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什么东西爬过,李高登在昏迷中下意识将要伸手拍脸,可是却抬不起手。他睁眼一看,竟然是一只油光锃亮的大蟑螂,触须正好蹭在脸上,吓得李高登立马醒了。
他这才发现,不光是手,浑身上下都被橙色的绳子扎扎实实捆住,李高登挣扎着却起不来,眼睁睁看着大蟑螂爬上了脸,脑海中闪过无数蟑螂爬进耳朵里产卵的故事。
李高登厉声尖叫起来,甚至拿头去后方的撞墙,不撞还好,一撞身后的土坯墙,那只蟑螂受了惊吓,没头没脑地乱跑,从他的眼睛爬过,毛腿蹭到眼球,之后慌不择路地找了个缝隙钻进去,扁平的身体,竟然真的钻入了李高登的耳朵中。
耳道传来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李高登感到蟑螂穿孔咬破了自己的耳膜,慌得又哭了起来,哭声惊动了外面的人,铁牛光着膀子从外面跑来,问他是怎么了。
“蟑螂!它钻进我耳朵去了,帮我把它弄出来……”
“你别慌,俺给你弄。”铁牛安慰着他,又面露难色,“这怎么弄啊?”
“你去拿个镊子来,求你了。”
铁牛出去了,没一会就回来了,但他没拿镊子,手上拿了串铁丝,还有一把黑色生锈的虎口钳子。
“不行,不要钳子,要镊子!”李高登焦急地摇头,他想挣扎起身,下身的尿道和肛门又传来一阵剧痛。
“别乱动,你受伤了,还没好。”铁牛凑了过来,他说的普通话带着很重的西北口音,人也长得十分朴实,由于经常在外做工皮肤黝黑,一双眼睛却亮亮的,闪着灵动的光彩,像李高登常常碰到的快递小哥或者外卖员。
他两只手掏了掏短裤的口袋,从一边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白面馒头,另一边口袋拿出一瓶白酒。
“哥你饿了吧,他们把你交给俺看着,俺从外面拿个馒头给你吃,吃完俺帮你夹虫子和上药。”
他将馒头撕开,一点点喂到李高登嘴里,馒头有股馊味,混合着铁牛身上的汗味,李高登胃部泛起一阵恶心,却拒绝不了铁牛的好意,再者他实在太饿了,硬着头皮吃下了那个馒头,铁牛又拿来水给他喝。
吃完后,铁牛跪坐在破床上,将李高登的头枕在自己腿上。他腿部的肌rou健壮坚硬,李高登靠着大腿,脸部贴在同样发达的腹肌上。铁牛的性器离他的嘴很近,仅仅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短裤,他感到裤子里面铁牛已经硬了,那层布料挡不住荷尔蒙的味道,直接往李高登脸上冲去。
铁牛用虎口钳子剪好了铁丝,绕成一个简易的镊子,往李高登耳朵探了进去。蟑螂在耳中sao动着,镊子随着蟑螂跑,似乎戳破了耳膜,疼得李高登又尖叫起来,红肿的眼睛几乎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能干嚎哽咽,浑身因为疼痛而颤抖。
“哥,忍着别动,快好了。”
铁牛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强行按住了他,从他的耳朵掏出一只残破的蟑螂尸体来。看到黑乎乎的一团被铁丝串住,李高登再次泛起恶心,还没等他说话,铁牛打开白酒,径直倒入了他的耳朵。
一股灼热感从耳道烧起来,李高登嚎叫着想挣开铁牛的手,他却按得更用力了。
“哥,对不起,俺这啥也没有,只能搞个白酒来。”铁牛说着,又将李高登翻了个身,倒出残留在耳道的蟑螂尸体,李高登看着蟑螂的尸片慢慢随着白酒流出,嗓子嘶哑地说:“没关系,蟑螂都出来了,好疼,下次拿碘酒吧。”
“俺帮你给下面上个药消毒?”
铁牛望向了李高登的下体,李高登此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是他被绑架之前穿的衣服,而他的身体虽然被橙色绳索密密麻麻地缠绕捆绑,Yinjing和肛门却被留了空,尿道似乎发炎感染了,肛门脱肛严重。
虽然会很痛,但是李高登还是点了点头,将头埋在铁牛腿上,紧紧闭上眼睛。
铁牛抓起白酒,一把全都泼在李高登腿间,白酒侵入尿道与肛门,下体灼热得像被烈火烧了一样疼痛,他疼得又缩成了一团,头脑一片空白,喘着气一口就咬在了铁牛的大腿上。
等到疼痛疏解开,李高登从无意识中苏醒过来,嘴里泛起一股子铁锈的血腥味,低头一看竟然咬破了铁牛的裤子,甚至咬穿了他的皮rou。
李高登慌张地说:“你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抱歉,我太疼了。”
“没事的。”铁牛似乎有些害羞,又别过了眼睛,但还是拉下了裤子,上面留了个李高登一排清晰的牙印,深深地嵌入了血rou里。
“你怎么也不喊,不把我推开。”李高登看着那个伤口,余光中见铁牛已经硬了,硕大的性器垂在腿间,gui头上沾了些伤口的血。
“对不起……”铁牛见他瞧着自己的Yinjing,支支吾吾地说,拿着白酒的手放了下来,“俺也控制不了,从上次开始,一看到哥就这样了,心里老想着你,俺也不知道是怎地了。”
李高登本已经干涸的眼眶突然涌上些泪水,直着脖子问铁牛,“你喜欢我,是吗?”
“哥是高材生,是公司老总,俺就是一农民,老是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