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都别想。”一个闷闷的声音从林光南裤裆下传来。
陈浩声抗拒住火热的脉动,抬起头,也不去管他妈的那瓶见鬼的酒,用可以冲破屋顶的声音指着林光南的鼻子破口大駡:“你是不是男人?小心眼,不要脸!这样欺负一个小孩,还觉得自己有理了?我告诉你,你要不敢快放我走,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我可真怕你放过我!”林光南一脸戏谑,他轻拍一下陈浩声的头,像爱抚一只可爱的小狗,“怕到这半年对你日思夜想,生怕你出车祸,更怕你走路突然穿越到异世界。”
陈浩声看着他发呆,眼睛瞪得圆圆的。起诉?没证据。雇杀手?没钱。无间道?只怕出师未捷身先死。
陈浩声伸出舌头闪电般划过仍在极度充血状态的gui头,怯生生的说: “喂,我都这样了,你想怎麽样?”
柔能克刚?也许。
林光南也觉得今天的情景有点失控,身体已经热得不行,半年的禁欲生活让跨下的阳具在诱惑面前轻易暴动。“在作决定前,你好好想想,你的表现决定陈琳的命运。”
“按我的表现,你已经变成太监了。”陈浩声咬牙切齿,恨恨的说:“有伟大的姐夫在,哪里轮得到我表现。”他用牙提起内裤,但火热的硬物并未因此偃旗息鼓,陈浩声愁眉不展束手无策。
林光南转过头,不去看陈浩声泛着水光求救的眼神。“你自己惹出的麻烦,你负责解决。”
陈浩声心中仍怀抱最後一丝幻想:“一定要那样?”
“哪样?”林光南故作不知。他打开酒瓶,慢慢的将酒倒在胸膛上。
“有了解药,我们就可以顺利出房间吃晚饭了。不是吗?”
鲜艳欲滴的红酒急不可待地顺着林光南宽广结实的胸膛下向探索,浸shi了光滑结实的腹肌,又汇聚到腹股沟之下。
浓黑的Yin毛因为红酒的缘故,紧紧贴在Yin部。白色的内裤被染成葡萄红,shi漉漉地散发出暧昧的香气。有弹性的白色面料紧紧裹住青筋暴露的jing身。林光南的阳具虽然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已掩藏不住其若隐若现的深褐颜色,雄壮粗伟。早已曝露在陈浩声眼前的gui头散发出致命的灼热,饱满地形状似乎在翘首以待。
陈浩声仿佛着了魔一般,屏住呼吸!
林光南虽然是自己的姐夫,但他应该是模糊的、遥不可及的。他是杂志上的封面,电视中的访谈者,女性眼中梦寐以求的情人。他是一个优雅、英俊和完美符号,在被人欣赏完之後应该如水蒸气般消失地乾乾净净。
可是,他忽然从画中走了出来,暴烈地侵入自己的生活。
眼前的景观应该安静的呆在潜意识最狂野的幻想之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具体到灼人,真实到刺眼。
怎样将这样的人与鸡巴、阳具,或一切rou欲的事物联系在一起?
眼前的视觉冲击让陈浩声作不出任何有效反应,眼睛和脑子里充斥着林光南粗大阳具的影像。一个真正成年的男人,与自己这种的少年是不一样的。一个成熟雄壮的英俊男体,勃起在自己触口可及的地方,这样的诱惑他很难不迷乱。
沉闷中带着一丝金属的清脆,这是林光南西裤被扔到五米之外落地的声音。
陈浩声跪在地上,仰视居高临下的林光南,眼前雄壮的英俊男体仿佛天神一般,浇熄他心中任何反抗的火星。
陈浩声的左手插入到林光南tun部,右手再shi漉漉熨贴在皮肤上的内裤一寸一寸往下拉,雄硕暴涨的Yinjing尺寸惊人,褐中带红,青筋分明。酒仍然从饱满优美的gui头往下滴。
随着林光南身躯的晃动,Yinjing下垂吊的滚圆Yin囊也开始晃摆,壮观圆硕的形状中蕴藏了无尽的生命力。红色的酒滴从阳具飞落,散到陈浩声的头发上、眼睛里,唇边。
林光南向前挺身,配合着陈浩声让自己带着尿意的火热鸡巴缓缓滑入红润的唇中,直至大半jing身消失不见。
陈浩声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通过眼前的热炽与林光南联接在一起,他能感觉到这硕大火热物事上的脉动,汇集着心脏擂鼓般的跳动,血ye隆隆的流动,世界上的其他事物一下子显得遥远、模糊起来。
陈浩声全身发软,只有心慌得厉害!
gui头毫无抵抗地碰到喉咙,继续一毫米一毫米向前突进。
舌头的每一寸都能感觉到这沉甸甸的分量,这散发出浓烈雄性气味的味道。
陈浩声的双手按在林光南的tun部,将之向自己的方向推动,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紧贴住男人古铜色的结实大腿。他不自主地移动着舌头,想要得更多,更多!嘴唇配合着舌头蠕动,口腔张到最大地限度!
陈浩声闭着眼睛,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白皙光滑的皮肤像着了火,红得厉害。潜伏在大脑里最yIn荡的自我开始得见天日,然後肆无忌惮地在狂欢,学着去掌控身体。
gui头显然遇到障碍,行进越来越艰难。
陈浩声紧紧包裹着与喉咙僵持不下的鸡巴,不愿让它离开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