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想也不想地就站了起来。」
「啊!」黎桦灼惊呼︰「你怎麽敢站起来?多危险啊。」
月琼哆嗦了一下︰「事後想想确实挺危险的,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但那个时候我没多想,就站了起来。皇叔一看到我就放开了那个小太监。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在,一时也呆住了。正好那时候小叶子不放心我来找我,皇叔穿好了衣裳就走了。那次之後我就更怕皇叔了,他怎能做出那种事?我连做了十几天的噩梦。」
「後来我就尽可能地躲着皇叔,他也没有对我做什麽,只是看我的眼神更让我害怕,再後来父皇和徐叔叔走了,登基之後皇叔就总是来找我,每一次都会动手动脚,我怕娘担心,就没和她说,结果有一天他突然带着人闯进了练舞房,我跳舞的时候只会带着小叶子或小洲子,门口留两三名侍卫,没想到在宫里他居然会那麽做。他的人打晕了侍卫,小叶子被他捆起来关在了外面,屋里只有我一人。」
「月琼!」黎桦灼打断了月琼的话,「不要想了。」听到这里他的心都凉了,月琼居然经历过那麽可怕的事!怪不得他不愿说。
月琼的脸有点白,虚弱地笑笑︰「他没有得逞,但……除了最後一步,其他的都做了。若是一般的情况,我也不会拼了命的要逃开他。他……太疯狂,太可怕了。他想废了我,我也差点被他给废了。如果不是娘来了,我可能会和那次见到的小太监一样。那个时候的他只让我想到了疯子。」
「月琼,别想了,别想了。」黎桦灼忍不住抱住他,轻抚他的後背,「那样一个疯子,不要去想了。」
靠着黎桦灼,月琼不停深呼吸︰「桦灼,和严刹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他很体贴,是我自己适应力差,再加上认定男子不能喜欢男子,不能和男子那样做,所以总是避着他,认为他虐待我。拒绝承认对他的感觉和对古年的完全不同,唉,也难怪他以前每次召我侍寝的时候都气得火冒三丈,他本来是以生气为借口来见我,可我一到,就真把他惹恼了。」
抱紧月琼,黎桦灼轻笑道︰「皇上对你是真心的,古年则是为了你的容貌,你自然会喜欢上皇上。月琼,你和皇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们不知道有多高兴,不只皇上想要你生的孩子,我和安宝还有洪喜洪泰都盼着你能给皇上生一个孩子。」
「那时候你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吓得要命,你可知我们有多怕,怕你不要那个孩子。不过月琼就是月琼,你哪里会忍心伤害一个孩子,何况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看着你那麽喜欢小妖,我们放了心,更替皇上高兴。」
「哈,这可是你先提的。那时候你们就天天看我笑话,也不告诉我孩子根本不是妖怪投胎,害得我得意不已,向着自己能以男儿身怀下妖怪,古今怕是唯一一人了。」就是再过二十年,他仍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黎桦灼放开他,把脸凑过去︰「打我一拳消消气?」
「你让安宝给我买麻花、爱酥饼、买油糕我就消气。」
「怎麽又多了一样?」
「我突然很想吃。」
黎桦灼向後退了退,咳了两声︰「不行,这事得皇上说了算。」
「桦灼!你不够义气!」势单力薄的月琼想哭。
黎桦灼狠心道︰「小命要紧。」
月琼的一张脸顿时被噎得发红,桦灼变坏了。
屋外,一人静静地听屋内两个人闲聊,绿色的眼楮泛着寒光。原本他是回来赶人想忙里偷闲和月琼亲热一会再回御书房继续处理朝政,哪知竟听到了一件让他想杀人的事。没有惊动屋内的人,在听到桦灼要回府後,他悄悄退了出去,不让守在外面的人告诉月琼他曾经来过,他躲到了树後。在桦灼和安宝离开後,他克制着脸上的表情进了屋。
说出了闷在心里很多年的事,月琼坐在床上发呆。黑影罩住了他,他抬头︰「严刹?」这人怎麽这个时候回来了?「今晚可以早点歇息?」说着他站了起来,给严刹倒茶。刚走两步,腰就被人揽住了。
「一会还要去,回来歇歇。」几日未顾得上刮的胡子扎在月琼的脖子上。
月琼的脸红了,知道这人的意思。「不要太急,国事不可能一天就全部处理完了。要不今晚歇一晚吧,李休和公升他们也够累的了。」
「严壮,告诉他们今晚朕不去御书房了。」
严刹把月琼拦腰抱到床上,放下床帐。床上人的没有惊慌失措,二是含羞地看着严刹脱了自己的衣裳,然後把他的衣裳撕成了碎片。这人今日似乎很急,不过想想,他们好几日没有温存了,对严刹来说真是太难的了。
羊脂玉的身子被小山一般壮的人罩在身下,今晚的严刹粗暴中透着温柔。他用嘴仔细地服侍了月琼一遍,然後在他失神之际进入了他。月琼今夜也极有感觉,左手在严刹宽厚的背上摸来摸去,指尖在伤疤处流连,相贴的唇让他尝到了严刹的味道,然後在严刹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中登上了极乐的幻境。
在回府的路上,黎桦灼显得心不在焉。安宝担心的看着他,想问又不知怎麽问。黎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