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郁及腰的乌黑发丝凌乱地铺张在身下,如同绸缎般丝滑冰凉,他全身莹白光洁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处好rou,密集地分布着青紫色的咬痕、掐痕与通红的指印。
秾姿秀色的面容上更极为惨烈,只见下巴上那道指印格外可怖,让人怀疑他的下颏是否已经被人捏碎了。两片柔嫩的唇瓣上全是细小的伤痕与齿印,将原本失血的唇色浸润出胭脂般的艳色。最为凄惨还属他雪白的两腮,糊着大片浓稠的浊ye,挂在娇小的鼻尖,连着几缕发黏的丝线——俨然一只被人恶狠狠发泄过欲望的破娃娃。
玄迩再一次从软烂的rouxue中抽出了自己勃发的性器。
他半阖着眼,将粗长的rou刃怦然甩在夙郁安静的脸上,“啪”的一声,用性器完成了一道羞辱性极强的掌掴。
夙郁shi漉漉的左脸立刻浮上了一道四指粗的红痕,颊侧逐渐干涸的浊ye堆积在线条柔和的下颌,宛如一处用来盛装男人的浓Jing的人形rou盆。
一只赤红的rou冠死死摁在那瓣shi软的下唇上,rou柱在夙郁下巴尖上不断刮蹭着,最终凶残地捅入温热的口腔内。
夙郁无法主动蠕动唇舌,可这根男jing的一半已将他的喉管撑到了极限,唇瓣紧紧箍在雄壮的柱身上,像是一只撑张到极限的红色皮筋。
玄迩一手扼住夙郁的喉管,手下轻轻抚慰着那只脖颈上凸起的形状,似乎透过狭窄的喉咙来摩挲自己的Yinjing。
他英俊的眼眸暗沉如静谧的死海,热汗浸shi了他的发梢,汗水从额头滚至高耸的鼻尖,坠落在夙郁沉稳的眼皮上。
玄迩收紧了手指,在狭隘得无法呼吸的喉管中抽插了片刻,直到身下的人因为窒息而面颊chao红,他低喘一声,声音嘶哑得如同一只崩溃边缘的猛兽。
“……夙郁……夙郁!”他热烈而急切地喊着配偶的名字,两只囊袋紧紧一缩,灼热的龙Jing顿时灌入了已经伸张至极限的喉管中。
多数的Jing水都顺着喉管落入胃袋中,口腔内溢出的龙Jing从红润的嘴角淌出,灌入温热的颈窝中,在秀美的锁骨中逐渐积成了一小汪Jing潭。
夙郁的意识在黑暗中疯狂挣扎,他的思维无数次想要破开那堵厚实的高墙,却每每失败,堕入了更深远的黑暗之中。
直到他的魂魄都Jing疲力竭,无法喘息时,那面坚硬得无法推倒的壁垒终于破开了一只拇指大小的洞口,刺眼的光束顿时射入无边无际的Yin暗之中。
夙郁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向那一枚救命的光洞,在瞳仁接触到了光亮,紧缩的那一刹,他的后脑勺感到一阵爆裂的疼痛,像是被人用重锤猛凿了一下,击碎了他脆弱的头骨。
从未感受过的撕裂性的头痛与血色的眩晕感袭来,以凶猛的速度侵占了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大脑,耳畔呼啸着撕裂风声的飓风,他薄弱的意识被卷入了一场没有时间,没有尽头的洪流之中。
在这段汹涌澎湃的梵音般的巨响之中,夙郁无法感受到自己的灵魂与身体正以光的速度正在进行千万次的割裂、重组和新生。
弱小的魂魄企图与恢弘的大音希声共振,它被践踏,被撕成齑粉,被疾风抹除所以痕迹。
直至永恒的时间给予了一段怜悯的暂停,灵魂终于追上了这华美的音律,它跪倒在广袤无形的宇宙中间,卑贱而恐惧地颤动着没有形态的身躯。
佛光乍现,纯金色的光流倾泻在这只哀怜的灵魂上。
光源无形,人类的rou眼是无法见识到衪实体的,衪只在此岸与彼岸出现,普度那些徘徊在虚妄空洞中的魂魄。
此刻,一个声音似乎说了什么话。
而无垠的宇宙无法将这不可名状的声音传入凡人的耳朵。于是,衪只能用温柔而伟大的佛光紧紧包裹住夙郁的灵魂,把神明的话从并无实体的魂魄中,传导至他的心里。
夙郁乖巧地侧耳聆听佛音,却无法得到形象真切的词语。
那几个繁复的音符如同无上天法的咒语经忏,源自远古的时期神明之间才使用的音律,能彻底洗涤黑暗与混沌,得到至高的真理。
“夙郁,孩子。你该醒了。”
衪轻柔地在夙郁的耳边呢喃,雌雄同音,佛意缠绕,庄严却亲昵。
夙郁重新回到了潜意识的黑暗之中,浑浑噩噩,身体与Jing神都达到了极度的疲累。
我……刚才是死了吗?
他战战兢兢地想着,尝试着睁开自己的双眼,去见识传说中的死亡彼岸。
而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卷上了他的前额,身体仿佛不听使唤般酸胀难堪,每一个关节都无法动弹。
“唔……”夙郁费力地张开嘴唇,拼命眨了几下眼睛,仍然看到了一片可怕的黑暗,整个人一下子就懵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五感六觉已经被人强行封住了两个:视觉与嗅觉。
“你终于醒了。”耳畔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夙郁心中猛然一紧——这个声音极为陌生,不是玄迩的声音!
“我都等了你两三日了,若是再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