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副座
所谓的缘尽於此,不外如是。
等了多少年,挣扎了大半青春年华,无非是想在毕业後能够拥有一个自己的窝,即使中间过程仍需要再耗费一年多的岁月在军伍中,也在所不辞。
从高中时就有份念想,有股憧憬,於目光难以从一位男同学身上挪开时泛起这万劫不复的涟漪。
这潜藏未能见光的波chao暗暗起伏,甚至越藏越深,深到在外人面前不着痕迹,使人误会。
曾有过几封女同学文情并茂的粉色情书,用清秀雅致的笔迹勾勒少女情怀,想植入览信之人心扉。
怎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封封如叶落还聚,凤凰花开时,南风徐吹便散的散,飘零的,飘零……。
家里人也并非无感於这少男少女的事,却总以长者口吻灌输那遥不复见的观念,用晓之以理的外壳包裹,说予少年。
「用功念书,考上好大学,之後你就轻松了。」
乍听还暖,且几分有理,便也单纯地信以为真,直到考上了众所期盼的校园。
然,郁郁寡欢,便从此笼上了心头。
成为新鲜人虽令人欣喜,却也头一回嚐到了何谓愁滋味。
他的直属学长,一个眉目清秀,眸里逸散着自然的文风彬质,短发、浅笑、内双的眼皮似乎有故事等待懂得聆听的人去细赏,还有那初次见面的握手,掌心有薄茧,「你好,邓耀文对吧?我是你的直属学长。」
「学长好。」他镇定地回应。
「呵,怎不问我叫甚麽名字?」
「叫学长不就好?」
「你才小我一岁,我不想被叫老。石明泰,我的名字。」一只手指,抹在他的鼻尖,那瞬间,自己便以不是自己。
整晚的迎新,身体的自主权被夺了去,在不属於他的地方。
两人在晚会进行到一半时就双双消失,出现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房间里,里头弥漫着钢琴曲,流水般清澈,倘佯於旋律中,赤身裸体地。
石明泰将他带回住处,甫进门就拥吻而上。
「学弟……。」在吻吮中轻呓,「我好想要你,……给吗?」轻声探问,见怀里的人羞赧,拨了拨他的发丝,「那你是一还是零?」
邓耀文初次遭遇这种事,没做过不知道,「我……不知道。」
「第一次?」
「嗯。」感觉好像很不应该?
「那……给我吧。」没多问,石明泰半推着邓耀文躺在床上,调暗的灯光,使眼前的裸身rou躯神秘而诱人。
他用手摸抚,来回地。
他用唇轻触,游移地。
他用舌尖浅嚐,往返不已。
之後,又吻上,也拥着,满布细卷毛发的腿,在邓耀文腿上厮磨,「耀文……。」
「呃嗯,明泰学长……。」
细舔在耳垂上的shi,彷佛再勾勒描绘情慾的模样,更多的是抑止不住、从喉间yin散出的呻声。
学长一见面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而他也在那一面之後失了魂。
被细啮的rou芽,随舌尖划舔出枝叶,浅浅而立。
身体不听使唤地轻轻颤抖。
石明泰温声引领着,「放轻松,学长好好的让你……体验一下。」
语毕,身下窜起shi热包裹之感,「赫啊……。」他撑起身子俯看,昂扬的硬物已入了石明泰嘴里,呵着热气吞下,又吮着shi润上吸。
里头还有一只软兽缠绕在硬柱上。
「流好多,多流一点……。」
说完又含下,邓耀文觉得身体发烫,兴奋得呵喘,「学、学长……呃呜!」
「舒服就叫出来,舒服吗?」
「……舒服。」
不只如此,沿柱而下盘踞未去的shi缠,沾染在囊袋与跨间,两腿不经意地就被缓缓抬起,未曾在陌人前显露的私密,初次在石明泰舌舔下失守。
茂密耻毛连接股间发丝,他用软梳理开,用shi刃刮齐,再分别於tun办里侧吮亲,水润声滋滋,似是美味。
邓耀文不知道也没经验过那里被亲舔的滋味,原来是…是这样麻痒……,像染了疾,不抓不痛快。
「学、学长……。」轻唤中,石明泰舌枪刺蕊,旋刃入花丛,躁动难安的收缩,抵挡不住此番叩关。
亲密贴身的叫阵,尽化shi舔软吮後的呻呓,「啊呃、啊…呃……。」
「舒服吗?」
问时又舔过羞颤不已的唇蕊。
「喜欢吗?……。」
指尖若有似无地在那一圈软地盘旋,犹如采蜜的蜂吻,刺痒地挑弄花蕊上的蜜。
「舒服…喜、喜欢……。」
「啊!」可他後悔了,石明泰将食指送入半截,邓耀文就刺痛一声。
俯身趴上身下皱眉的人胸前,亲吮一边浅软rou粒,「第一次,都痛的……,忍忍就好,嗯?」
「……赫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