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甚是欣慰!”武帝悠悠地道来。“参军莫要羞怯,有什么物,呈于朕赏玩赏玩。”赵参军脸侧向一边,眉头紧锁,但不得以还是缓缓脱下了衣物。在方才王笺的一通“检查”之后,参军的阳物早已异常坚挺,剑指前方。武帝缓缓翻开玉茎外半遮半掩的包皮,才让整个肿胀的龟头现于眼前。玉茎上青筋遍布,粗的地方足有大半个手踝般大小。低眉嗅了嗅,不似先前王将军初出军营般的气味浓烈,想必是为了觐见刚刚沐浴过。参军的下腹和双腿上密布了毛发,阳具边更是杂草丛生,散发成熟雄性的魅力与气魄。
武帝细细端详把玩这参军的宝贝,王将军也蹲在了胯间,开始卖命地吮吸起武帝的“权杖”,引的皇帝双眼迷离,呼吸急促。
“将军且慢,朕今日甚是高兴,别这么快打发了朕的雅兴。”说罢,示意参军躺在案台上。武帝从柜中取出一枚细小的银棍,走到参军身边。赵参军一脸惊恐地看陛下,不知这是哪一出。之间武帝左手一把握住参军的阳物,右手缓缓地将银棍插入到参军马眼中。参军受辱,脸胀得通红,另一方面,两腿间的疼痛让参军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但不敢乱晃,心败了皇帝的兴致。武帝将银棒来回抽插,逐渐加快,参军也喘息连连。“陛下,微臣…”话未毕,五六道白色液体喷涌而出,四处溅射。武帝回头示意王将军,王笺连忙上前,将武帝手上,衣袖上,和参军身子上的精液舔舐干净,赵参军也翻身跪在地上。
是日,参军出任五品威远将军,以彰其功。
六.微服
虽说刘彻已将两员猛将收入麾下,然时日久了,再稀奇的“山珍海味”也终究不过如是。对此最为急的莫过于王、赵两位大将军。一日下朝,王笺故意叫住了赵邑,待朝臣皆散去,王笺方才道来:“近日,陛下可曾单独召见过你?”“已多日不曾见我。”见王笺一脸消沉,赵邑自然明白言外之意。
召见少了,恩宠自然也就淡了。王、赵二人虽觉以此方式事主,甚是耻辱。堂堂七尺男儿,又贵为一国的将军,本该战场斩敌,茹毛饮血,而今只靠这两腿间的家伙萎靡度日。然而,近一年来,众人皆惊异于此二人仕途的顺风顺水,昔日名不见经传的末等部将,此时能位列朝堂,连点像样的家世都没有。尝到甜头的两位大将军自然舍不得眼前的富贵。
趁王笺不备,四下?人,赵邑悄悄将手伸至王笺腿边,狠狠抓了一把王将军的阳物。王笺裆下一阵疼痛,一个趔趄,瞠目看赵邑。“这东西究竟有怎般好处,让陛下爱不释手。”赵邑低声笑道。“当心我剁了你的爪子。”王笺愤怒不已。
“怎么个好处,咱们想不出来。但是既然陛下喜欢,那便是好的。”赵邑继续道:“入今陛下恐怕是厌了我们。但同为男人,自然清楚男人的喜好。”
“你莫不是有了什么主意?”闻罢,王笺急忙问道。“陛下喜好男风,?非是图个新鲜。只要新奇感不衰,吾等的宠自然也长久。”
“王将军,听闻你在京郊有一处私宅。常年空置,依山傍湖,也少有人经过。”赵邑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后方才问道。“不如将其稍作翻修,于陛下作行乐之所。”“陛下念了您的好,自然会对王将军青睐有嘉。”
于是乎,王、赵二人一通合计,万事妥帖后,方才离去。
然而两人不知道的是,此一通密谈,早已被躲在宫墙后的一个卫士听了去。这名戍守宫城内院的护卫唤作李忠保,原本也只是恰巧从墙的另一边经过,忽然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便好奇多听了两句。然而不听不打紧,一听便吓得六神?主,大气都不敢出,只待两位将军都走远了,方才探头出来。此等宫闱密辛,李忠保一方面知道乱说脑袋不保,但另一方面又异常兴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且说王将军回府后,立马开始手“行宫”的修缮。数日后,奏报武帝。武帝大喜,借微服之际前往巡视。只见这府邸内外三层,墙高数丈。层层可有亲信戍守,里面的人怕是叫破的喉咙,外边的人也未必能听见。
层层的院墙内,是数间屋子,主屋进门左手边有一书架,底层放有一瓷瓶。一般人难以看出其中玄机,但主要转动瓶身,屋内屏风后的石墙便会打开,直通一间密室。而此密室能作何用,自然?需赘言。
七.群雄侍主
待武帝在密室的龙椅上坐定,王笺便拍手示意。只见赵邑随即走进的密室,身后领着五名身披铠甲,身材魁梧的卫兵。
侍卫走到武帝跟前,排成一排站定后,整齐地跪倒在地,等待主子的命令。“平身吧!”侍卫们随即站直的身子,双手背在身后,两腿微微岔开,昂首挺胸,目光坚毅,直视前方。“陛下,这些都是队伍里一等一的好苗子。规矩都教过了,他们的家里也都打点妥当了,臣等先行去屋外候,但有吩咐,您就拉这墙上的铃便可。”
“爱卿不必回避,便留下来一起服侍朕把。”于是,王笺关上了密室的石门。
五名勇士一看便知都是队伍里的好手,身材厚实,声如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