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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啊?这么冒冒失失的?”
男人刚从书房里出来,便看到白钧儒那小子一身睡袍抱着个枕头急忙忙地从他房间跑出来,火急火燎地往楼梯方向跑。
“洪膺大哥那!哈哈!”
他头也不回地“咚咚咚”地就下了楼,那声兴奋到变声的大笑令白钧煜不由得一阵发笑,他正想让白刹把洪膺叫到他房间,却兀自怔住了。
啊白钧儒刚刚是去洪膺那了……男人皱起眉头思虑。
怎么,洪膺是被白钧儒那小子下了迷魂药了?不然他怎么会允许白钧儒到他房里过夜?
白钧煜若有所思地望了眼楼梯,居然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等他站在二楼洪膺的房门前时,他还有些诧异。
怎么就走到这来了?
棕褐色的房门关的紧紧的,里面也没什么声响……男人停了一会,便自觉的无聊,走了。
房间内,洪膺和白钧儒两人都僵硬地躺在床上,柔和的小台灯正在这房间里亮着,把他们同样僵硬不知所措的表情照的一览无余。
白钧儒鼻间都是青年身上的味道,他贪婪地闻着空气里那股皂香味,那股从青年身上,被褥里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他紧绷着的身体居然开始生出了一股情欲来。
少年一惊,慌忙不自然地移动了下身体,双腿夹紧,上半身却不由自主地往青年所在的方向移动了。
洪膺一惊,扭头却发现白钧儒正咬着唇,一张脸chao红不已,笔挺的鼻尖上聚满了细小的汗珠,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洪膺大概知道他怎么了,但是不愿询问他,只能悄悄移了身子,往床沿边靠了靠。
他这一动,被子起伏间释放出来的那股皂香更加明显了,白钧儒鼻间呼吸一滞,他睡袍里的那根东西居然“刷”的一下挺了起来,把被子撑起了一个很明显的形状。
少年现在满脑子都是那晚上洪膺细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躯体,以及他结实挺翘的屁股。然而这会人就睡在他身边,他却不能伸手将他搂入怀里肆意抚摸,甚至cao弄他,少年只觉得世上最悲惨的人莫过于他了。
想他白钧儒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他想cao谁便cao谁,根本不用顾虑那么多……可是洪膺大哥……不一样,他不舍得用他平常那套来对待洪膺大哥……
洪膺当然不知道旁边的白钧儒脑子里在做什么天人交战,他只觉得他好像安静了不少,就连喘息都没那么重了,难道他睡了?
洪膺偷偷拿余光去瞥少年,发现他闭上了眼睛,睫毛在柔黄的光晕下显得尤为卷长,侧脸也显得尤为俊美。
他的俊美和白钧煜那种慑人冰冷的美不同,少年的美更多是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天真无邪的美,要不然也不会蠢到被街上的地痞流氓欺负了,而自己也不会被内心那股自大的正义感所怂恿,救下这个狗皮膏药,从而把自己送进了白府……
在叹息了一声后,洪膺闭上了眼睛,这种日子不知何时才到头,如果能有出去的机会,他一定会好好把握……但是他逃离了之后,老班主和大芳梨园又该怎么办……
无数的无可奈何和惆怅在洪膺心里交织着,从小循规蹈矩的生活让他练就了一副老实巴交的性格,园子里的谁都能欺负他,而他也从不和人计较。他这木讷老实的性格也不知被班主说了多少次,但他从来没把班主的唠叨听进去。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两人心里各自揣着不同的心思在煎熬着,两人的眼珠子都在眼皮底下转动着,一点睡意也无。
白钧儒是最先按耐不住的那个,他偷偷瞥了眼一旁的青年,发现他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便大胆地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撩开自己的睡袍,握住了那根早已经硬的不行的欲望。
他一想到旁边躺着的青年正和他躺一个被窝里,周身都包裹在他用过的被子里,闻着他的气息,少年就激动的不行,他那晚醉的稀里糊涂的,脑子里只记得灭顶的快感,根本就不记得其他了。
白钧儒握住明显激动了许多的rou棒,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洪膺正在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作斗争,却发现自己耳边的气息越来越重,甚至被子都在缓缓地起伏着。
他猛然惊醒,发现白钧儒正红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里还在不停地泄出一些细微的呻yin。
一瞬间便知道这小子在做什么的洪膺下意识地坐了起来,就要掀开被子往床下走。
少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紧接着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力气快而大。
“洪膺大哥,别走……我,我好难受……”
洪膺被人压在床上,身体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他猛地推开少年,光着脚站到了地板上,离床上的少年五尺远。
白钧儒被洪膺这么一推,他那灰白的睡袍直接敞开了,露出了他那立在胯间的粗大rou棒。
那根黑红的东西狰狞地立在他稀疏的耻毛里,显得尤为粗壮,映着周边白皙光滑的肌肤,更是可怖。
“你干什么?”
洪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