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游买的是两个软卧下铺,尽管不是李高登想象中那种大家挤在一起的硬座,但是他心里堵得难受,闻着火车的机油味几乎要吐了。
在美国时,他从一个喜剧电影里见过国内普通的绿皮火车,春运时车厢全是人,五六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位置,大包小包堆满货架,堆满走廊任何一点空间,男人挤在一块抽烟,女人吃泡面嗑瓜子,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味道。
当时的李高登,和一同看电影的班上同学开玩笑说,这辈子都不会坐国内的破火车。
想到以前的同学朋友,李高登心中悲伤,胃部抽搐得更痛了,过去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场梦,现在居然是现实,但他只想沉溺在以前的梦中。
外界传来列车员推着零食的吆喝声,打断了李高登的思绪。铁游瞄了一眼,将软卧走道的门一关,除了火车摇晃,里面就像个小型包厢一般安静。
尽管躺在宽松封闭的软卧,李高登身心煎熬,感觉无比难受,他想自己发了高烧,胃部在不停地绞痛,捂着被子捂出一身汗。当他面对厢壁咬着牙关发抖时,身后伸来一只手,直接从蓝色衬衫滑入了胸口,揉捏起了打着ru环的那一粒ru头。
铁游的手质感有些沙粒的粗糙感,拉长挑逗着ru头,使得ru头无比敏感。每次被他一弄,李高登的身体,总是下意识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发抖。这一次也不例外,李高登想打开他的手,但是发着烧,根本没有力气甩开他,只能由着铁游胡作非为。
铁游的动作却不重,只是将他的身体上下都摸了一遍,如同穷人捡到黄金,反复摸来摸去,确定金子的成色。到最后,他直接拉开李高登的衬衫,用舌头贪婪地舔舐了ru头。嫩红色的ru粒被他弄得像女人一样立起,加上李高登皮肤雪白细腻,铁游在仔细抚摸舔舐后,确定这是块绝好成色的黄金。
他就像饥饿的婴儿咬着母亲的ru头那样,用尽了力气,在李高登的ru晕上留下了个血色牙印。
李高登却烧得受不了了,在他身下直喘热气,虚弱地在他耳边说道:“铁牛,我发烧了,胃也很痛,我看到你包里有布洛芬,能不能给我吃一片?”
“你也有求我的时候?求人啊,不能白求。”
铁游从李高登的胸口抬起头,将唇压在李高登的嘴唇上,铁游的舌头撬开了牙齿,往口腔深处搅动了一番,李高登闭着眼睛,只感到他的舌头伸入,像蛇吐着信子,强行和自己的舌头打了个结。
发着烧的李高登,身上滚烫,连唇都是烫的。这温度,像是他反复高chao时身体的热度,极度诱惑激发了人的欲望。铁游吻了他很久,仿佛被他感染似的浑身燥热,裤子里的Yinjing早已经硬了。
待铁游松开唇后,李高登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感到铁游Yinjing抵在自己腿间,在后xue上面蹭着。
“别,我有洁癖……”李高登舌干口燥,还是撑起头尽力说道,“我没有灌肠清洗,会很脏,别弄,打扫阿姨会麻烦的……”
尽管如此,铁游还是强行将Yinjing插了一半进去,李高登的肛门被折腾了多次,比第一次松了一些,肠道内的温度很高,刺激着铁游的大脑。铁游挺着腰,要将Yinjing完全插入时,李高登拼命推着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甚至掉下来一滴眼泪。
“别弄我,脏死了。”李高登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干涩,眼泪继续涌出,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你为什么总要这样,把我的窘态展示在别人面前?你把我弄得那么脏给人看,很开心吗?”
与此同时,李高登捂着肚子,大口喘起了粗气,看样子是真的撑不住了,在铁游身下探出头不停呕吐,他吐出了胃里所有的东西,虚弱地昏在床铺上,一只手背着伸出软卧,像弥留之际的人。
“小少爷,少爷……”
铁游用力拍打着他的脸,叫了他好几次,李高登都一动不动。铁游内心突然慌乱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了,什么都没想,立即从包里掏出唐棠开的药,也不管什么药,什么都来了一片,一大堆药品全都捏在手上。
正要喂他吃药时,铁游忽然意识到水壶的水是凉水,他想起李高登说他肠胃不好,吃不了凉的食物。铁游便立刻提起裤子,拿着水壶,关上门后,小跑到车厢尽头连接处,打算给他打点热水喝。
铁游刚走到车厢尽头,心里想着李高登,担心地往后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却出事了。铁游眼睁睁看到李高登爬出了软卧,一时竟然愣在原地。
在他愣神的功夫,李高登在往另一边走廊尽头吃力爬去,一个推着小车的女性乘务员正好从走廊冒出了个头。
“救我、我……”李高登喊着,但他实在太虚弱了,在旁人听起来含糊不清,就像是蚊子的嗡嗡声。
随着药丸全都散落在地上,水壶倾倒汩汩流出,铁游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跃而起。此刻,乘务员已经走到了李高登面前,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
李高登刚说两个字,千钧一发之时,铁游已经凑了过来,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