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七个月后,顾怀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一天天变大,两只nai子也越来越大——虽然之前也大,但这段时间的变化无疑是最快的。
尉尧去上学后,他的脚也肿了,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水肿,没过两天就严重起来,下个地都是一场折磨。
偏偏孕吐反应在这个当口也来捣乱,加上两只崽崽在肚子里越来越占地方,他膀胱被压迫得厉害,尿频尿急也成了常事儿。
生理需求不能不解决,要解决就得下地走路,每走一趟又是对双脚的一次折磨,循环反复,每况愈下。
胎儿另一个爸爸不陪在身边的痛苦也凸显出来了,尉尧离开家的第一天还好,第二天小崽子们就不安分了,闹腾得像是要在顾怀的肚子里蹦迪,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肚皮上一个接一个鼓起来的小包。
说来也奇怪,顾怀始终没明白这是什么原理,尉尧在的时候他偶尔也胎动得厉害,要是把上衣撩起来,那些打在肚皮上的小拳头、小脚丫清晰可见,但两只小崽儿再怎么动他都不会有多疼。
一旦尉尧不在,胎动起来的剧痛简直要把他层层叠叠淹没,动一次他就出一身冷汗。
“所以我才一直跟你强调‘陪伴’的重要性,要是你家小孩儿每晚回去陪你,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贾晋说,“不是我说,你也是活该,非要睡那么小一个……”
顾怀对他的风凉话没兴趣,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转而去向亲妈讨教经验。
“可能是你怀了两个吧,孕期反应大一点儿也正常。”顾惜说,“我怀你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不过你是早产出来的,这个时候差不多出生了,估计是我没来得及经历怀孕后期吧。”
顾怀捧着大肚子皱眉,突发奇想:“既然早产儿也能活,那我现在就把顾团子和顾圆子剖出来,也没问题吧?”
顾惜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对他这个想法持保留意见:“可能有点儿早,你可以问问贾晋,实在受不了就剖吧——但你这么对两个孩子要有心理准备,别忘了你小时候那几年有多体弱多病。”
顾怀默然点头。
“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两个月多一点儿了,要熬过去还是要提前剖出来,你自己决定。”顾惜说,“记得跟尧尧商量一下,人家小孩儿那么体贴你,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怀“嗯”了一声,抱着肚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对了,你真打算让两个孩子叫这么个名字?”顾惜想起来这茬儿,“顾团子、顾圆子——虽然‘团团圆圆’的寓意是很好,但你这么坑孩子,俩孩子长大了估计想改名。”
顾怀:“……不是,是尧尧取的小名儿。”
“那大名呢?想好了没有?”
顾怀点头。
顾团子叫“顾骁”,顾圆子叫“顾烧”。
等顾惜听明白是哪两个字,禁不住眯眼:“你和尧尧一块儿想的?”
“没有。”顾怀说,“我自己想的,他不知道。”
顾惜无话可说,举着酒杯在客厅里踱步片刻,将剩下半杯低度数果酒一饮而尽。
顾惜感慨:“宝贝儿,你可长点儿心吧。”
顾怀十分莫名其妙。
他看着亲妈放下酒杯转身走开,没来得及细想,新一轮胎动又开始了。顾怀捧着肚子皱眉忍耐,再次动了把两只小崽儿剖出来的念头。
夜里他实在难受得受不了,无意识地摸到手机给尉尧打电话,强硬地要求小男朋友马上回家——他当然知道这不现实,都这个点了,就算尉尧真要回来他也不放心,可他就是想对尉尧无理取闹。
都说热恋中的人特别爱撒娇,顾总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模式有什么不对,在荷尔蒙和孕期激素的驱使下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撒娇方式有点儿独树一帜,大概属于“冰山霸总式”。
好在他家尧尧性格软,对他又格外有耐心,就没有不耐烦的时候,三更半夜也强撑着哄他。
顾怀对打电话有些上瘾,一不舒服就想找小男朋友,一找就忍不住“冰山霸总式”撒娇。
尉尧不在家的第三天,顾怀勉强集中注意力处理了几份文件,终于被生理反应折磨得忍无可忍。他回到房里把门锁上,开足了暖气,又确保室内通风,开始动手扒自己的衣服。
他坐下的地方正好对着一面全身镜,顾怀冷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脱光后显出浑身皮肤白嫩,好像能掐出nai来,又微微泛着情欲的嫣红。
也确实能掐出nai来……顾怀自暴自弃地握住自己的nai子,沉甸甸又圆鼓鼓的,饱满的全是汁水。他一狠心直接捏过晕红的nai头,娇嫩的nai孔张开,ru白色的汁水瞬间喷溅而出。
“嗯……”
顾怀急促地喘息着,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得腰都软了,不得不靠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他家尧尧吃nai的时候他没什么痛感,顶多只是刚开始疼一会儿,很快就被密密麻麻的快感所取代,好像整只nai子都要颤颤悠悠地融化在温软的唇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