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这就是最终的结局了:一双璧人归乡完婚,中途出现过的一个侍人自然不需要费心。
「哪儿轮得着我这样的人记什么一句半句」
“坏孩子”
——居然醒过来了。
不知往何处行驶的车马中:轿顶上嵌着一溜上京的流行金钱蝠纹,格外富丽凌人。出言训斥的是坐在榻边的一位女子,声音压的低柔婉转,摸的到衣料顺滑娇贵……他犹豫了仅仅一瞬:“大人?”
坐在一旁等了很久的芷茹,终于无可奈何的笑出声音来:“醒了就起来。”
侍儿收拾妥当再次下拜时,端坐上首的白大小姐已经恢复了情绪莫测的往日模样。此刻香善既从回京马车中醒来,想是大人另有计策。
果然听的芷茹发话:“……虽想了两全之法,但你……我最后问一句,若愿嫁呢,往后一样跟着阿璃;若不愿,凭你去哪儿……”白大小姐犹豫着措辞,“唯有你家少爷,只会有一个——出了这门,再不可提起前话。”
香善拿不准,面前这个提起纳娶依然如买卖一般的女子――是否真愿意了……好在他们之间存在的并不仅仅是虚无缥缈的爱怜:“是,奴拜见少nainai。”
白大小姐却突然欺身压住榻上的侍儿,手上扯着他的衣衫,嘴里训诫道:“……胡乱喊什么呢,没规矩!”怀中少年郎肌肤细腻,脱掉里衣后透出来映雪般的瓷白,配上颤抖却努力坚持忍耐着的神情姿态――芷茹啧啧赞叹两声,心里着实满意,口中却言:“香善啊…夫人来教你――”
确认门窗锁好,白大小姐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利落的剥掉最后的短裤,“啪”的就是一下。
侍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愣在当场,行进的车马中,自己光裸着tun部被这样紧按在女子怀中逗弄,着实还是头一回……他心中惴惴,甚至不敢抬头观察贵人的神情――哪怕这人此刻打算在此处行事,也只能说一句寻常。
“这一……在未行大礼之前,还是叫夫人”好她似乎没有更多暗示,紧跟着话语的只有落下急促如雨点的几下痛责。侍儿着意忍耐时,女子有力的手掌却又开始轻柔的抚摸两瓣泛着红的tun,凑到耳边的话语暧昧不清:“往后……若在床笫间,你想喊一句妻主……我也不罚你。”
哪…哪有现在就说…妻,妻主什么的!他咬着自己的衣袖,这……这,感觉到在身后揉捏不停的手……侍儿身上发热,心里又羞又怕。
白大小姐玩了一阵便停下来,又把人规矩的安放在自己膝上,掰着腿调整好侍儿跪撅的姿势,“如今也罢了,往后受罚不好好露出这里……”芷茹隔空虚点着那羞涩鲜嫩的褶皱,顾忌着处子脸嫩,指尖一触即离――
膝上的香善被这样指出且要求,一时只顾着双颊通红,身后的沟壑随着呼吸一松一紧。茹大小姐于是又朝着分开的两瓣左右落下几掌稍重的责打,将人掰回原位:“………又或是乱动,可要拿板子教训……记住没有?”
怀里只传来一声细细弱弱的“是”,芷茹心里又笑一回,怎么前头那般大胆?白大小姐笑得温柔,一只手伸到侍儿面前:“香善啊……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侍儿闻言悚然一惊,差点从芷茹怀里跳起来,奈何被人紧紧按住不许逃跑。香善喘息几下定了定神,只得使力扯断了边上的外衣带子,内中果然骨碌碌滚出一丸莹绿的丹药。他苦着脸呈上,又笨拙得学着刚刚教导的姿势,跪撅在自己未来女主人膝头窘迫的请求:“………那,主子。不,夫人……夫人轻些,轻些罚…”
白大小姐根本不搭理他,也不再提纠正的话,手下继续拿着两团rou搓圆揉扁。等些微粉色的rou团也被玩弄的红起来才慢悠悠开口:“真是……”紧跟着言语又是狠戾的两下巴掌:“啪!啪!”芷茹手下教训不停,嘴里还啧啧有声:“……该把这儿重重的打到坐不下,你就记得了。”
不过三五十下巴掌,愣把侍儿恐吓到宛如挨了一个时辰的重责。等到芷茹把她新鲜出炉的小侍儿打横抱在怀里亲吻时,香善已经累痛到无心猜测这其中的因果情由了。但芷茹并不打算放过他,她眉飞色舞地蹭着侍儿出了薄汗的额头:“……你若没昏,我才不罚这一顿……那日屋中燃的是迷香……正是昏了,怎么也吵不醒的。我可猜着了,果然没吃!”
说着又照着红肿的裸tun落下一掌,“该打!”香善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多话且投入的模样,恍惚旧年午夜梦回:红烛高照的床边,也曾有个面目不清的女子……
“……我那原要说与你的话,便没有了!”大姐姐其年才十七,在外还能有几分端肃,对内偶有稚语,倒衬得怀里的侍儿更稳重了。香善疲累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白大小姐又恢复了惯常的坏心眼。
她手心里那颗碧绿的丸药滴溜溜转了一圈,突然探到侍儿身后,催促他配合:“腿分开!”比小指稍大的珠子立刻强硬撑开处子柔嫩的甬道,满胀感与身体内壁的酸痛不间断的传来,又被她按住双手。
侍儿正忍耐不适时,女子拍抚的安慰声传来:“如此,就算是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