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堪称玉色的性器只是方才被林星果轻轻按了按龟头便轻微勃起,此时正斜斜翘着头,见林星果的视线投来,竟像是受惊一般猛地颤了颤。
宗听言哪里被人碰过这种地方,他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自慰过一回,清心寡欲之人自然是敏感至极。
戳戳龟头就如此敏感的宗听言,之后可怎么经受住功能多出花来的真空吸精器和吸
宗听言有一把好嗓子,它不似周云谏的低沉,却如同凉爽夏夜的清风与明月,让听者通体舒畅,心口像是被一只矜贵的猫咪用软乎乎的爪垫挠了挠。
“别——!啊……”他腰部一抖,被触碰到鸡巴后,原本紧绷的身体竟是软成一团,只有双腿徒劳地挣扎着,“别、别碰它……”
如同梦中呓语一般,清冷的嗓音中竟然染上些软绵绵的意味:“啊、住……手。”
——竟和他本人一样美如冠玉,颜色是最通透洁白的浅色,胯部也干净得不似真人,连一丝毛发也无。
他挥动指尖,将宗听言的衣袍掀开,乱七八糟地挂在左大腿上。
这个动作令宗听言精致骨感的喉结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那根玉色鸡巴偷偷抖动的模样,让林星果产生了一种只要一碰它就会崩不住泻出精液的错觉。
透明的液体也不像周云谏那样一个劲地猛往外吐,宗听言的鸡巴看似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偷偷朝外吐着淫液,实际量也不必周云谏的少。
他用干净圆润的指甲轻轻刮了刮宗听言不住上下滑动的喉结:“我想摸这里。”
林星果的指尖按上素袍下的鸡巴时,宗听言的两条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左右两边再次延展出来的黑色链条捆住了靠近膝盖的大腿位置,阻止了他动作的同时,还故意朝外拉了拉。
白色中裤被黑色物质腐蚀,素色衣袍早已乱得一塌糊涂,那双美感与力量并存的腿被迫从衣袍的缝隙处屈起张开,呈现出一个视觉冲击性极强的形。
爆发力却无法令人忽视。
宗听言在生活中是个极为规矩的传统道士,他的日常穿着基本都是亘古不变的长袍,衣领永远规规矩矩地扣到脖子处,衣服更是一丝褶皱都不会有。
黑色的铁链将坠落凡间的谪仙困在原地,挣扎的响动像是深海人鱼自带蛊惑的歌声,将林星果心底那些阴暗的特质同时激发出来。
而就是这样一个雅正端方的君子,却被人屈辱地铐住手脚,大张着腿,将自己最污秽的私处对准了门口。
林星果满眼赞叹,周云谏的鸡巴是溢满雄性气息的,青筋遍布深色的柱身,龟头也肿胀到几欲发紫。
说完指尖继续下滑,隔着层层布料用力碾过胸口的奶头,语调轻缓:“这里。”
宗听言的喉结在林星果指甲刮过时就立刻再次逃避似的吞咽,等到那双手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碾过脆弱的奶头时,他的胸膛立刻反应强烈地弹动,整个上半身都在挣扎着往上躲。
他伸出手指刮过宗听言的下巴,再缓缓下滑至男人整齐的衣领,灵巧勾开。
“不碰它?”林星果瞅着那根在他人视线下自发自硬起来的鸡巴,心底突然涌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
他神情温柔,语带怜悯:“这可怎么办呢,我的道长。”
可面前的这位宗道长,鸡巴却如同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还没硬起来就又粗又长,偏偏还和他身体的肤色相近,是浅到反光的玉色,就连龟头也是矜持的浅红色。
林星果听后直接“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脸都有些发热,终于生出了搭理这个2号攻略人物心思:“我想干什么?”
宗听言从未受过这种羞辱,浑身的力量都被不知名的物质封住,一时间气得声音开始轻轻发抖:“你究竟想干什么?!”
铁链哗哗作响,将宗听言的双腿分得更开。
林星果嘴角的笑容淡了下去,眼中的兴味却是越来越浓:“不碰什么?”
“不知?”林星果的声音猛地拔高,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
宗听言对这种事情向来是难以启齿羞于面对的,因此嘴里发出的呵斥也毫无威慑力。
由于黑色粘稠物早就在之前溶解掉了他的中裤,宗听言就是挂空挡,此时衣袍一被掀开,宗听言那从未示人的冰山一角终于显山露水。
林星果握住他不停跳动的鸡巴,从背包里调出早就备好的玩具。
林星果被他敏感的反应逗得直笑,逗小猫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难道宗道长感觉不出我要做什么吗?”
他瑟缩了一下,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小猫似的轻哼:“不、不知。”
“还有——”葱白的手指并没有到此为止,反而顺着滑顺的面料继续往下勾去,最后停留在大开的腿中间,用力按了按那根躲藏在衣袍下的鸡巴,“这、里。”
这个姿势,就像是他自己主动迎合着打开双腿……
林星果怎么可能会住手呢?
这位宗道长看起来可比周云谏敏感了不止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