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玩具,他们可以任意地摧残他,任意地破坏他,可以在他的惨叫声中在他的身上继续增加新的伤痕,可以一直把他弄到昏迷不醒後让看守们擡出卧室。
“嘿,这几个倒楣蛋,又该死去活来地折腾了。”
“哈哈,又有你,上次你他妈昏死过去还是老子擡你出来的。”
“最好你们夜里嚎的响一点,老子正好今晚要弄一个泄泄火,一边听你们鬼嚎一边操人,真他妈过瘾。”
看守们看着这几个夜奴的恐惧表情,幸灾乐祸地打着哈哈。也许要为这一夜的磨难开个好头,看守们在给他们清洗灌肠的时候甚至也没忘记戏弄他们。他们被两人一组一正一反地固定在刑架上,当插进他们肛门里的软管中的水开始汩汩流进直肠的时候,看守们一声令下,命他们相互口交。谁不把对方的阴茎弄出精液并一滴不剩地喝下去,那根向他们直肠中注水的软管就不会被关上。看着那几个夜奴一边强忍着腹中的越来越甚的胀痛,一边拼命地吸允着含在口中的阴茎,那滑稽样子更是让看守们笑得前仰後合。
“啪,啪”,随着两记清脆的鞭声,唐豹光裸的屁股上又多了两个血红的印子。唐豹的身躯猛地一挺,紧咬着嚼棍的嘴禁不住发出一声沈闷的呻吟。
“他妈的,爬稳点,是不是又欠收拾了。”男孩一边用力地抽打着身下的“坐骑”,一边叫駡着:“那个大员警都被我们收拾得服服帖贴,是不是你也想试试。”
唐豹心中一檩,猜想着男孩所说的大员警是不是萧野。自从那次性奴大会之後,唐豹与萧野和其他的性奴们一起又恢复了繁重的劳动。而阿飞则不见了踪影,听说是被老板的保镖带到了老板那里,好象要接受老板的亲自调教。而几天前萧野被男孩们选做夜奴後被打手们带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似乎男孩们对这个高大健壮的员警很感兴趣,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再挑选新的夜奴,甚至那几天他们都很少走出房间。但每天从他们房间中都会传出的阵阵骇人的嚎叫声,让所有的性奴们都不寒而傈。
这时从走廊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嬉笑声,男孩支起耳朵听了听,挥动手中的马鞭一指卧室那厚重的橡木门,双脚一夹胯下“坐骑”,命令道:“从那个门出去,看看他们在玩什麽,也让他们也见识见识我的“贱马”。”
在皮鞭和马刺的催促下,唐豹迅速地爬到了门前,擡起一只手吃力地将那精雕细刻的厚重门扇慢慢推开。
高大宽敞的走廊和卧室里一样铺着厚软的中东地毯,延伸在两侧的水晶壁灯散放着耀眼的光芒。雕花的石柱、珍奇的古玩、精美的名画,更是将这里点缀得富丽堂皇。一身黑衣的保镖们分站在走廊两侧,而男孩则象个骄傲的将军,挺着胸脯牵动着手中的缰绳,不时用马鞭催促着唐豹向前爬去。
长长的走廊尽头是个宽敞的过厅,越接近那个过厅男孩们的嬉笑声越发地清晰,而且当中还间或地夹杂着一个男人低沈的呻吟。
“哈,你们都在这里,怎麽也不告诉我一声?”当唐豹气喘吁吁地爬到过厅,背上的小主人向那里的男孩们打着招呼:“我还以为你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玩呢。”
“看看,咱们调教的小娘们漂不漂亮。”小公子向後到的男孩笑着说道。
只见所有的男孩都已聚集在这里,或坐或站的围在过厅的四周,另外几个同唐豹一起被挑中的夜奴也都反铐着双手,上身挺直、双腿大叉地跪在各自的小主人身边。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过厅中心的一个“女人”的身上。这是一个装扮极其奇怪的人,高大,健壮,结实的肌肉上间杂着各种各样的伤痕。之所以称之为“女人”,是因为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女人的金色卷发, 而且脸上也被拙劣的化上了浓妆:本来棱角分明的国字脸涂上了厚厚的粉底,在明亮的灯光下慎人的惨白;双眼四周用黑笔划满了细线似乎是代表长长的睫毛;而那涂满了口红的大嘴则更显得突兀而滑稽。他的双耳上叮叮当当地吊着长长的耳坠,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用乒乓球连成的“珍珠项链”。他的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因为胸前戴着一个大号的乳罩,里面不知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什麽东西。由於脚上还穿着一双大号高根女鞋,使得本就高大的身躯更是比他面前牵着他的那个男孩高出一大截,那个还不及他胸部的男孩用手紧拽着他的生殖器正牵着他在场中游走。为了让这个“女人”走起路来更加扭捏,壮汉的双腿在膝盖处被皮带紮在一起,而且双手反铐在脑後难以让他保持平衡。所以尽管那个男孩走的不是很快,但要想跟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为了生殖器不被拽得太痛,壮汉只有在男孩们刺耳的讥笑声中一扭一扭地紧紧跟随着。
“看看我们的大员警,多漂亮啊。看他扭的多骚。”男孩一边绕着圈子一边吆喝着。
什麽?这难道是萧野?唐豹心中一震。透过那层厚粉,他仔细地辨认着。尽管那张脸痛苦扭曲着,但宽阔的额头、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和那双透漏着万分疲惫和无奈的通红的双眼都依稀浮现出萧野的容貌。唐豹心如刀搅,低下头不愿再看下去。
“擡起头,你这匹贱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