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高高在上的冀州太守颜面尽失。只是,嘴中的布条并没能给自己留下太多自由的空间。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裤子被褪下,感觉到了一双冰冷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双腿上游走。大手最终停在了自己的胯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物,因为自己的暴怒而在大手里颤动。两只手指顺韩章玉茎在遮羞布上勾勒出来的轮廓向下滑动,到了末端后缓缓用力捏紧。玉茎在这反复的抚摸和揉捏之下,也“愤怒”了起来,努力地向上顶起,硬是把稍微有些泛黄的裆布撑起了一个帐篷。
终于,最后一丝防卫也被解除了。韩章感觉到,自己的两颗卵丸此刻正?助地悬,玉茎控制不住地向上盯,仿佛有一股力量想要冲破龟头的束缚,同时自己的脸也胀成了紫红色。他?助地盯地上的儿子,想让他闭上眼睛,只能呜呜地叫。自己往日里在儿子面前的威严,此刻已荡然?存,只盼能一头磕在这四周的石壁上。
这时,大手又重新抚在了自己的腿间,一阵冰使得韩章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自己原本晃荡的卵丸被一只大手托起,玉茎也被另一只手来回上下地抚摸。武帝仔细端详手中的宝物,欣赏玉茎上的纹路与沟壑,以及顶端因为兴奋而渗出了露珠。他命韩然跪在自己身侧,好让他看清楚自己和他父亲此刻的模样。武帝一口吞下玉茎,用舌头和牙齿粗暴地摩擦这物,仔细享受上面积攒数日的味道。韩章的身子也不自觉地跟颤抖起来,仿佛自己的魂魄要被吸走一般。
突然,韩章口中的布条被扯去。他顾不得自己两腮因为长时间束缚而产生的酸胀,破口大骂道“?道昏君!夏桀商纣尚不及汝半分!吾死亦要将汝生吞活剥。”突然,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龟头冠上随即渗出鲜血。韩章的惨叫声响石室,此刻竟也顾不得咒骂了,下身疯狂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一旁的韩然亦惊呆了,得瑟瑟发抖。武帝将韩然拉到跟前,命他含下韩章此刻正在淌血的下体。韩然回过神来,亦奋力反抗,大骂天下怎能有这般有违天理伦常的龌龊事。
然而,侍卫随即而来的一顿鞭子让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认清了现实。终于,韩然不顾父亲的叫喊和咒骂,一口将韩章的玉茎纳入口中,一股咸腥味霎时直冲鼻腔,让他干呕了数下。在武帝的命令下,韩章被重新塞住了嘴,而韩然也开始用舌尖轻轻舔舐父亲的伤口,并一深一浅地嚅动。韩章也终于在这温暖湿润的反复吮吸下缴了械,数股积攒了月余的浓精喷涌而出,把一时毫?防备的韩然呛得咳了许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