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迩万分痛苦地阖上了眼,他在充斥着情欲的chao热空气下无法回避地听着夙郁娇柔的喘息声,他紧实悍然的腹部本能地往前挺动,裸露的皮肤中每一只毛孔中都散发出了可畏的龙息。
而夙郁那么凄切地望着他,把自己的花xue揉得完全熟透了。
一口状似油脂融化的xuerou变得无比软滑,成了一张猩红的鱼嘴儿,贪婪地吞下了两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在不歇的搅动下,rou腔的黏膜被源源不断的yIn汁给浸得油亮亮,不时挤出一小团猩红的嫩rou来,往下直淌水。
“夙郁。”玄迩一字一字顿开说道。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哪还能寻到往日矜贵冷傲的磁性,只剩下一摊被焚烧后的无边欲火:“……你真的非常聪明,可惜你从来都不考虑后果。”
夙郁哼哼唧唧地将手指从xuerou内抽出,空虚的xue眼霎时“咕叽咕叽”地翕合着,两瓣被揉开的Yin唇显得比处子更肥美软嫩,而那只沾满了透明粘ye的手腕就这么搭在膝盖上。
他不明所以地歪着脑袋,细声细气问道:“你在说什么呀?我一点儿也听不懂……”
“你想让我cao进子宫里,然后理所当然地小产。”玄迩缓缓说出了自己最残忍的揣测。而他的rou体在自我极限克制下,全身暴汗,整个人如同刚刚出浴似的,缁衣与亵衣全部都shi得滴水,衣裳外的蜜色皮肤也泛出了淡淡的水光。
夙郁“啊”地惊呼一声,瞬时呆滞的神色实在不像是被人一语戳穿了计划。
他那单纯的小脑袋瓜子怎还能想到这一出,不过玄迩方才的话确实促使他清醒了一分。可,他自己把牝户都插软了,还说出那样引诱人的话,玄迩居然还有心思去琢磨龙胎是否相安无事,全然将他的生理需求放在了最后……而且,最可恶的是……还要这般误会我!
这么想着,夙郁越来越难过,当着男人的面继续演活春宫的情趣立即消了一半,再次把自个儿委屈上了!
“我、我才不喜欢你呢!方才说的都是骗人的,你快些忘了吧!”夙郁跳下桌子,气呼呼地大喊道。他shi淋淋的手指抓起自己的衣裳,刚要胡乱穿上时,却被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给握住了后腰,敏感至极的尾椎秒软,差点跌在了地上。
玄迩将情绪极不稳定的配偶给制住,胯下那根即将要爆裂的性器顺势插入了夙郁白嫩的腿间,已然熟烂的牝户紧紧贴着rou柱,挺翘的Yin蒂戳在了gui头上,两人皆按捺不住地叹谓了一声。
“是真的不能插进去……”玄迩压抑自己想要握住夙郁的腰一顿猛插的冲动,无可奈何道:“我怕控制不住力道,一旦导致宫缩,就会滑胎。”
夙郁不以为然地闷哼一声,又可怜巴巴地侧头去亲吻男人的下巴:“……那慢慢地,轻轻地cao,总该可以吧?”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嫩乎乎的rou花磨蹭着腿间的龙根,Yin蒂在悸动之下也被磨爽了,带来阵阵酸涩的快感,xue眼里一下子喷出了更多汁水,浇在玄迩的性器上,粗大的rou刃变成了淬过火的铁棒,烫得他柔嫩的大腿根发疼。
“呼……”夙郁舒适难耐,轻叹了一口气。他凑上前去,咬着男人干燥的嘴唇舔舐了几番,又主动把自己的小舌送入那嗜血的恶龙口中,战战兢兢地讨好玄迩的欲望。
主动折下了脊骨,骨子里却仍带着一丝傲慢的夙郁,言下之意就是:cao我嘛,不cao我你就不是男人!哼!
在无声的rou欲引诱之下,冥神漆黑的眼眸逐渐转为极端的浓郁血色。
他沉默地搂住手下的窄腰,下裳一撩,跨坐在宽大的木椅中,让夙郁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微耸着自己健壮的腰腹,那根狰狞的龙根在shi嫩的Yinxue上不断剐蹭着,鸡蛋大小的rou冠时而撞入丝绒般的xue眼中。然而,尽管那贪吃的嫩xue疯狂绞紧入侵的rou刃,他竟一直都恐怖地克制着,从未整根贯入。
夙郁被那蕴含无限恶意的性器给折磨得热泪簌簌而下,在顶弄下不息地颤抖着,好几次都想一屁股直接坐在那根贪恋的rou棒上,却被男人死死钳住了腰,无法动弹,只能蹬着两条腿,小腿肚在玄迩的侧腹难捱地蹭着。
“……呜……”夙郁哭着,一手托起自己仍在淌nai的rurou,居高临下地放在玄迩嘴边,娇气地呵斥着:“nai子又开始痒了……要使劲吸一下才能好……”
玄迩十分听话,伸出赤红的舌尖,将鲜嫩的nai头卷入口中。刚刚准备吮吸时,头顶像长了另一双眼睛似的,手掌大力一提,把准备趁他不不注意时打算坐上男根的夙郁又给撸了起来。
“哎呀!”没有得逞的夙郁又哭又叫,软软的拳头砸在冥神的胸口,像猫崽般无力。
玄迩一面给他嘬nai,一面将手伸到了那口紧缩的后xue旁,手指沾了一些牝户旁滑腻的yInye,相当顺畅地插入了肠rou之中。
“把腰挺起来。”玄迩的音色因为万分忍耐,已经暗沉到了极致,听来带着一丝令人寒颤的冷漠,钻入夙郁的耳道中,叫他不由自主地服从了命令。
少年完全看不出怀孕的腰线过于纤细,对比他牝户下的那只粗大的男根,让人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