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玄派,不要说弟子,连许多夫子都动了心,那段时间连讲课都停了几天,里三层外三层的把鼎铭殿给围得水泄不通……”
长老话说着说着,原本甯安殿四周吵嘴的众人开始汇集观望,虽说时候不早,可殿试这种事情毕竟不常发生,更没有限制条件,对不少弟子而言,总算是一场际遇,就算闯不过,光是看别人闯的过程,收获亦是可观,阵法的t悟,气术的运用,符籙与灵器的种类,卜噬的流程,甚至是莫名的气韵沾染,对特定的弟子而言,有时候都b直接闯过殿试的收获还大。
目光向四周随意扫视,此事年代也算久远,知悉的人已然不多,看到其余的弟子门生也都一脸好奇的样子,长老才说了下去,音量也是提了些许:“他为了那炉丹,也算是愁白了头,虽说他对那丹药本身没多大兴趣,可毕竟是重现了远古丹方,留着在身边聊表纪念也好,他因此特地在殿门上弄了张符胆为二八星宿的辰光诸星符辅以天罡玄煞大阵,最後还在殿门嵌上他的镇山砚,连四周的墙都护上了,当时来访玄派的戈派长老剑痴凰舞,得知是七巧炉丹之後,都忍不住技痒出手,说道这位长老,那时别说天机府内,於凡尘俗世他都称得上是绝世高手,尤其他的剑法,已然入道,凰舞一剑,可谓红莲弥漫天,那时的他,全力连出三剑,半壁晴空都被染红,也只破了两道禁制,最终止步於鼎铭殿门之前。”长老话说完,恍若沉浸在当时剑痴叩门的绚丽场景,一脸陶醉。
“那炉七巧丹後来就没遭他人染指?”钟烨很是好奇的补了这句。
听到了钟烨的问题,天相长老的表情顿时闪过一丝复杂,正当钟烨与栾泸泽暗想是不是另有隐情的时候,天相长老又说话了:“丹药接近成形的前两天,还是有一名天典脉的弟子得手了……”
“怎麽会?”
“怎麽可能!”
不只钟烨,邻近的弟子们也传出了阵阵的惊呼,想来也是,连当代以剑入道的戈派长老全力出手都破不了的禁制,怎麽可能过几天就被随意一名弟子给破了。
“那名弟子也是奇才,从知道这件事後,他就守在殿门前寸步不离,每位殿试者,所有过程,皆在他观察之中,到後来他发现,所有禁制可称得上是滴水不漏,可偏偏有一处漏洞,虽说殿门与围墙皆有阵法护持,可地面却只有受到灵气的影响而无直接的庇护,尤其凰舞长老那三剑更是把整座大殿y生生的劈短了快两寸,於是年仅志学的他发现了这点之後,毫不含糊,起身拜礼,接着就花了两刻的时间跳大神,终於让他稀薄的灵气与地脉共鸣,引动法诀,一个简单的地牛翻身就把殿门沉到地里,门都没了,那禁制自然也就算破了,丹药轻松入手,他也是现任的天府长老。”说到後来,好像又想到当时众人震惊不已的场面,天相长老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好了,方法也提供了,真的不行老夫会带你们从偏殿绕进去,就放手去试吧。”长老看到钟烨跃跃yu试的表情,直接补了这句,完全的点出对方想让长老善後的不良居心,而在旁听到这句话的栾泸泽,脸上浮现思索的神se,然後眼睛如新月般的弯了起来,感觉心情突然变很好。
听到长老的话,钟烨也不矫情,满脸欣喜的朝长老一拱手,便回身面对了殿门,然後就看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身随意走,将t内原本躁动的内息昇华回灵气,右脚些微往前一踏,左手一式艮崩岳往前打出,拳势未尽,法诀已出,倏地将手回ch0u,藉由此回转力拧身扭腰,快速地将右手打出,在上一招还未成形时,右手的地灭坤打进了正在汇集的灵气中,看到这边,四周的弟子隐隐有些sao动,有人认为他失手了,准备看好戏,但也有些钻研较深的弟子认为,钟烨可能会打出卦象,而基本上能用乾坤无定打出卦象的家伙,不是夫子,也是同个等级的人物,怎麽这不知底细的小鬼看起来胡子没两根,功力却似乎相当深。
瞬息之间,汇集的灵气骤然形成一个铭文,铭文乃太古所用刻在鼎炉之上的祭文,与现今的字截然不同,可此为何处?此乃凡尘圣地天机府,马上众人就认出此字意为剥,便看那铭文随着原本停滞的拳势飘然向前,缓慢却坚定地印上殿门,没有想像中的阵势与法诀对冲的华丽景象,也毫无声响,只见铭文恍若刻印在殿门之上,微微闪动着金hse的光芒,不刺眼,可又x1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连天相长老也十分注意阵势的走向,众人突然发现本来毫无动静的殿门前空气好似受到了剧烈的影响,半空中浮现了一个阵法,玄奥万分,因为受到钟烨拳势与铭文的影响,阵法上大量的法字与符诀伴随着大量灵气喷涌而出。
阵法上大量的法字与符诀依旧缓缓的崩解,众人都可以清晰地看见某个法字或是符诀从阵法上脱离,无力的落下,从而消散无踪,或是被喷离法阵随风而逝,待得整个法阵崩落到剩下不到三成时,殿门阵法有了溃散的迹象,盯着阵法中间印着的剥字,额头见汗的钟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看来这次十拿九稳,岂知他的念头都还没转完,法阵上却又出现了其他的变化,此时擎羊长老设下的第二道法阵发动了,殿门的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