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啊……。
想是许久未遭遇这样的吸舔贪吮,森哥说他险些失守,我则笑着对他说要不要先出来一点,之後就可以舒服比较久一些。
他说没办法只出来一点,要便是要了。
森哥要我扶他坐在床左边,这样吊着点滴的手才不会被点滴管拉扯住,而他要我面向门背对他,然後露出小菊花。
「这样好危险,护士一进来就死定了。」
「不会啦,我尽量快一点就好,喔嘶…你刚弄得大老公头好涨……。」
我忐忑与情慾交逼,依着森哥把屁股噘高,他先用唾液探路,虽然还是有点紧,可激情难耐又时间紧迫,要抢在护士随时可能进来的时机前完成。
「呃嗯……」大老公的头进来了,被紧紧地包住,我有点痛,可为了不让森哥扫兴,硬着头皮缓缓坐下,把慾望根源纳入身体里,直到臀肉感觉到耻毛的挠搔才知到底。
森哥扶着我的腰,歇停一会儿,「喔呜,还是包得好紧……。」
「老公你的太、太粗了……呃嗯。」
感觉被撑得好开,收缩都闭不紧,中间卡了一根舍不得嫌它碍眼的肉柱,肠壁被磨出润润暖暖的东西,让小森哥稍微可以自由一点了。
「啊嗯…啊嗯…啊嗯……好、好硬喔今天……啊嗯……」
「是吧?比平常更、更硬吼……喔嘶…喔嘶……」森哥边淫喘边得意地说。
他还要我如果舒服就大声地对着门口喊出来,我才不会听,一面任他挺入,一面呻吟着:「啊嗯…你、你神经、神经病……啊嗯…啊嗯……。」
我伸手往自己的摸去,打着弄着,也享受着森哥渐趋使劲地撞进,他每一下都会顶到让人狂乱不已的点,我才没套弄几下就一道积存已久的浓炮飞射而出,「啊、啊啊、啊……!老公我、我射了……哼嗯、哼嗯哼嗯……。」
「这麽快…喔嘶…喔、喔呜……啊,都你,我、我也要射了…喔呜呜呜呜呜……!」森哥猛烈弟不管伤势直冲着我的臀肉,想把肉穴撸开似的,我刚射完精又被疯狂的顶着,既敏感又酥麻得想要森哥继续搔着深处的痒……。
最後一个挺进,我听到了「姆啾」一声,然後往下看到了一摊白稠的浓汁滴在地上,森哥这次多到会挤出来,看得我还软不掉。
他向後躺在床上,东西还插着我,我顺势就坐起,接着慢慢上下上下的动,以我会舒服的角度与速度,森哥感觉到有点刺激,赶紧挺起身要我别再动。
「等一下啦,晚一点再一次,呼……,这次也太快了,喔呜……好想再来,可是没东西了啦,都你。」他打了我屁股,响得哩!
我把臀部抽起,让他黏呼呼的汁棒出来晾一下。
先进去浴室里稍微清理之後,再帮森哥用湿纸巾擦乾净,还好玩地帮他把那根用乳液擦上一层,「敏感肌肤适用喔!」我看着瓶身写着,笑说:「老公这里很敏感,所以要抹一下,哈!」
「你那里才敏感,怎不抹?」
帮他穿起裤子,扶他躺好,才绕回右边靠着他肩膀,枕在他臂弯里,不回应他的话,结果森哥兴致又来,说:「啊,是要抹我做的乳液才可以吼,哈哈哈哈……。」
「吼,你厉害就做一整瓶出来啊!」
「一小瓶可以啦,改天我就做给你,挤一整天应该就有了。」
「到时候弄坏掉没得修,我就笑死你。」
「没关系,老公还爱老公就好。」森哥又吻了我一下,然後催促我先睡,我不肯,应要他先睡了我才要睡。
这时候护士开门进来,我赶紧跳离森哥的臂弯,装作没事地过去跟护士打招呼,护士微笑地拿了药给我,还问森哥有没有吃晚饭,这药得饭後吃。
等护士离去後,我才稍喘口气,帮森哥倒了水喂他吃药。
想来这药也有助眠作用,半小时过後,森哥就疲了。
我也瞧着他入睡,趴在床边睡着,到了半夜被医院的空调冷醒才窝回板子上盖了薄毯继续睡。
※ ※ ※ ※
出院当天,也就是隔天一早,森哥的朋友,那位大哥出现了。
「谦哥早,一大早怎来了?」森哥还在睡,我招呼他在小会客室坐下。
「呵,森杰的小朋友早啊,你也很早起,那家伙还在睡?」森杰是森哥的名字,可想而知,Jason就是中文明倒过来念的谐音字,他名字取得也真刚好。
「咳、嗯!」
没想到森哥这时候就醒,可能感觉到危机吧?!
我跟谦哥走了过去,谦哥轻轻敲着森哥裹石膏的左脚,说:「才住三天就出院,确定那医师脑子没问题?」
「我好很多了,剩下就皮肉伤,顶多一、两个月就好了。」
「你放心你老公这麽早出院喔?」谦哥看着我,後来又笑道:「还是等不及回家温存,呵,搞不好你们在这里就已经……。」他颇有意味地看向森哥,森哥只是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