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卑劣地干了这么个事,将自己的问题撇的干干净净,全怪在殷旭斯身上。
想到殷旭斯那副可怜的样子,他心里怪不是滋味。
唉,不想这么多了,睡觉。
逃避虽然可耻,但非常有效。
第二天卿菏被一阵敲门声叫醒,迷迷糊糊地去开门,殷旭斯拎着早餐现在门口。
“……早,我给你买了早餐……”殷旭斯局促不安地捏着拳头,明明长得人高马大,却像个小媳妇似的不敢看卿菏。
昨天晚上他想了很久,他殷旭斯长这么大想得到什么就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不达目的不罢休,卿菏既然被他认定了,他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放手的。
这个油嘴滑舌的小骗子他无论如何都要紧紧抓在手里。
“……之前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现在我要让你明白,我们不是炮友,我们是……是情侣。”明明已经想好措辞了,可是在卿菏的目光下殷旭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耳朵通红得好像被开水烫过。
“情侣?谁说我们是情侣了?”卿菏的瞌睡虫被他整这么一出都飞完了,他好整以暇地依靠墙壁看着殷旭斯,“你怎么这么自以为是呢?”
殷旭斯被噎住,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卿菏的意思,眼看卿菏又冷着脸要关门,他赶紧扒拉住门。
“放开。”卿菏冷冷地说道。
妈的,这头牛的力气贼大,他比不过他,门被他有力健壮的手臂压住不让卿菏关,殷旭斯讨好地对他笑着:“错了,我错了。”
卿菏没好气地看着他狗腿似的把早餐递过来,嗤笑道:“不稀罕。”
“我稀罕,我稀罕。”殷旭斯哄道,“怪我,都怪我,我脑袋转的慢,没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真的懂了。”
他伸手摸上卿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腕,爱不释手地摸着细腻柔软的皮肤,卿菏蹙眉收手,他抓紧机会推开门溜进来再把门关上,动作一气呵成,特别自然。
卿菏也是没脾气了,挑眉抱臂看着他,殷旭斯又蹭过来被卿菏踹了一脚:“站好说,不然滚出去。”
殷旭斯便乖乖站好,他的眼里充斥着想跟卿菏贴贴的渴望,与卿菏肌肤相贴,让卿菏插进他的深处并射满他的肚子,找不到卿菏的每天晚上都在想,想到他要疯了。
“我……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不要只做炮友!我想和你像夫妻一样……”
殷旭斯只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卿菏看看,里面满满地装的都是他。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艹,我给你当狗,你不是最喜欢骚母狗了吗,我很骚的,我就是骚母……”
“够了。”
卿菏放下抱臂的双手,伸出右手轻轻擦了擦殷旭斯的眼尾,“让你当我的骚母狗还委屈你了,那么大一个男人哭什么……”
“不委屈……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殷旭斯竟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矫情,可看到卿菏眼底的心疼他又甘之如殆。
“你的回答呢?”他焦急地想得到卿菏的回答,都装可怜到这种地步了,要是卿菏还不同意,殷旭斯在卿菏看不见的地方冷了眼神,就别怪他了。
“都被我艹熟了,还能怎么样。”卿菏摸了摸殷旭斯太阳穴的胎记,温柔地在上面落下一吻,唉,真是麻烦。
矜贵的白猫被金毛抱了起来,软软的肉垫根本挡不住金毛激动地舔舐,卿菏他被欣喜若狂的殷旭斯抱起来,激烈凶猛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卿菏忍不住笑起来。
“我还没漱口!”
“没事,让我亲一口……“
“一边去!”
“就不……”
算了,麻烦就丢给殷旭斯解决,解决不了的话……就干死他丫的。
“早上好。”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朝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打招呼。
“早上好,小菏!”小妹欣喜抬起头,她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来,“你没事吧?昨天那个人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事。”卿菏无奈地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说的那么吓人。”
“可是,那个人真的好可怕,昨天都吓死我了。”小妹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道,“他是你朋友吗?”
“是男朋友。”一只手伸过来将卿菏揽了过去,两个人同时看向声源处,小妹瞪大眼睛,“你——”
“别吓人家。”卿菏捏了一把殷旭斯搂着他的手,他面带歉意地转向小妹,“真的很抱歉,你不要太在意,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殷旭斯撇撇嘴,看在卿菏没有反驳他是男朋友的份上,没再反驳说话。
“我今天过来,是想请个假。”卿菏道出他的来意,可是小妹还处于一种呆愣中,她难以置信自己的男神居然被这样一个凶巴巴的男人给摘下了。
“就一天,可以吗?”卿菏说。
“……呃,”小妹回过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