觉得他可能会喜欢,所以就这么做了。
谢江平带着陆屿舟手去揉自己半隆的乳肉,自己又小心地去舔吻着主人的脸,他压着喘息和呻吟声,磕磕绊绊地说道,“狗狗,第一次做……做的不好,不顺您心意,您就罚。”
笑得有些勉强,又有几分固执,“怎么罚都行,我以为,您会喜欢的来着……您一向喜欢狗狗这么打扮的来着。”
陆屿舟很难不去顺谢江平的意,
他打开了一部分玩具。
这人把他捧得太高了,情愿把自己放在烂泥地里任他践踏。把不合规矩的愿望都舍弃,舍不得叫他受一分委屈,尝一丁点苦。
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瞬被情欲吞噬的惘然,有很快找回了神智,轻轻抿开一抹笑。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是伺候他哥舒服。
他帮陆屿舟脱尽衣服,将雪白的珍珠从蚌肉中剥出来,小心放在软褥上。轻轻分开男人的腿,用唇舌轻轻舔弄陆屿舟股间蜜穴穴口褶皱。
这是全然陌生的感觉,陆屿舟有些恍然,又有些异样的快感。穴口一圈被软舌尖儿舔得湿了,热,又凉,还有些酥痒。被极尽温柔地吻了一下,亲在那种地方,陆屿舟讪讪的红了脸,身体禁不住开始发烫。
体温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攀升,陆屿舟躺在薄褥间,雪白的酮体被轻抚一下就冒出一片羞人的绯红色。连敏感度都被提升了,好霸道的药物。陆屿舟身子软得惫乏,后穴空虚处开始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
陆屿舟勉强清明儿一会儿,有很快被汹涌澎湃而至的情欲冲没了理智。
唔……好热。
陆屿舟抱住身前这具躯体,试图从中寻求一点清凉地抚慰,他吻着谢江平,舌尖撬开唇齿索要津液。
陆屿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