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我们猫咖的生意依旧是毫不意外的惨淡,空有嗷嗷待rua的毛孩子一堆,就是一根客人们的毛都没见着。
不过在我面前正随便坐在地上,笑嘻嘻地像喂鸡一样一只手掏一只手甩,遍地撒猫粮嘴里还发出喽喽声逗猫的那个女人不算。
我不仅把她排除在客人之外,还认真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个只是过来撑撑场面制造虚假繁荣景象的女人赶出去。
等到冉逢冬换了种喂猫方式,把猫粮一颗一颗往上空抛着扔,引得这群小猫咪也开始像要接花生米一样张开嘴跳起来夺食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怒气已经冲到头顶了按捺不住了,直接没收了她的猫粮包,制止了这种危险行为“别害它们噎着了,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啊,我怎么一问到你能不能搞到梅地亚的预约函你就装听不到?”
没了猫粮包,围着她的小猫咪们也就十分势利地散开了,不再被小猫咪众星捧月的她失落地扁了扁嘴,唯唯诺诺地看向我“害,你难道没刷到那条以毒舌闻名的美食博主发布的岸柏餐厅排行榜吗?里面开篇就把梅地亚一顿猛夸直接让它封神了,我帮你问过了,别说今年过年了,它到明年过年的预约函都已经提前售罄了。”
“而且,为了你哦,我还特意去问了冉遇暮。”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强调一下她为了我做了什么“他说之前有人看了排行榜后刻意找茬砸场子,所以梅地亚现在是严格实名制筛人选的,就算你花钱弄到预约函了,人看你是普通老百姓一个也进不去的,今非昔比了,人家现在已经是高端人士和名流聚会的场所了。”
没想到梅地亚也终究活成了我高攀不起的模样。
“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趁还有时间再换一家吧。”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知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希望了,我有点不忍心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凤沢。
在我叹气的时候,门口风铃响了,是蓝庭回来了,我都差点忘了我们猫咖今天还是有这么一个客人的,他来的也挺早的,但是因为我们这儿的咖啡机坏了,他刚才因此出去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我们说话声太大了,他推开小栅栏向我们走过来后就询问我们“你们是在说梅地亚吗?”
我摆摆手想否认不想让外人掺和我的私事,但是冉逢冬这管不住嘴的女人当下就应了“是啊。”
“梅地亚现在老火了,也不知道他今年光卖预约函就能赚多少啊,羡慕。”冉逢冬就这么轻易地把我们两间的谈话暴露给蓝庭了。
“这个啊……我好像可以知道。”他站在书架前一边挑选着书一边回应了冉逢冬。
“嗯?”我和冉逢冬不约而同地用两幅震惊脸看着他。
“梅地亚是我和高中同学合伙开的。”他把想要的那本从书架上取下后对向我们两的震惊脸,在他面上看不出一点点因为自己身份而产生的自矜。
“哇,既然大老板都在我们面前,那个,小夏赶紧的啊?”她用胳膊肘戳了戳我,提醒我让我抓住这个机会。
我也反应过来了“啊对对,请问蓝大老板除夕夜那天的预约函还有吗?我真的很想要,多少钱我都愿意出,什么条件我也都可以答应。”幸好蓝庭回来的还是晚了点,不然我和冉逢冬吐槽梅地亚摆臭架子的话就会被他听到了。
虽然我心里还是有点rou疼,但是这下我应该不会让凤沢失望了。
“可以啊,我还留有一桌。”蓝老板大气地答应了我卑微的请求。
“你也太好说话了吧。”人美心善这个词我已经说麻了,要是时光能倒流,我一定收回之前对梅地亚的吐槽,在蓝庭推开栅栏的那一刻对梅地亚像唱音乐剧一样高声发出赞美。
“可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呢。”
明明他只是冲我微微地笑了一下,我就觉得身体有点酥麻了。
然后蓝庭把目光放在了冉逢冬身上。
冉逢冬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站起来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你们两谈着,我去上个厕所。”
等冉逢冬回来,蓝庭已经抱着一只长毛猫坐回到了他常坐那榻榻米上了,翻看起了那本被他取下来的《欧亨利短篇小说集》了,还有冬日暖阳洒下来的阳光加成,这画面美好地像在拍电影。
“他提了什么条件?”终于等到蓝庭离开猫咖了,冉逢冬就憋不住了。
“额,这个……反正不难完成的。”但我还没答应蓝庭,再加上他表现地有点避讳冉逢冬的样子,我就在犹豫要不要和冉逢冬直说蓝庭的条件。
“真的吗?那你干嘛支支吾吾的?”对上冉逢冬探寻的眼神,我都准备要坦白了,她又岔开了话题。
“不过能和他有机会多接触也不错,我看蓝庭这人还行,跟你年龄也差不多。”
“真好呢,说不定就是蓝庭就是你的正桃花。”
“啥正桃花呀,你不觉得你的语气在占我的便宜吗?像个长了我几辈一样。”她在这里乱下什么定论啊?
“哦,我忘了你还有朵烂桃花没甩掉呢,现在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