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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洪膺被折腾的够呛,白钧煜射了一次之后很快又抱着洪膺做了两次,做到最后他已经是陷入了轻微的昏迷,随后他在天快要亮的时候被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很快,白天的时候就有医生带着药膏来帮他上药了,那之后过了两三天,他再一次被带到了男人的房里,随后刚好的那地方再次被男人的欲望贯穿。
这会,白钧煜只做了一次,就让他回房了。
洪膺屁股里夹着男人的Jingye,愤怒地回了房间,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过一点声音,男人似乎将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每当他有一丝丝想反抗,白钧煜便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语气冰冷地对他说起老班主的事。无奈之下,洪膺只能带着巨大的屈辱一次又一次地雌伏在了白钧煜的身下。
从那之后,他几乎每天都会被带到白钧煜的房间里,有时候凌晨三四时了也一样会被白刹叫醒,带往男人的房间。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七日,白钧儒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地从他哥车上下来,径直跑上了二楼,直奔青年的房间。
“洪膺大哥,我回来啦!”
极富朝气的少年像颗爆竹一般,扑到了正在窗边呆站的洪膺身上,他一把搂住想了多日的人,把头深深埋进青年的肩窝里,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白钧儒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见了洪膺依旧像飞蛾扑火一般,仿佛之前被洪膺打的那一顿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会正黏黏腻腻地赖在青年身上,顺便摸一摸他念了好久的洪大哥。
洪膺正站在窗边盯着外边的树出神,冷不丁的房门被人打开,紧接着一个熟悉的人便窜了进来,直往他身上扑。
他下意识地就想推开那还带着满身风尘的少年,却又突然停了手。洪膺任由白钧儒抱着他,浑身僵硬,一言不发。
“洪膺大哥,我好想你,访问的期限本来只有七日,但是因为先生的挚友要和先生交流学术,所以又推迟了七日,我都要疯了……”
白钧儒抱着洪膺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他见青年没反应,便松开了他,脸上有些落寞。
白钧儒离家有小半个月了,因为在外地吃的不合他意,睡又睡不好,还一心盼着早点回烟城,这么折腾着居然有些瘦了,之前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这会轮廓尽显,配着他那身白色的西装和梳起来的大背头居然成熟了许多。
“洪膺大哥,你的腿……好点了吗?”
白钧儒看着青年已经不需要拐杖了,他关心地询问了一句。
洪膺瞥了眼正专注地盯着他的少年,半晌才垂下眸来回复他。
“好多了,二少爷。”
少年听着他那冷冰冰的回答,眼里的热情有些消退,他皱了皱眉,看着那张他日思夜想的脸,忽然心里就有些委屈。
“那,那我出去了……”
白钧儒咬了下唇,踌躇着转过身往外面走。
洪膺垂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握成了拳,他张了几次口,最终在少年走到门边的时候说出了声。
“二少爷……”
白钧儒听到青年叫他,他顿时喜出望外地回过身来,眼睛都亮了。
“洪膺大哥,你叫我?”
洪膺脸上的冰冷退了些,他皱着眉,似乎在纠结该怎么开口,最终他呼出了口气,声若蚊蝇地开了口。
“今晚……有没有空……”
洪膺没有脸皮继续说完下去,他僵着脸,实在没法把想让白钧儒留下过夜的想法说出来。
洪膺的想法很简单,如果白钧儒一来,那个跟噩梦一般纠缠着他的白钧煜,估计就不会再来了……
白钧儒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他有些不可置信,也有些受宠若惊。洪膺大哥这是?在邀请自己??
“如果二少爷不方便就算了。”
青年移开目光,望向了窗外。
“……方……方便……今晚我有空!”
少年瞬间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回应青年,最后他是怎么走出青年房间的他都没有印象了,他只记得整个人像是浮在云层中,飘飘欲仙的,愉悦到不真实。
而当他匆忙地吃过晚饭后,就急急忙忙地跑上了楼,白钧煜在后面慢条斯理地嚼着饭菜,有些疑惑。这小兔崽子跟火烧眉毛似的这么着急是要干嘛去?
男人使了个眼神,一旁站着的白刹领命跟了上去,不久之后,他下来了。
“先生,二少爷去了洪膺的房里。”
白钧煜喝了口汤,望着二楼的目光中有些若有所思,随后他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并没有说什么。
……
房间里,白钧儒兴奋地把这小半个月的所见所闻说给洪膺听,他从坐上火车开始一直说到旅途结束,从风土人情说到景观美景,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少年的眼睛似乎盛满了光,两弯细眉龙飞凤舞的,脸上都是兴奋。
“……洪膺大哥,n市有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