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吹后的夙郁陷入了眩晕的迷离状态,他心跳如雷,雪白的胸脯与两只微鼓的rurou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瘫软在玄迩的怀中,慢慢恢复常态。他轻轻蹭着冥神宽厚的颈窝,口鼻之间都呼吸着一股强悍而雄壮的龙气,身体顿时软糯得像一只的米团子,小巧的鼻尖不停发出惹人怜爱的气音。
男人胯下的性器又粗又烫,马眼中分泌出大团透明的内腺ye,散发着浓郁的rou腥味,与两口rouxue里溢出的粘ye交融在一起,弄得两人下体像是涂了热胶一般,粘稠得可以拉出剔透的银丝。
玄迩的龙根屹然挺立在那口菊xue旁,shi滑的gui头不时戳弄着一圈紧缩的粉嫩褶皱,把敏感的肛口玩得毫无节制地翕合着。
夙郁不堪忍受这种甜蜜的煎熬,伸出舌尖将男人浓密的睫羽舔shi了,心满意足看了一会儿那双暗色的眼眸。惟见,被涎水沾得shi漉漉的睫毛宛若被冰水湃过的玄色翎羽,分明应该冰冷无情,却生生透出一股彻亮的爱意。
恍惚之间,他的心跳失衡,突的猛跳了一下,几欲要越出窄小的喉管,连带着胸腔中呼吸也失了节奏。夙郁难以自控地开始联想着,冥神若是哭泣时,是否也是这般不可言喻的美色呢……倒是别让旁人也见到了才好!
被硕大的rou冠顶了好几下,他遂即回神过来,怦然心动的感觉也逐渐缓和了一些。
他觉着男人的脸未免也太有蛊惑性了,似乎只要露出任何略有些孱弱的神情来,自己就像是中难以解开的邪祟似的,甘愿陷入无休无止的性爱与凌辱之中。
见玄迩正沉默地望着自己,夙郁在他眼底看见了自己情迷意乱的模样,一时羞涩不已,双颊染上绯红的艳色,垂头覆在男人的耳侧轻声催促道:“……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见你要cao进来,怕不是又想戏弄我玩呢……”
冥神轻轻笑了一声,上半身向后仰去,顺势脱离了少年勾在自己脖颈上的双臂。刹那间,他的墨发尽泻,散开在椅背上,透过松明灯的柔光,像是一段浸满了危险而罪恶的毒汁的绸缎。
“把手伸出来,扶着我的东西,自己吃下去。”
夙郁怔了一秒,狐疑地望了一眼男人,见玄迩的命令不疑有假。心中一动,伸出右手握住烫手的rou柱,想趁他不注意,一举吃进自己的牝户中,给熟烂的rou花好好杀痒。
“你若是自己玩爽了,却一不小心小产了……”玄迩仿佛预料到了配偶的想法,毫不留情地补充道:“我就会锯掉你的手脚,单单暴露着那口sao浪的牝户,把你做成人彘状的母巢放在桌上供人观赏……然后,用龙形把你cao烂。”
“你说……好不好呀?”言毕,还笑眯眯地征求夙郁的意见。
夙郁手腕一抖,心惊胆战地把那只离自己的Yinxue还有半寸的rou刃稍稍往后一了些,眼梢通红地娇嗔道:“变态!净想些龌龊可怕的玩意儿。”
他轻车熟路地放松自己的肛口,一点点用猩红的xue眼吃进了那根巨物。
若从他的身后看来,这幅场景着实令人咋舌——小得和花蕊般的嫩xue竟然能温顺地吞下一只卵石大小的gui头!朱红的肛口箍在rou冠的凹槽下,一张一翕之间,还能看见里面shi软滑腻的肠rou,时而翻出一小撮,像是微微绽开的渥丹花瓣儿。肠腔的黏膜极为chao热,被青筋暴突rou棒捅到了深处,似乎破开了一条比Yin道更富有韧劲与弹性的rou套子,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
“呼啊……嗯嗯……”夙郁宛若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生理上的压迫带来的窒息感令他头昏眼花,面颊因为无法顺畅呼吸而显得病态的娇艳,原本干净的眼白都爬上了细细血丝,眼眶积泪,只怕是下一秒就会泣血。
“不行哦,才cao了一半的rou棒就累了吗?”玄迩一手捏住少年的后颈,试图给他顺气。
夙郁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下腹上出现一道微微凸起的皮肤,便拿手覆在上面,通过薄薄的肚皮来感受自己体内的龙根。
“……我、我已经……已经被cao到顶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揉自己的下腹,被突突直跳的Yinjing折磨得神色凄楚。
他怕得要死,只感觉那根rou棒再往里面深入一点,自己就会被捅穿腹腔!
“哦……原来是cao到深处了啊……”玄迩哑声低喃,他忽然掐住一团细腻的tunrou,将那柔软的tun尖捏得一片血红,暗中克制自己即将跳脱出极限的欲望。
那只骇人的龙根确实已经插到了夙郁的直肠最顶端,gui头磨着软绵绵的结肠入口,半截rou柱埋藏在肠腔中,被千万张嫩乎乎的小嘴儿绞得难舍难分。
然而,裸露在肛口外的剩下一截rou刃与紧缩的Jing囊正伺机等候着更深的侵犯。
“夙郁,你亲我一下。”玄迩陡然出声道。
那张英俊的面容上薄唇微勾,泄露出一丝幽暗的邪气,可被蛊得迷迷糊糊的夙郁哪还有心思察觉这些,只能乖乖地伸长脖子,凑上前去,把软乎乎的小舌伸到男人唇边,猫儿吃食似的舔弄着。
“含着。”玄迩说完,伸出自己的舌尖,钻入夙郁的口腔中,与他纠缠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