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陈甜被cao时,她鼓励我去舔她的ru头,这对我来说有些难堪。
她还是那样的温柔,不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她拍拍她身边的位置,让我侧躺,她来舔我的nai子。
我照做。
在她被小伙儿cao的时候,我捧着胸躺在她身边,主动把ru房朝她嘴里送。
她的手放在我的ru房上,嘴中吮吸那发硬的ru头。
她被cao到满面chao红,好几次嘴都从我的ru头上脱离,握上小伙儿的手,呻yin叫床。
她是我见过且唯一一个反应这么大的女人。
小伙儿cao着她,还贪心地拉起我与他接吻,揉着我印上了手指印的丰胸,喘着粗气,低声咆哮。
我们三个人,仿佛腻在了一堆泥里,身上都有对方的气息与味道,黏在一起都分不开。
这场帐篷里恍如原始动物的交配,从大约晚上八点的样子,间断到了接近晚上十一点才结束。
小伙儿累得瘫倒在帐篷里,身下都懒得收拾了,倒头大睡。
陈甜和我还算讲究,再加上陈甜又是半个医生,她领着我,把车里提前带来的一大桶水抬到快要熄灭的篝火旁。
她撬动火炭,添了几根干柴,扇着火,那些快要死亡的火种就重燃起来,火光漂亮照人。
我们就着那堆火与那桶水,赤裸相对,用帕子擦着身体。
陈甜问我感觉如何。
我回答道:“很棒的一次体验,我都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没问题,有下一次,我就叫上你。”她拧干帕子,拨开浓密的Yin毛,擦着外Yin一圈。
无月无星无风的森林里,有一种诡异的恐怖氛围,四周的暗处随时都好像布有窥探的Yin森眼睛。
恐怖片的开头也莫过于此了。
陈甜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得地流露出感伤的情绪,说起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想起了她的小女儿。
她说她小女儿还在的话,和我年龄是一样大的。
“你小女儿是……是怎么不在呢?”
我好奇又冒昧地问出了这个让她难过的问题。
“十岁的时候,出了一场车祸就离开了,大女儿嫁去加拿大了,几年都不回一趟国。”
只有陈甜感叹自己人生的时候,我才会相信她六十岁了,一个思念女儿们的老妇,把悲伤都写在了脸上,加重了她的年龄感。
“我也有想念的人。”我披上衣服,提了个折叠的矮凳子坐在陈甜的身边,“我想念我的妈妈。”
陈甜问道:“她不在了吗?”
“我不知道她是在,还是不在,她失踪了,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小部分人说她离家打工了,大部分人说她被我爸杀了。”
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面前袒露心扉。
陈甜拉过我的双手,把我抱在了她的怀里:“好孩子,你妈妈一定在某个地方好好活着的。”
我的头倚在她的胸前,目光放空道:“希望如此。”
这夜过后,陈甜不收我的心理咨询费了,她说我们是上过床交过心的好朋友了,让我不要见外地叫她陈医生或者陈老师,叫她姨就可以了。
我觉得叫姨会把她这保持得不错的年轻皮囊给叫老了,我就叫她陈姐。
我从每周一次去陈甜的诊所,变成了一周去三次诊所。
darling见我跑得勤,也为我高兴,他认为我的性瘾终于有救了,以后就不会滥交乱来,专一到只有他这一个男人。
他如果是这样想的,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我和陈甜之间产生了很深很浓的亲密,我们经常在一起共享男人。
后来,当我们觉得男人变得碍事起来,我们就不要男人了,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办公室、在治疗室、在主题情趣酒店……
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做爱。
男人很少给到的高chao,在陈甜那里是给足了的。
我该如何形容这神奇的感觉呢?
没有插入式性行为,我们光是互相摩擦Yin部,我都感觉到酥麻感从双腿间升起来,它贯穿我的全身,我的心理,乃至我yIn荡的身体,都被那股快感包围。
我们裸着身体,像两个初生的婴儿,坦荡面对彼此,我的腿交叉抵在陈甜的双腿间,拉着她的双手,震动身子,制造情欲的余波。
我开始变得很依恋陈甜,就像孩子依恋母亲,她让我快快和darling干净地分手,她要一个名分,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
我找时间坐下来和darling坦白,我爱上了一个人,我和他必须要结束了。
Darling感到不可思议,‘爱’这个字眼对我来说是多么的奢侈,居然有一天能从我的嘴里说出来。
他问我那个人是谁,我不肯说,并且愿意拿出我最爱的钱收买他,与他划分干净。
收了我的钱,大家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darling不同意,我也做好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