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那个帅气的,无敌的父亲,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稍微往前挪了挪,他两只手扶到父亲长满了毛的腿上。平时这两条腿最是粗壮有力,可现在,却颤抖着,一点一点打开。而那只握着鸡巴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他向前探头,却没有含住那个几乎瞬间硬挺起来的龟头,他甚至听到了父亲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呻吟变成了失望的呜咽。
“阿爸。”他用脑袋蹭了蹭那只大手,那只大手颤抖着,像是忘了如何控制般扭转了几下,最後温柔地放到了他的脸上。
“就,就一下。阿爸求求你,阿爸的小羊羔给阿爸舔一下。阿爸坏,阿爸是流氓,羊羊给阿爸舔一下,阿爸惩罚它,等等阿爸把它割下来。求求你。。”他听见父亲喘着粗气,嘴里一片胡言乱语。
他的头缓慢後撤,为了找到那根驴鸡巴的顶端,父亲却着急起来,语气里带着哭腔:“羊羊,羊羊,就给阿爸舔一下吧。”
腥臭的味道传入鼻腔,那颗颤抖的龟头已经来到他的面前,父亲的手始终在他的头上,此时已经感应到了位置,气息微微凝滞,粗重中带着期待。
一点点的,龟头吸入口中,他听见父亲激动的低吼起来,那根鸡巴像是第一次接触性事般跳动着,很快舌尖就感受到了咸涩的液体,毫不费力地与流出的口水一其吞咽下去。
“乖,宝贝,阿爸喜欢你。阿爸,阿爸,你说什麽阿爸都听你的。”父亲贪婪得想要更多,他却成心使坏松开了嘴巴,感受着父亲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失望。
他从父亲腿中探出头来,看见父亲低头对自己强行咧开嘴笑着,抚摸着自己的脑袋。
一点点,他从父亲两腿间钻出来,避开了那根鸡巴,坐在了父亲身上。即便是刚刚成年,他也要比父亲更加高大强壮,只不过脸上还稚气未脱,没有父亲那般成熟。
不等父亲开口,他先说道:“阿爸的驴鸡巴可不是用来吃的。”
父亲一愣,呆呆地望着他,嘴巴微微张开:“那,那是。。”
他笑着,抓起父亲的大手,摸向身後,“纯爷们的鸡巴,当然是用来干人的,阿爸不准备给羊羊做个榜样吗?”
父亲的脸瞬间胀得通红,父亲一定没有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可真摆到面前,却支支吾吾地无法拒绝。
他一把抱住父亲,用有些责怪的语气说道:“阿爸再墨迹,还不如把那根鸡巴割下来,羊羊自己拿着玩都比阿爸痛快!”
“砰!”椅子翻倒,他看见父亲红着眼睛站了起来,一下将他放到桌子上,任由那锅碗瓢盆撒了一地。
“你自己玩痛快?哼,你去问问那些骚娘们,这根驴鸡巴是谁用着更厉害?”父亲低吼着,刺啦一下撕下了他的裤子,然後那根甩着粘液的鸡巴被父亲抓了上来,拍打在两腿间。
“想要阿爸的鸡巴?嗯?”
他脸色泛红,面对着心里最崇拜的父亲,嘴上发起浪来,他想让父亲看到自己最骚的样子,他感觉在父亲那根驴鸡巴的拍打之下自己就像个女人,腹中一阵炙热,想让父亲将那根东西狠狠操进来,“嗯,要,要阿爸的驴鸡巴。乖儿子想要阿爸操。”
“嘶。”父亲吸着气,猛地使劲,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他骚叫出声,那时的他早就加入宗门,开始修炼,那点伤势根本不算什麽。
父亲挺弄了两下,似乎是清醒过来,有些愣愣的。
“儿子,阿爸在操你。。”父亲身下颤抖,却也没舍得拔出来,还是缓慢地抽插着。
“嗯,阿爸快点,舒服。”身后没有疼痛,剩余的自然只剩下酸胀,和被那根黑驴鸡巴捅得深深的充实感。
父亲粗喘一声,压下身子,跟自己的儿子交融起来,那张算不上好看的脸贴近了,满眼温柔和激动。“阿爸这废物鸡巴真该阉了,阿爸忍不住了,让阿爸射,好不好。”
“嗯,不阉不阉,阿爸拿着驴鸡巴厉害。”他一边哼哼着,就见父亲脸上已经局促,身下大力地拍打几下,大声叫唤起来:“嗯嗯!儿砸!阿爸射给你,都射给你!哼嗯嗯嗯!!”
他趁机吻上父亲的嘴唇,将激动的怒吼掩藏,看着父亲震惊的眼神,手臂用力不给父亲逃离的机会,深深地亲吻着。
父亲的驴鸡巴不知射了多少,总之就那麽一直跳着,跳到最後,父亲好像又缓缓抽插起来,只不过他分辨不出,他满肚子的滚烫,後面也是,酸酸的,烫烫的。
以前干完人还能继续干活的父亲,这次反常地瘫软下来,喘着粗气,“好爽,好爽,小羊羔这一身阿爸的种肉,阿爸的鸡巴就像回了家一样。”
说完,父亲微微抬起身子,眼睛已经变得透彻,很明显已经清醒过来。
就见父亲脸上微红,嘴唇微微动了几下,探过头,在自己儿子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给阿爸,给阿爸当小媳妇好不好。”
他脸一红,头偏过去:“阿爸坏。”
父亲嘿嘿笑了一下,咬着儿子的耳朵,身下又激动起来,“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