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的猎人绝不会将自己的伤口暴露给猎物,除非示弱能带给他带给更多的好处。
施同是个优秀的猎物驯养师,也是个高段位的调教师。低段位的调教师只能用蛮力调教自己的宠物,而高段位调教师,却能就让光主动投入自己怀中。
施同的吻向来粗暴,更何况这次还是酒星主动送上来的,他一只手压着酒星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挑弄着被ru夹夹得通红的ru尖,强劲有力的舌头在酒星嘴里搜刮着津ye。
酒星已经被吻软了腰,两只胳膊搂着施同的脖颈,任嘴里的津ye从嘴角流下,划过喉结最后被两人紧紧相靠的rou体摩擦,拉成了一条丝线。
施同的rou棒从开始就一直硬着,从没软下去,坚硬的触感碰撞着酒星的胯部,酒星的欲望轻而易举得被勾起,刚射完Jing的巨物慢慢抬起了头。
施同的吻变得更加凶狠,似乎还带着性暗示,他的舌头在酒星嘴里模仿着rou棒抽擦的动作,吻得让酒星喘不过气。酒星摇着头想逃开这窒息的快感,但施同死死得攥着他的头发,不让他离开分毫。
施同恶意得外面被西装裤包裹着的rou棒去撞了一下酒星的rou棒,酒星敏感的身子颤了颤,刚要往后躲,结果又被狠狠撞了一下。
上面的身子交缠着,下面两根剑拔弩张的rou棒却狠狠碰撞着,一点都没有上面的和谐。
上一次射Jing没过去多久,被捆绑的rou棒依旧敏感得要命,被施同的rou棒一撞,痛感和快感接踵而至,酒星酒星受不了这种刺激,他唇间刚溢出了一声微弱的呻yin,就被人狠狠卷了回去,只剩津ye在嘴角闪着yIn荡的光。
rou棒的撞击接踵而至,让本就火辣辣的rou棒更加滚烫,酒星用手推搡着施同,试图躲避这种纯rou棒的较量。
可施同怎么会放过他,他要的就是抵死缠绵,将噬骨的快感刻进酒星的DNA里,让自己成为他生命的全部!
施同伸手在枪上按下了恐怖模式。
酒星菊xue内包裹着他前列腺的那些带着吸盘的触手瞬间变粗变长,宛如有意识般得粘附在肠壁上,向更深处伸去。
酒星脸上的情欲顷刻褪去,他惊恐得睁开眼,在施同怀里拼命挣扎出来,惊恐得喊道:“它变大.......进去了!”
“施同,它还在变大,还在往里面伸!”酒星已经被吓得带上了哭腔。
施同盯着他,笑了:“嗯,我让它进去的。”
触手还在变大,菊xue被强硬的撑开,里面的触手还在扭曲翻滚得往肠道深处蔓延,被过分深入的恐惧瞬间压垮了酒星。
他挣脱施同的手不管不顾得想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可施同的冷笑声在他耳边响起:“你不是答应让我玩吗,现在怎么反悔了?”
“你果然在骗我。”
酒星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原地,最终颓废得放下手,忍着泪将自己靠到了施同身上,惨白着脸闭眼说道:“你........玩吧。”
施同抱着因为恐惧而发着抖的酒星,心满意足得看着主动过来紧紧保住自己的人。
恐惧真是个好东西,只要稍微使点手段将猎物置于极致的恐惧中,那猎物就会下意识得依靠主人,即便那恐惧就是他依赖的主人造成的。
可主人并不想让猎物这么快就得到安全感。
施同在酒星恐惧的眼神中将人强硬得推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随手拿了颗草莓,扔进了自己嘴里,斜倪着抖着身子要粘过来的酒星,垂眸嘲讽一笑,自嘲道:“酒大影帝真是好演技,一会儿说要跟我,一会儿又说喜欢我,甚至都不惜说出让我随便玩的话,但最后真要做的时候,却拼命要将东西拔出来。”
“呵,也就只有我将你说的话当了真。”
酒星要粘过来的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盯着施同。
施同眼神一冷,又说道:“你也不用为难自己,要是忍受不了,现在就走。”
“反正陪我玩的人多得是,何必糟蹋酒大影帝,既然你不是真心喜欢我,那我也不用守身如玉........”
施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酒星打断了,他的脸依旧惨白着,但声音却掷地有声:“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信我?”
酒星对感情有种近乎虔诚的执着,只要他认准一个人,只要那人没喜欢上别人,那他就愿意拼尽全力去挽留。
可施同像听到笑话似的,冷笑道:“我喜欢sao的,能玩得开的,会主动取悦我的,你行吗?”
酒星抿着嘴站在原地,菊xue被触手撑得很开,他摸索着关掉了菊xue里的开关,将后面的手枪拿了出来。
施同的眼神危险得眯起,上半身也紧绷着,像一只随时将猎物按死在地上的猎豹,沉声说道:“你果然还是要走.........”
酒星咬着牙快步走到施同面前,双手撑着椅子把手,将施同圈在自己胸前,用嘴堵住了施同后面的话。
施同一愣,一时没从这个变故里反应过来,直到眼神聚焦到酒星涨红的脸时,才卸下了一身防备,闲适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