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龙族的生育方面的文字,古籍的记载少得可怜。
玄迩翻遍了偌大的书库与古物典藏馆,最后在前蒙昧时期的男觋旸羌所着写的《狩集》中,找到了一块刻写在石板上的残章。
石头上的文字并非篆书或是甲骨文,而是一种远古时期轩辕皇帝时常使用的象形文字,起源于仓颉大帝之手。
冥神虽然对千万年间湍流不息的历史发展了如指掌,但他还是不敢在解读已遗失了上千年的文字这件事上出现丝毫差错,因为……夙郁身怀龙种的气味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他拂开漆黑的缁衣,趺坐在软塌上,拈香磨墨,开始认真阅读旸羌写的鸟语。
而正当他已经有所进展时,茯苓“扑通”一声滑跪在他面前,以面触地,连磕了几个请求饶恕的响头,梨花带雨地哭着:“主上!您……您快去看看夫人吧……他……他……”
玄迩掀起眼皮,冷冷地问道:“他又做什么了?”
茯苓一边擦泪,一边说道:“夫人他刚醒来,又闹着要刨开自己的肚子,说要……要……取出……”
“他说的是‘怪物’,是吗?”玄迩替唯唯诺诺的侍女说出了那两个在他忍耐的底线上疯狂挑衅的字眼。
茯苓神色惶恐,立刻扑在地上。她感到主上的身上渐渐攒集起一股压抑而黑暗气场,如山雨欲来城欲摧的厚重乌云,逼迫得她一时喘不上气来,单薄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
玄迩缓缓站起身,面容却看起来十分冷静自持。他将倚在木桌前的乌金战刀握在手中,轻轻掂了一下,似乎在估算这把刀是否真的能轻松割开夙郁的肚皮。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吓得茯苓双膝蜷缩,她一把抱住了红木书桌的一条桌腿,哆哆嗦嗦地望着冥神,不敢吱声。
松明灯下,柔和似暖阳的光线竟化不开玄迩眼底腾升的寒意。他整个人被一股动荡的杀意紧紧笼罩着,恍如要前去血海斩杀大妖时那般凛冽骇人。
他两片薄唇微启:“不错……夙郁,你可真会惹我生气。”
正如茯苓所说的,夙郁一觉醒来就觉得头疼欲裂,四肢无力,胃里犯恶心。而最让他无法理解的是……他的胸脯在这几日里犹如妇人一般胀大了一些不说,还麻痒难忍。
他不堪忍受这般蚁虫噬咬般的烦意,十指把雪白的rurou抓得满是红痕,又像是捏拽揉好的面团似的,把两颗小巧的ru头也揪得高高翘起,胀大到枣核大小,在丝滑的绸缎里不断磨蹭着,愈发感到阵阵奇痒。
“好恶心……怎么回事?”夙郁隔着亵衣抓挠自己的胸脯,心底对自己这具怀了身孕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他翻箱倒柜,去找刀剑或是匕首等一切带刃的家伙,想要刨开自己的肚皮。
都怪你!都怪你!烦死了!他恨恨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攥起拳头拼命地砸着肚子,妄想将里面婉如磐石般坚固不催的龙胎给锤成烂泥。
等他殴打自己了片刻,觉得累了,又浑身是汗地跌在椅子上。
“茯苓……茯苓!”夙郁无力地唤了几声侍女,等了半天都无人回应。他顿时心生委屈,觉得这个世界上谁都不管他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
他双手发颤,给自己倒了几杯水,又累又渴之下,一口气饮尽了整整一盏茉莉栀子茶。他喝得急,有些茶水顺着嘴角滑落在他的脖颈上,一路流下,浸shi了轻薄的绸缎,冰凉shi润的布料立刻紧紧贴在胀痛的rurou上,两颗ru头也顶出了花苞儿的小尖。
玄迩甫一进入屋内,就闻到了一股雌龙受孕后的甜腻气味,这股气息对他来说比迷药更有效,直接把他原本单纯愠怒的脑子给蹦出了粒粒火星子。
只见,夙郁仰着粉嫩的小脸,漂亮的眸子里却是饱满的怨恨。他颈窝里shi津津一片,泛出chaoshi温润的光泽,透的衣襟下的肌肤更加诱人。
“滚!”美人毫不留情面地将玉杯掷到玄迩的脚下,大声呵斥了一声。
暧昧的春意顿时被这声责骂给撇散得一干二净,玄迩的脸色因此冷了几分。他将豁了只口的玉杯拾了起来,重重地放在木桌上,将桌面上的茶碗都震得“丁零当啷”直响。
“给你长脸了是不是?这里是幽都山,你怎么不找一只河灯托生去?”玄迩Yin沉沉地看着夙郁,手里的乌金战刀擦着夙郁的ru尖,“砰”的一声摔在了桌上。
被金属制物狠狠摩擦了一下的ru头,像是被解痒了似的,短暂的快意之后却难耐得更加厉害了。
夙郁的额角冒出汗水,却不敢当着玄迩的面去挠自己的胸。他满脸羞色,眼眶染红,滋生出一股芍药花瓣上盈盈的露水般冶丽。
一时间里,他被男人的话噎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击,便愤然站起身说道:“好啊!我早就想走了,谁愿意待在你这Yin森森的鬼地方!你再去找个长子宫的,给你生只破龙吧!”
玄迩不知道夙郁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仍能从以上的话语中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蹙起眉,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夙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