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郁在一片黑暗中惊醒。
他做了一个可怖的噩梦:身下的雌xue被一个圆润的巨物撑得裂开,紧绷到极限的Yin唇汩汩流着血。rou腔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了,通红的xuerou都层层翻卷在了外侧。
最终,他诞下了一枚足有甜瓜大小的龙蛋。
玄迩用粗长的绳索将他的双足都囚禁在shi软的床榻上,让他没日没夜地孵化那只毫无动静的卵。
而前来服侍他的侍女们面无表情,行为举止都十分粗暴,仿佛在她们眼中夙郁并不是人类,而是没有生机的物品。她们的手指捻开他终日chaoshi的Yin户,攥着毛糙的麻丝大力擦拭着嫩生生的小xue,直到他娇柔的会Yin都被搓破了,整片雌xue高高肿起,只要一碰就会引来尖锐的刺痛。
“小主人的母巢。”
夙郁听她们美艳动人的画皮下,一张鲜红的唇就是这样冷漠地说着自己的身份。
白光一闪而过,一条足有手臂一半粗的漆黑蛟龙紧紧缠着他的腹部,细长的龙尾宛如毒蝎子摇尾似的“啪啪”作响。
夙郁感到胸口一阵难忍的剧痛,只见那条邪恶的小龙呲着一嘴尖利的ru牙,倏然咬在他颤巍巍的ru头上。一条灵活的龙舌直往ru孔中钻去,像是不仅要吮吸出蕴藏在他胸脯之中的每一滴ru汁,还要将他胸膛的血rou都蚕食殆尽。
那小龙把他的粉嫩的ru尖咬得牙印斑驳,两只ru头都肿成了红枣核大小,ru晕上几道较深的伤口甚至渗出血来。它用下颚亲昵地蹭着夙郁的脖子,依偎在那馥郁芳香的颈窝上,仿佛回归了初生的母体之中。
它舒适得吐着那条赤色的舌信子,嘶嘶作响,竟冒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稚嫩童声:“……木……母亲……”
“啊!”夙郁猛然坐起身。他的脑子瞬间充血,双目所视均腥红一片,颗粒大小的冷汗一路顺着额角挂在下巴尖上。
他垂头一看,才发现玄迩的两条胳膊死死缠在自己的胸前,睡得极沉时还不忘砸吧嘴,唇齿间不轻不重地磨着一只被涎水弄shi的ru头。
夙郁心乱如麻地推开男人的头,双手解除禁锢着自己的胳膊。他头也没回地翻身下塌,双足刚一触地,小腿像是失去了知觉似的无法直立,他下身一瘫,整个人失重地往前摔去。
眼看就要以面触地,夙郁紧紧闭上眼,酸痛难忍的腰部则立即被一只手牢牢抱住。
“地上凉,莫要给我跪行大礼了,夫人。”玄迩睡意朦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
夙郁又伸腿尝试了几下,双腿完全泄力,确实难以独自撑起身子。他愤慨地回头怒视着玄迩,呵斥道:“看了这么久,还不快扶我起来?”
知道少年昨夜饱受自己狂暴的蹂躏,玄迩心疼都来不及,哪还敢让他继续跪着。他俯身一把将人抱起,让夙郁坐在自己的腿上,又掀起他雪白的裙裾,大手覆在两只青紫的膝盖上细细搓揉。
夙郁最厌烦他这般假惺惺的温柔情人的模样,仿佛是一只披着鹿皮的恶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掀开温顺的表皮,咬穿自己的脖颈。
“我想去看看那把弓。”夙郁拍了一下玄迩的手背。见他回望着自己,英俊的面容在松明灯下显得柔美了许多,他霎时将方才黑暗可怕的梦境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双颊微红,眼神飘向别处,轻声地补充道:“你抱我去吧。”
玄迩莞尔,一只小臂穿过他的膝后,将人抱在怀中,使劲亲了亲夙郁的额头。
这张极乐弓原本是帝俊赐予后羿的,用以解救苍生于烈日之下的上古兵器,落入烛龙的宝库后就吃灰了上千年。毕竟冥神惯用乌金战刀,偶尔懒得拔刀出鞘了,一掌一指都能将邪魔大妖震得死无全尸。
夙郁揭开三层繁复而厚重的灰麻布,取出里头那张做工勘为天神之器的极乐弓。
这是一张通体漆黑的复合弓。弓体两侧用来挂弦的饵取自于神兽白泽的角,主弦与辅弦由不知名的暗红色兽筋绞成,而材、干、胶、丝、漆均为天神工匠的秘制材料,绝不外传。
“这个。”玄迩指着那两根主弦与辅弦,神色有些不自在地解说道:“是龙筋。”
夙郁“咦”了一声,又仔细去瞧那两根朱色的弓弦,见它们紧紧绷着,泛出美丽而神秘的光泽,赋予了颜色简朴的弓体更加深邃的远古气息。
“莫不是抽取自你身体里的……”夙郁一脸讶异地地看向身后的玄迩。
玄迩摇头道:“是龙祖。”
听见这个名字,夙郁不解地问到:“他是你的父亲吗?”
谁知,玄迩“扑哧”一声乐了。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根主弓弦,笑道:“我没有父亲。从出世以来,我的意识逐渐从身体中苏醒,我就是唯一的存在。”
“你知道劫雷吧!这个世界上出现过第一道劫雷,又称‘龙汉’。彼时,龙汉初劫,龙气弥漫,三皇皆为龙身人首。祖龙就是在初劫的混沌中诞生的神兽,但它体内流淌着过于强大的邪恶力量,伏羲都难以Cao驯,遂将其斩杀。”
夙郁瞥过一旁的箭筒,又拾起一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