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愈发强烈的不适感让夙郁头痛欲裂,眼前的浓黑逐渐变成了炫目的雪花状的斑驳。
“叮铃叮铃——”
银铃在雌xue的颤抖下不停地发出脆响,如同一只活泼好动的母狗正在乞食。
可此等曼妙的铃声在他自己听来,与催命的无常别无二致。他忍住干呕,手掌一把捂住自己的女xue,恨不得把那腌臜玩意儿给揪下来。
可手指刚一碰上红肿的Yin蒂,一阵尖锐的刺痛顿时从Yin蒂上无数的神经末梢窜上他的脑子,强烈的眩晕感让他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昏死过去。
“……疼……好疼……”夙郁满脸泪痕,声音弱得像是猫叫。
只见,两只宛如琉璃的空洞眼珠子经过泪水的洗刷,变得加倍动人,里面满是凄楚至极的绝望神色,往日里高傲凌厉、不可摧折的模样已然不复。因为疼痛而微微弓起的雪白胴体犹如一朵浸润在冰水中的梨花,弱不胜情,任谁都能来将他狠狠凌辱一番。
“一般来说,越是昂贵的鬼ji,身下的铃铛越是响亮。听起来,你的嫩xue抖起来也不赖嘛……”男人咬着他的rurou,舌尖一卷,将那枚鲜嫩的ru头含入口中,刺探着他细小的ru孔,“啧啧”吮吸的水声yIn猥而嘹亮。
“真是神奇啊……你身上可没有一处是不甜的。如此极品的尤物,确实可以卖个好价钱……”男人嘀咕着,一只手将夙郁的脊背撑直,让他汗津津的背靠在自己的怀中。两只有力的小臂死死锁住了膝窝,将人掰成小儿把尿的姿势,强行锁在怀中。
陌生的唇舌还在不断地吃着他嫩红的ru尖,那原本枣核大的ru头感到快意十足,不知羞耻地胀大了一倍,在男人嘴里一翘一翘地供他亵玩。
“滚!我不是女人,我可没有nai水!嗯啊……你这个筋痿不举的疯子,别啃我……呜……”夙郁愤怒地啐了一口。
“安静些,你的废话可真多。手也不安生!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狗牌?”男人伸手捏住夙郁无力的手腕,将他按着Yin蒂上的铃铛的右手轻轻挪开。一只长着粗茧的指腹拨弄了一下受伤的小创口,怀中的人顿时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一手可握的窄腰扭成舞动的小蛇,细腻shi滑的tunrou在男人的胯下不停地磨蹭着。
“好疼好疼……别他妈碰我!什么狗牌?我可不是狗!快放开我!你这畜生……你、你怎么……”夙郁痛苦地咆哮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无意中做出的动作,直到他紧缩的后xue口抵着一只又粗又烫的gui头,难耐地磨蹭着他粉嫩的菊xue,耳廓传来渐渐粗犷的喘息声。
男人的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夙郁的嗅觉虽被封锁,闻不到浓郁的雄性气味,但他仍被灼热的鼻息激起了大片鸡皮疙瘩。
“小狗,管好你自己的屁股。虽然你这么主动地撩拨我,我倒不介意先尝尝两口小xue的滋味。”男人冷峻而迷人的嗓音从耳畔钻入他颤抖的耳道中。
“呸!”夙郁冷笑一声,脸色chao红地说道:“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雏儿!我可是、可是cao过很多很多男人,还有女人!你若是把我当娼ji卖掉,定会被人找上门退货!哼!”
“哦……是吗?”男人低yin一声。
他一把拽住夙郁丝滑的乌发,逼迫他仰视自己,缓缓说道:“让我瞧瞧你的走马灯,看你是不是真的cao过那么多人……”
走马灯?这个东西应该只有冥神能……不!我怎么又想到了那个该死的混蛋!
夙郁紧紧蹙起眉头,一脸苦恼的样子似乎取悦了面前的人。
“啊……我看了,确实如你所说呢。”男人的手指轻勾了一下夙郁Jing巧的下巴,轻浮得像在逗一只母狗儿。
两瓣灼热的唇贴上夙郁的耳垂,他听见了恶魔的低喃:“你说的人,是他,对不对?”
夙郁骇然瞪大双眼,面容中带着一丝羞赧与迷茫——方才男人在他耳边发出的声音……居然是列御寇。
这感觉太奇怪了!他的yInxue顿时喷出一股大yInye,仿佛自己真的被好友列子抱在怀中抚慰亲吻。
而列御寇温文尔雅的面容渐渐浮现在他眼前,那俊秀的眉眼正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让他脊椎发软,又感到极度的恐惧。
“不!不要!”夙郁低吼着,他一时紧闭双目,似乎想要将列子的形象从自己的眼前赶走。
而好友的模样无法消散,反而还离他越来越近。那浅色的双唇正堪堪停在他的鼻尖,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温度与气息都真切得可怕,就像夙郁的认知中对列御寇的了解的那般柔和。
“不要用他的声音……不要……我求求你……”夙郁拼命地摇头,泪流满面地低声哀求着。他对自己方才的意yIn感到憎恨,而这强烈的怨怼已经远远超过了身后这个陌生人对自己做出的羞辱!
“为什么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啊?”夙郁在陷入了惊惶与自责之中,自然无法发觉男人虽仍用着列子的声音,口吻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寒意,“我看你的yInxue里流出的水比方才还要多呢!你是喜欢的,对不对?”
“……我不喜欢!求求你了……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