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生烛龙?
夙郁下意识捂住肚子,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传说,烛龙盘踞于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其神格尊贵,自降世以来就无旁系亲戚与子嗣。而作为难以延续后代的龙族,烛龙又天生携带Yin寒的“冥性”,龙卵的受Jing率几乎为零,繁衍的可能性是完全不存在的。
玄迩若说的并非是玩笑话,那么夙郁只能被强迫着日日夜夜都含着满肚子的龙Jing,不断地怀孕,诞下数以千计希望渺茫的龙卵,成为一只仅仅会生育的母巢。
夙郁撇开脸,嫌恶地躲开腮边shi软的龙舌。他攒满内力的掌心霍然震向毫无防备的玄迩,嘴中大声斥骂道:“你这疯子!”
玄迩未料到他的反应如此剧烈,一时忘了躲开,倒是下意识地夺过那只手腕,用力一扭,将人仰着面重重摔在地上。
“你以为自己真的能杀了我?”方才夙郁的那一掌,竟然用了全部的力量,玄迩的心中顿时窜起无名怒火。
“想要我给你生蛋,做梦去吧!”夙郁情绪激动地试图挣脱男人的束缚,就连手腕骨被捏得快要脱臼的疼痛都忽视了。
看着身下的人双眼血红,无比抗拒的模样,玄迩恨极了,他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
旋即,玄迩松开了禁锢。在夙郁收回手腕的瞬间,他整个人如同一条暴起的巨蟒扑上了猎物,两颗尖锐得泛出寒光的獠牙刺入少年柔软的颈窝中。
夙郁惨叫一声,后手打算劈落在男人耳后的手刀也无力地垂落在身侧。他疼得冷汗直冒,脸颊血色尽褪,心中弥漫着一股即将被无法抗争的力量所撕裂的惧意。
玄迩的獠牙在一片白皙的肌理上刺出两只刺眼的血洞,汩汩地往外流着血,打shi了他的脖颈与前胸,看起来万分惨烈。
而就在此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不消片刻,那伤口居然自己开始慢慢愈合了。
玄迩抬起手腕,在夙郁恐慌的眼神下,用力咬开了自己的腕上的血管。两柱浓稠而滚烫的龙血立即喷涌而出,从他修长的小臂蜿蜒而下,滴落在软塌上,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味。
烛龙将手腕侧边凶狠地塞入夙郁的口中,在少年还未做出反应前,那腥膻的龙血已经顺着他的食道滑入胃袋中,一股恶心而浓烈的铁腥味让夙郁挺起身疯狂干呕起来。可他咳嗽了半天都没有吐出一丝已经被身体吸收得一干二净的龙血,反倒是胃中传来一阵被灼烧般的剧痛。
夙郁弓起身子,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簌簌发抖,凄惨的模样宛如正在经历妇人分娩时的疼痛。
玄迩居高临下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少年,两只黑玉石般的眼眸兴奋又狂躁地半眯着,神情沾染上不正常的暴戾与情欲。他两指捻起一缕系着鲛人珍珠的发丝,柔情似水地揉搓了几下那顺滑的乌发,又轻轻地拨弄着那枚莹润的珍珠,色情得仿佛指尖的东西不是珠宝而是夙郁的ru头。
“……你给我喝你的脏血,做什么?”夙郁颤抖着发问,他的脑中窜上了一个令他无法相信的猜想。
玄迩轻轻点了一下自己的獠牙,声音低哑地说道:“龙的毒ye有世间最强烈的催情作用。而我方才喂你的龙血,是为了保证你不会被我cao死罢了。”
“换而言之,如果你一直没有怀孕,那么毒ye中的催情效果就永不消减。”
刹那间,夙郁手脚冰凉,他双目无神地看着玄迩的脸,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喃喃道:“……你、杀了我罢,杀了我……”
烛龙不语,沾满鲜血的双手覆上夙郁的腰肢,将他凌空抱在怀中,向寝宫走去。
不稳定的情绪促使玄迩的龙化更加严重,两枚瞳仁急剧收缩成妖异的线状兽瞳,下颚处大片的龙鳞在柔和的松明灯下折射出冰冷的暗光。
夙郁的身子在半路上已经被男人摸软了。
他的双腿紧紧缠在玄迩的腰际,白皙的脚足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的tun部,牝户早已shi漉漉地打shi了下体的衣物,粘稠的yInye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活像失禁的小狗在路面留下了情欲的水渍。
见夙郁满脸chao红,却仍旧神色愤慨地瞪着自己。玄迩伸出灵活的唇舌舔弄了他良久,那道令人心寒的视线才缓缓消融在亲密之间。
两人深吻交缠,玄迩捧着夙郁的脸,试图用自己的气息将怀中人全部包裹起来。他下体的两根硕大而狰狞的龙根直直戳在一片细腻柔软的大腿上,那口雌xue散发出的勾人心魄的气息令他更加狂躁起来。
可是他脑中一直绷着一根弦:不能把它cao坏了。
夙郁高高抬起自己的tun丘,shi滑的嫩xue在gui头上重重擦过,逼得男人闷哼一声,一双兽瞳已经被甜腻的香气引诱得快要滴出血来。
此刻,寒光毕现——在被男人抱起来前,夙郁偷偷藏在袖中的匕首正横在烛龙的喉结上。
只见夙郁为了抵抗迷情的毒ye,把双唇咬得皮开rou绽,嘴角流下一缕殷红的血丝。他高高昂着下巴,一脸“我赢了”的表情,颤声威胁道:“想不到吧,千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