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悯声说:“难道你没有名字吗?”
育悯声站在玄关,对他们有钱人的挥霍叹为观止,监狱不像监狱,倒像大型酒店,还是顶级奢华的那种,这哪是来坐牢的,这分明是来度假的。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毕池恩故意羞辱他,育悯声的编号是:000000。
女人说:“暂时没有,先生。”
育悯声溜达看了一圈,房间太大了,不怎么喜欢,睡着没安全感,他在沙发上坐下,抱着抱枕发了会儿呆。
毕池恩昨晚深思熟虑许久,认为将育悯声送进监狱是最好的选择。
没兴趣去了解育悯声到底为什么会想以卵击石,他只对育悯声的身体感兴趣。
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出现,请育悯声跟她走。非延和另一个人站在原地,目送他进去。
育悯声刚走进房间,房门就关上了。
他们在刻意保持肃静,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以各种罪名陷害进来的男人,环环相扣,一丝缝隙都不留,为的就是以绝后患。这类男人有三个共同的特点,够漂亮,够听话,耐操。
他们走进电梯,女人刷卡按了最顶楼21楼,走出电梯,是一条很长的过道,不过只有三个房间,门牌号也很独特,分别是a,b,c。
女人说:“您好,我是您的专属服务员,您可以定制我的工号。”
现在大概才五六点的样子,四周却一个人都没有,显得异常空旷。
育悯声错愕地抬起头,毕池恩声音里带着笑意,叫他名字:“悯声。”
育悯
育悯声对监狱面积没有概念,除了广阔无垠,他找不出更合适的形容词。监狱竟然建在这种地方,怪不得他和殊青连地理位置都找不到,能查到的信息也是寥寥可数,就算没有规定,但应该也没人敢往外说,说了就是自曝,还会牵扯众多上层的利益,自觉就成哑巴了。
女人打开a的房间门,请育悯声进去。
女人在前面带路,育悯声走在后面,即使在建筑内,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地板光滑整洁,走廊灯光柔和温暖,跟他想象中阴森死气沉沉的监狱截然相反,育悯声抬起视线看到墙上的角落里除了摄像头外,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外形像贝壳,左下角闪着红光,他没见过这种设备,好奇多看了几眼。
走了一段路育悯声才从沉思中忽然想到,好像从刚才开始就很安静,结合女人穿的是皮质的平底鞋,他从进来的时候就换上了棉拖鞋,育悯声在心里猜测那个贝壳大概是测音器。
随着车辆的驶近,育悯声看到路的最后坐落着几栋大型建筑物,距离建筑物几百米的地方设置了路障,同时向左右延伸着围墙,围墙之上又是几米高的电网,育悯声还注意到隔着一段距离就设着一个塔楼,每个塔楼上都有人在盯梢,摄像头更是无处不在。
“但你还是不够乖。”毕池恩说,“怎么才能乖一点?”
负责人早已接到消息在门口等候,非延把毕池恩签署的入狱令交给他们查看,几分钟后放行,车辆驶进大门,在最近的一栋楼门前停下,育悯声下车。
不服管教的,有自己想法的,不肯委身服务的,都会被使用强制手段压制,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性奴。
06
还博弈什么呀,躺两天就废了,毕池恩真有心机。
性奴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毕池恩沉沉笑了两声:“别总说这个字,不吉利。”
育悯声说:“我不乖的话已经被你打死了吧。”
墙上一排的按键,育悯声试着按了一个,随着一声叮铃响,整间屋子慢慢亮了起来。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阳台的格局,视野开阔,各种配置都很齐全,应有尽有,关键是每个房间都大的离谱,单说那个厨房,都能覆盖掉他的两个卧室了。
育悯声入狱这天,是毕池恩的手下非延送他来的,早上出发,下午才到,究竟开了几个小时育悯声也不清楚,他一路上都躺在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从市区到郊外,从郊外到陌生的山区,又开了一段时间,似乎进入了绿茵平原。
罪名:强奸罪。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没有名字,仗着那点权势作威作福,都把人异化得不成人样了。
育悯声觉得他像摸狗一样,大手掌盖在他头顶上,给他一种压迫感,毕池恩缓声道:“正好我最近没空管教你,把你送去监狱改造一段时间,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啊。”
因为非常宽阔,一眼望不到边,而且这条路上始终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在行驶,仿佛没有尽头。如果不是路上牵着电缆,他几乎都要以为被带到了个世外洞天。
想从这种地方逃出来,即使能飞都不一定跑得掉,因为有可能被枪击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了两下,育悯声打开门,是另一个女人,她戴着一副白色手套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是一个紫色手环和一张卡,还有一个手掌心大小的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