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星的身子本来就已经被玩到极致,施同将枪塞进来时他有敏感得抖了一下,但等他意识到这个抢不对时,却已经晚了。
施同衣冠楚楚得站在旁边盯着酒星的反应,在酒星瞬间弹起来时,快速伸手将人死死得按在了桌子上,ru夹不堪重负,终于叮叮当当得掉在了地上。
酒星想将施同的手顶开,但他却做不到,那双大手就像钳子似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丝毫不动。
里面的草莓肆意翻滚着,冰花都化成了水,红色的草莓汁从菊xue流下,在他修长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暧昧的痕迹。
施同微微弯腰,从大腿内侧用手指勾起了一点草莓汁,含进了自己的嘴里,“真好吃,要是再多点就更好了。”
他又伸手在枪尾按了一个开关。
酒星没想到这把玩具枪竟然有这么多的功能,他先前一直以为这就是把玩具枪,等刚才施同打开开关后发现这是个按摩棒,可现在,它前面竟然伸出来一条仿真舌头!
极致软糯的硅胶舌头在枪顶端旋转着,里面的草莓被它舔得一直在体内翻滚,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落到肠壁上的触觉。
它上面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小吸盘,吸盘上还有一层突起,能自己转动!
当舌头略过草莓接触到菊壁时,吸盘瞬间吸附到敏感的肠道上,下面的一层突起疯狂得捻磨着下面的敏感点。当舌头转动时,又将吸盘拔起,再吸到另一块肠壁上,敏感娇嫩的肠壁被肆意拉扯着,似乎是某种舌头带倒刺的动物在里面舔弄。
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惊悚,但也太带感。
菊xue里的草莓已经被舌头刮磨着只剩一个心,已经没什么能阻挡住舌头蹂躏菊壁,当整条舌头都吸在菊壁上,又被转开时,酒星爽得加紧了菊xue,草莓汁成溜流下,他屁股里塞着一把枪,yIn荡得想让施同将这个场景拍下来,当件私人收藏品。
他眼神火热得盯着全身泛粉的酒星,霸道又自私得想,这么隐秘而yIn荡的场景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
酒星的所有难耐的,饥渴的,yIn荡的表情都是他的私藏品,再没人能窥见这种人间绝色,他们只能看见这人衣冠楚楚得站在台上,游刃有余得扮演着各种角色,但只有他,才能看见完全不一样的酒星----哭着喊着让他饶过自己的酒星,爽到极致时叫着自己名字射Jing的酒星。
他的粉丝那么多,但酒星蚀骨的快感和爽到极致的绝望都是他给的!
逼到极致时的无助和无能为力都是他给的!
施同抬手将露在外面的枪狠狠得压进了酒星的菊xue里。
酒星的呻yin和求饶声瞬时而至,他声音里带着不可忍受的快感和无可逃脱的脆弱:“施同!把它拔出来!嗯~好爽!啊啊啊啊啊~它舔我!太爽了!嗯~啊~啊啊啊!它舔到我前列腺了!嗯~太爽了!嗯~我射不出来,前面好紧!好涨!施同,rou棒好涨!让我射吧!”
“啊!好难受!我射不了!啊啊啊啊啊!前面........前面好紧!要勒断了!好涨!要涨坏了!嗯!舌头捻磨着我的前列腺,啊!它吸住了!嗯!磨得好爽!我要射了!嗯,”
前面的rou棒又抖动了几下,又溢出了一点Jingye,可怜兮兮得挂在顶端,上面涨得通红,囊袋里的Jingye上不来,上面的下不去,酒星哭喊着磨着坚硬的桌子,缓解着无处发泄的快感。
施同伸手摸了一把可怜至极的rou棒,笑了一声,才玩了这么一下就这么一副可怜样,那后面的环节可怎么撑下去?
他又抬手按开了第三个开关。
菊xue里的舌头正在前列腺上肆意横行,磨得酒星哭声呻yin,可慢慢得舌头却热了起来,舌尖下面的突起也陡然明显了起来,四面八方的热意都都聚在了舌头上,慢慢得超过了菊xue内的体温,肠道又爽又热,舌头里面喷出了一股热牛nai。
被玩得娇嫩的前列腺被热牛nai一烫,又一重快感随之而来,射Jing的快感的从天灵盖而下,最终被阻断在gui头,酒星已经站不稳了。
但折磨却还没有结束。
热牛nai流完之后,舌头上竟然又喷出了冷牛nai,刚刚还热得滚烫的前列腺被冷得一缩,瞬间将酒星的理智从奔溃的边缘又拉了回来。
冰冷的触感和被突起研磨的快感诡异得合并在了一起,前列腺明明瑟缩着,可快感却还在继续,一股一股热流直冲rou棒。
在酒星在欲望中苦苦挣扎时,热牛nai再次喷涌而至,快感像决堤的海水蜂拥而至。
酒星在一轮又一轮反复的折磨着,语无lun次得恳求道:“好冰........好热.......!施同!好爽!好爽!又来了!我要射了!嗯~啊~我射不出去!施同~求求你~让我射吧~好难受!好难受!施同~让我射吧!”
他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让他沉浸在更加绝望的境地。
酒星觉得自己身处在欲望的炼狱里,一望无际的火海,他的身子已经被烫得着火了,前面的rou棒亟待释放,可他自己的手却被紧紧得绑着,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