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高登是在一片Yin凉chaoshi的水泥地板上醒来的。头顶上是毛坯屋顶,一片塑料薄膜遮住了窗洞,隐隐约约透进些光来。
有人似乎在他的身后弄着他的后xue,李高登吓得一激灵,立马起身转过头去,发现是个年轻的小男生,二十来岁的样子,眼眸有几分清秀,在黝黑的脸庞上似两颗明亮的星星。
尽管如此,李高登瞪着他,厉声吼道:“做什么?”
李高登想从地上爬起,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马疼得趴在地上。
“没、没……俺帮你把水泥弄出来……”
那人拿着一根细细的木条,在李高登面前晃了晃,上面沾满了灰色的半干水泥。
经他这么一提,李高登马上急了,问他:“过了多久了?”
“你快昏了一天了。”
“水泥一天初凝,快、快,帮我把水泥弄出来,不然我会死的!”
李高登急得扯起来那小男生的短袖,此时李高登依旧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沾满了泥土,伤痕重叠,看上去触目惊心。李高登从小含着金汤匙出身,父亲是房产巨头,母亲是以明艳美貌出名的话剧演员,他长得十分像母亲,特别是一双妩媚的桃花眼,眨眼间明亮澄澈,不经意之间透露出风情。
和这双眼睛一对视,那小男生似乎害羞了,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吞吞吐吐地说:“俺帮你弄,你别动。”
木条在直肠进出,李高登倒吸了几口凉气,不由轻声呻yin起来。他看着小男生从肛门后掏出一堆灰色水泥,同时腹部绞痛,一股强烈的便意涌来,但在他面前,李高登却不好意思排泄。
“那个……我可以去上厕所吗?”李高登吞吞吐吐问,说到上厕所,他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
小男生摇了摇头,“他们在外面,你一出去又要打你,你就地解决吧……”
话还没说完,窗洞的塑料薄膜被掀开,四五个黝黑的汉子冲了进来,拽着李高登的手又要将他拖出去,李高登惊恐地望着他们,拼命挣扎不肯就范,又多冲进几个人,一齐将李高登拖到了外面的工地。
外面刚下过一场雨,冲刷走了夏季的暑热,泥土松软,在拖曳的过程中,李高登的身体被拖了一地黄黑色泥水,手被人提起捆绑在头顶的树枝上,他感到胳肢窝一阵生疼。
工地上人很多,二十来个人,李高登这才看清他们的长相,都是一群皮肤黝黑的民工。正是日落时分,雨后比较凉爽,大多数人光着膀子打牌乘凉,下面只穿了一个裤衩,甚至还有什么都没穿的人,由着Yinjing在下方晃荡乱甩。
领头的人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眼睛跟老鼠一样,小到李高登几乎看不清。他抽着烟,青灰色的眼圈吐在李高登脸上,李高登被那劣质烟草的味道呛出了眼泪。
“狗蛋少爷,你老子和大哥欠了咱兄弟钱,知不知道?”
“放了我吧,我爸是董事长,大哥是总裁,他们有钱!我让他们给你钱!我只是个刚挂名的副总,什么都不知道。”
“狗屁,不如让兄弟们爽爽,比站街的婊子好玩。”
刀疤拿起一根水管,打开水龙头往李高登身上淋去,冲刷去他身上的泥水。李高登被水淋昏了头脑,眼睁睁地看着众人也都围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滑过。
李高登被水冲过后,露出Jing瘦的身体,他的肌肤十分白嫩,是像从未被阳光晒过的白,条条被钢筋抽打过的血痕更显得皮肤似石膏一般冰冷,一小撮Yin毛生长在耻骨上,如阳光下的小片Yin影。
“狗蛋小少爷,不,小总裁,”刀疤吹了个口哨,在他滚圆的tun部捏了一把,从后庭抠出一指头水泥,抹在他的脸上。
“小总裁光看脸是个美女,不是女的可惜了,哥哥可不喜欢插屁眼,哥哥喜欢胸大的,cao起来爽。”
刀疤说着,推出刚刚那个稚气未脱的小男生,挤眉弄眼笑着说:“铁牛,咱这就只有你还是没开苞的处男,哥哥们把这个美女让给你了,今天也让你成长一把。”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那个叫铁牛的小男生被径直推在李高登面前,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虽然铁牛长得稚嫩,却足足比李高登高了半个头,大概一米九的身高。
铁牛的脸又红了起来,转过头对着刀疤嚅嗫说:“张大哥,对不起,俺……”
“你小子,欠抽是吧!”刀疤一把揪起他的耳朵,扇了一巴掌过去,“不敢cao他,哥哥们就cao你泄火,这个处今天非得破了……”
“别打他。”李高登着急喊道,“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农村十几岁都能上炕搞媳妇了!”刀疤恶狠狠地拉下铁牛的裤子,把他摔在李高登面前,按着他的头说,“给俺cao!”
铁牛年龄不大,可是身下的Yinjing粗长,一碰到李高登的Yinjing,立马就硬了起来,抵在李高登两股间,腿间敏感的地方被他的rou棒一抵,李高登立马挺直了身体。
摄影机又被抬了出来,在镜头前,众人脸上套了麻袋遮脸,铁牛也被麻袋遮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