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床上撕咬得满嘴是血,连枕头都沾染了些血,血的印记歪歪扭扭得很奇怪。李高登于铁游,是一只美丽高傲的孔雀,他想驯服这只孔雀,出乎意料的是,李高登虽然看上去脆弱,他的皮肤白得似乎没有被太阳照过,胳膊细瘦如柴一折就能断掉。
但就是这么脆弱而美丽的人,尽管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占据jian污,却从未屈服于他,反而激起了铁游奇怪的胜负心。
铁游将身体压在李高登身上,听着身下传来一阵骨头挤压的声音,脸和李高登贴到了一起,笑着说:“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现在不认账了吗?”
“呸。”
一口夹带着血的口水被吐在铁游脸上,李高登抬起眼眸,瞪着眼前那双嘲讽的眼睛,不由感到无比厌恶,连从不骂的脏话都说出来了,“册那娘逼*也配说这话?”
尽管被他骂了一通,铁游心中却无比畅快。
人都是喜欢反差的,从李高琪到铁游都是如此。此时的李高琪也在宾馆,一个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他骑在自己的金丝雀身上,满脑子想的却是李高登,他发现一件可怕的事,那些女人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想自己不该杀了李高登,应该将他囚禁起来,成为自己专属的禁脔。如果能在病重的董事长面前,jian透自己的弟弟,他最爱的亲生儿子,李高琪肯定自己后半辈子都能在高chao上下不来。
铁游显然已经实现了李高琪的欲望,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铁游喜欢李高登这样,气急败坏地骂人,漂亮的脸蛋上被怒气占满,像炭火一样气得红彤彤的。同时,铁游更喜欢的是他的呻yin声,被人完全占据时的如同娼妇的浪叫。
在这个县城的简陋小宾馆内,李高登感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胸口随意揉捏,一边ru头被打了ru环,此时正是无比敏感,一经触碰,从ru头立即传来一股电流,电击得人又痛又爽,痛意中夹着酥麻,不断冲击着他的头脑,他紧咬牙关,不想发出声音。突然之间,大腿根部被铁游已经硬了的Yinjing抵住,李高登想抬起腿踢走他,反而下体被他两腿紧紧夹住,连接着自己的腿牢牢夹住了他的Yinjing。
“你别碰我!”
腿夹得紧了,李高登听到头顶的男人喘息声,厉声叫喊道。可是铁牛不管他的挣扎,一只手将李高登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按在头顶枕头上,另一只手从胸口滑下,拿两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xue,在里面抽插着刺激肠rou。
后xue多日没有被异物侵入,李高登痛得一抽搐,泪水一边应激似的涌上眼角,嘴里一边骂着铁游:“痛死了,拿出去!我杀了你!”
李高登一直咒骂着他,但是铁游感到心里愈加爽快了,他不肯拿出手指,反而一直来回抽插,他摸到了一块肠内的凸起,一触碰到李高登的怒骂声便稍微消停一点,转为一声带着喘息的呻yin,Yinjing抬起,已然是身体起了反应。
试探到他的敏感点,他更得意了,一直来回揉搓,李高登身上温度升高,肌肤冒出汗珠。他仿佛飘到一个很高的顶点,又重重地坠下。最终他忍不住射了,Jingye淅淅沥沥地流在床上。铁游还是不松手,李高登一直在高chao上来回,骂得声嘶力竭,被他折磨得最后连嗓子都哑了,只能闭着眼睛小声抽泣。
等到李高登安静下来,铁游才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指尖沾了些血花。李高登的肠道被他之前折腾得太狠,现在还没有愈合,铁游从包里拿出一剂栓剂,塞在他的肛门里。
疼痛少了很多,李高登恢复些力气又开始骂他,铁游将他一把扛在肩上,像平日扛的重物那样,走入卫生间,将李高登丢入了浴缸中。李高登被他扛在后背上,不停地捶着他的背,李高登倒立着头脑充血,只能看到宾馆的米黄色地板,门口被塞满了一扫过去满是白嫩rou体的小卡片。
“Cao你妈个十三点!我要回家!”
连李高登不知不觉都开始像铁游一样,粗鄙的脏话连篇,李高登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铁游听到只是笑了一笑,取下悬挂的花洒,猛然开到最大淋在李高登头顶。
花洒的水冰凉,李高登的身体被寒冷水流一刺激,顿时连话都说不出了,下意识冻得缩成了一团,蜷缩在浴缸的角落里。
铁游瞧他这幅模样,又是仰头大笑。
“爽吗?骂呀!”
“册那娘逼……”
李高登刚一骂,口腔就被花洒一浇,立马闭上了嘴。
铁游将花洒固定在墙上,之后俯下身,将他搂在自己怀中,吻住了他冻得青紫的发颤嘴唇。
冷水在头顶不停的淋着,水灌进双眼带来一阵刺痛,李高登干脆闭上了眼睛。他感到自己被一个健壮的身体抱住,唇部被一个粗糙的嘴唇用力压得变形,却有了温度。铁游的身体在冷水下依旧是火热的,李高登从没洗过冷水澡,发抖着缩成了一团,连力气都使不上了,只能这么由他抱着,获得一丝温暖,尽管他并不想获得这种温暖。
在黑暗中,他感觉铁游的唇离开了自己的唇,随后嘴唇被一根坚挺的rou棒填满,直接插到喉咙里。虽然已经不知道给他口交了多少次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