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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结束,一场彷若未醒的恶梦上演着。
连上正在进行Cao课,带课的是令弟兄们闻风丧胆的宋班,只见他兴高采烈地让弟兄们刺枪,以班为单位,每一班轮番上阵,从集合场一端前进突刺到对面那一头。连集合场大约篮球场大小,头尾也有篮框,抵达对面之後便停。
当每一排都抵达後,继续轮番刺回来。
全副武装下的刺枪,不知来回了几趟,只见弟兄们喘的喘、冒汗的冒汗、没力的没力,姿势歪掉的大有人在,可宋班意外的都没纠正,一昧地发狠喊口令,也不觉累或渴。
那表情就像是在享受弟兄们气空力尽的模样。
刺枪刺到上课时间结束前十分钟才停止,迅速收枪,快闪解散。
这厮,外头方水深火热结束,里头水ru交融正欢……。
「啊……,他、他们好像,呃嗯……下课、了……哼呃!」才疑虑担忧,徐立就一声细闷不住,连同铃口吐涎一起呻yin而出,「承家哥……。」跃出一道水灵shi白,热浓而滑手,沾润在阿家班长握着roujing的虎口。
「宝贝好棒,……喔嘶…老公也要出、出来了,喔呜呜呜呜呜……!」赶紧催Jing逼阳地摆动,在脚步声杂沓不已,左右寝都纷纷有动静,甚至对面寝的门都被拉开,阿华有可能随时…出现……。
「班、班长……?」说曹Cao曹Cao就到,见鬼!
洪振华撞见了两个裸男正大胆地在寝室视野死角里交合,徐立身上还贴着纱布,那姿势看起来也不太像是可以剧烈抽动。阿家班长边射,边与徐立惊讶地看着阿华,此时阿家班长的表情应该很窘……又很爽。
徐立顿时觉得没脸见人,把头埋在阿家班长肩膀,「不要看……。」
「喔喔喔,好啦,我、我不是故意的,帮、帮你们把风,不看不看……。」阿华被这幕春回大地的景象给吓出了汗,丝毫没有欣赏的兴致,毕竟这里是军队,又是寝室,随时可能会有谁来串门子时,东窗事发。
虽然阿家班长这一寝没其他弟兄敢进来说唱逗笑,但隔墙有耳、偷窥窃听总是不得不防些。
阿华坐在自己的床边对着门外算是发呆兼把风,也一面回避那羞人的一幕。这真是太敢了……,阿华心里赞叹。
阿家班长匆匆拔出黑jing管,然後拿自己的迷彩服披在徐立身上,自己先裸身下床到衣柜前用shi纸巾大致擦拭一番,再穿上内裤回到徐立旁打理,几分钟过後,阿华才得以被允许回头。
而阿家班长当做甚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却无法抹去徐里脸上那一层层如chao来chao往般的羞红,「你、你…我们以为你上哨了……」徐立解释着。
「没关系啦,我、我甚麽都没看到,至少没看到你。」阿华尴尬地笑着说,想让徐立宽心,至於阿家班长一手仍轻搂在徐立腰上,扶着徐立坐在床边,听阿华很上道的那样说,他自己到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呵,那我都被你看光了。」
「还、还好啦……。」裸体下床,随便瞄一眼都是光的吧?
「是说,你老公知道跟你同寝的也是圈内的吗?」
「啊,好像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怎样,他知道我很乖,而我也会专一的不乱来,再说也没甚麽好乱来的。」阿华偶然想起阿家班长怎会出现在寝室,遂问:「对了,班长你不是被广播叫去後,就不见人影,甚麽时候……。」
「是啊,被叫去当看护,跟副座一起送陈班到医院做检查,结果医生没安排住院,拿了药回来而已,辅仔正伤脑筋要怎样安置陈班,副座回来後又去士官长那边探视,我呢,就回来看宝贝。」说着,就凝眸看像徐立,眼前这脸皮薄的男人还在害羞呢!
似乎想找洞钻进去躲起来,但,阿家班长怎可能放他去钻?
要钻也是他去钻徐立的rou……,咳,「陈班的病情感觉有点严重。」阿家班长捏捏徐立的手掌,然後轻拍,用一种珍惜的心情搂紧徐立,「好险,好险你没疯……。」
你若疯了,我也会癫狂慌乱地陪你一起,「嗯?……」徐立没听懂,而阿家班长却不再多说,他心里是很担心徐立会像陈班那样,失了心魂,没了自己,脑海里的美好都被破坏殆尽,只留下被无止尽放大的悲剧。
「没事,刚那样弄,伤口痛吗?」
「不、不会……,吼呦~」有旁人在,还提?!
阿华当作没听见,只顾着问陈班的事,「那辅仔打算怎样安排陈班,事情感觉好像很麻烦。」
「嗯,要好好处里,可能连上会有人事异动了。」
一个月後。
诚如阿家班长月前所说,连上人员有所调动,而且调动得让弟兄们感到很震撼。
受伤的士官长令人咋舌地被迫退伍,这点对知情的人来说很是气愤,「甚麽只是退伍,不是除役吗?这样还可以领钱耶,靠!」阿家班长不满,然辅导长像是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态度,显得一般般,甚至对军方作法早就不以为然。
「事情没曝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