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周中央气象台才说第一股寒流将要来袭,这些天就下起这么大的雪了。”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我和电话里的那人感叹天气的善变“小葵,你有没有及时添衣?天这么冷就多在被窝里呆着吧,别穿薄衣服下地了容易着凉……”
“饭煮好了。”是凤沢过来敲了下架我敞开着的房门,我朝他点了点头。
“等过几天不下雪了,我再去看你哦!我先吃饭了。”
这场大雪来势汹汹,我们店猫咖也受到牵连,暂停营业等雪停,我也就平白地多出了一个假期来。
虽然和凤沢已经“同居”一段时间了,每当我坐在饭桌前,我都还是会由衷地感慨一句:人真的不可貌相。
凤沢虽然长得是不怎么靠谱,但是他的手艺还偏就真的靠谱,而且是越来越靠谱,每天整出的菜色一个比一个花样多。
我感觉以后某某烹饪学校投放的广告可以考虑一下找凤沢拍了,正好他还在待业中。
“鸡汤还在炉子上煨着,你把碗给我,我给你捞鸡腿去。”我正好饭快要扒完了他放下筷子向我说道。
这个天气喝一碗热腾腾的鸡汤下肚也太惬意了吧,乐滋滋的我递碗过去想和凤大厨客气一下,“好哦,谢谢,老婆。”
一气呵成说完的我才有些后知后觉,觉得哪里不太对,想明白后有种想给自己狠狠一嘴巴的冲动,我在乱喊什么。
我是脑子里面的水都被这低温给冻成冰卡在里面了吗?我怎么会开口随便就喊凤沢老婆?还是说不能再让凤沢干那么多家务了,这些家务让他身上有股越来越重的人妻味然后害我也就被迷惑住了?
我这随口的一称呼把凤沢也给弄愣住了,他和我一样呆呆地停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地保持着半起身的姿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们两就这样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僵持在一个递碗一个接碗的动作上。
这虽然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却让我瞬间领悟了世界的第五种辣到底是什么辣,原来是我要尴尬死辣。
“你放手啊。”凤沢开口打破了这僵局,我有些慌忙地应了句,松了手。
看着凤沢打开厨房的拉门进去消失在我视线里,我突然又想到,如果世界上有第六种辣的话,那应该是凤沢居然脸红辣。
我要不要等凤沢回来和他解释一下呢?
想想算了吧,越解释越麻烦,我和凤沢之间的关系还是简单点比较好,不要弄得太麻烦,我也怕麻烦。
所以我喝完汤把碗留在桌上,就回到自己房间里做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等我已经换上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凤沢又敲了敲我的门,把门推开后和我说“我能进来蹭空调吗?客厅太冷了。”
我不好拒绝,只能在心里默默坚定了坚决不理他的想法。
但是看着他关上了房门的背影,我又不可控地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你不是冷吗?为什么只穿了件大衣?你刚才穿的裤子呢?”而且屁股那里为什么会鼓起来那么明显的一块?
为什么凤沢没几步走到床边上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一种似有似无的铃铛声呢?我真的有好多个疑问等待着他的解答。
但是等他坐下来,从我这个角度,透过他风衣张开的领口看到他的纤长的脖子,上面有一串是带着铃铛的项圈的时候,我剩下的疑问被我咽回了喉咙。
“不是说建国后不给成Jing的吗?你是狐狸Jing还是小犬妖?”我伸手要去摸他铃铛,想看看会不会发出响声。
“你想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有缘人你要不要帮我渡劫成人?”他伸着脖子靠近了我的手,把那项圈置于我的手中,但是说着说着他的手也没闲下来,一句话的时间就把身上那宽大的风衣给脱去了。
他这是在向我现出原形?他的原型有些过分干净了,只有那项圈以及身后露出一点尾尖的尾巴。
妖Jing化形后连内裤都不需要了吗?
我还在感叹妖道世风日下的时候,急色的男妖Jing就把我从被窝里薅了出来,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耐心地解开我了的衣物,嘴里还义正言辞“我们要坦诚相待。”
赤裸的我们就这样面对面坐着,确实坦诚相待了。
“你摸我的,我摸你的。”虽然他语气很有礼貌,但是我连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他就已经径直拉起了我的手,缩短了我们间的距离,让我的手摸到一个有点热又有点硬的东西。
他可能是有点摸清我的性子,知道我不会轻易顺着他,所以他的手掌一直扣在我的手上,用了点力气带着我上下摩擦他的柱身。
又要把头放在我的肩上,导致他断断续续的呻yin声就在我耳边来回飘荡。
“舒服……再多摸摸……你的也被我摸硬了……我们两再靠一起蹭蹭……”
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我被动他主动的局面,直到我的小腿被什么毛毛的东西擦了一下,我这才想起凤沢后面有个尾巴。
“这肛塞是拉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