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理反应已经十分明显了。
此时此刻,宫玉鸣愈发感觉到有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将他和邵捷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只不过是小别重逢时的耳鬓厮磨,都能让他血气上涌。不仅仅是充血膨胀的Yinjing在叫嚣着久违的释放,Omega那天生适合被Alpha侵犯的容器更是早已蠢蠢欲动。沉睡的感官一旦觉醒,它便无比地想念那充实的感觉,独属于Alpha的粗壮的阳具完完全全地填满那shi软yIn滑的rou道,那火热坚硬的gui头将碾过敏感脆弱的rou壁最为yInsao的地方,而那下贱的rou嘴便会噗嗤噗嗤地溅出sao甜的yIn汁,如婊子一般给予这入侵者最为热情的回馈。
空气中,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逐渐弥漫开来,如同一点一点从压紧的盖子里溢出的水蒸气,看似毫无攻击性,可内里早已是爱意汹涌、欲海翻腾。
然而,越是在这种关头,面前的男人却越是表现得不紧不慢,似乎那即将顶破裤裆的硬物不过是宫玉鸣的一场幻觉。
身为标记过他的Alpha,邵捷自然是对他的生理反应了如指掌。更何况,空气中愈发浓郁的Omega信息素气味,足以说明一切。
他在发情。
他想和邵捷做爱。
欲望燃得旺盛,连带着那些虚虚实实的记忆都一并烧得模糊。当结合的欲望占据了大部分的思维时,宫玉鸣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才有了那一些些微不足道的实感。
他一反常态地变得主动,指尖捏着邵捷下体那鼓胀处的拉链,笑了笑,说道:
“我应该想什么事?”
说罢,他拉下禁锢着男人Yinjing的裤链,隔着微微濡shi的贴身内裤,将那与邵捷的漂亮外边极不相符的、狰狞粗壮的rou棒握在了手中。
“是这样吗?”他一边问,一边抬眼看了眼邵捷,忽然感觉那沉甸甸的rou棒在手中跳动了一下,硬得发烫,隔着一层布料,也清清楚楚地能感受到巨物已经在苏醒的边缘徘徊。宫玉鸣莫名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紧接着,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一字一句地说:“邵捷,我想做爱。”
“用你的鸡巴Cao我,就现在。”
邵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对上邵捷的双眼,却摸不透对方内心的想法,只有搅成浆糊的大脑再不停地推着他,把他往恋人的方向推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邵捷抬手,干燥的、微凉的手指抚过他的嘴角。明明是偏低的体温,可指腹摩挲着他的皮肤的时候,宫玉鸣却感觉手指的所到之处都似乎要燃烧起来一般。他偏过头,张开嘴,蓦地,舌尖舔了下男人那修长的手指,半眯着眼,瞥了眼对方。
“Ryan,你真是……”
“真是欠Cao。”
-
疯了,真的是要疯了。
若是在宫玉鸣清醒的时候,他绝不会想到——他竟然胆大包天地和邵捷在自己家的客房里做爱,父母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休息,而他,甚至不知道客房的门到底有没有锁上!
可现实就是如此荒谬没有逻辑,不仅是他脑子不清醒,连带着邵捷也似乎着魔了一般。
他和邵捷被夹在床和衣柜的夹缝中,狭窄的走道仅能容纳一人走过,而他们只能身体贴着身体,动作稍大些都有点勉强。
在如此逼仄的环境中,被压在身下的人连头顶的灯光都被另一人的身体所遮挡。宫玉鸣只感觉此时此刻他的世界似乎只剩下邵捷一个人,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了。
他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感受到对方身下那灼热的rou物正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强硬地、不容抗拒地与他融为了一体。
兴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性事,即便他的身体已自发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可被入侵的异物感仍十分的明显。过分紧致shi热的rouxue将男人的鸡巴牢不可分地箍住,而那巨大的器物则无情地碾过那敏感rou壁边缘的每一处saorou,每每动弹一下,就能让已经沦为欲望俘虏的Omega颤动不已,身体不自觉地随着rou棒入侵的动作而瑟缩一分,完全没有刚才主动求欢时的嚣张气焰。
因为地形狭窄的缘故,宫玉鸣只能将双腿架在邵捷的肩膀上,上身的卫衣还没脱掉,裤子和内裤已经被邵捷脱得Jing光,下半身一丝不挂,但出门时随意套上的白色短袜却明晃晃地穿在脚上,他一抬眼便能见到。
久违的激烈性爱为Omega健美的蜜色rou体蒙上一层chao热的水雾,shi漉漉的汗珠顺着那修长双腿上绷紧的肌rou线条滑落。而当男人顶得愈发深入时,那挂在男人肩膀上、穿着白色短袜的双脚便不由自主地绷成一条直线,脚趾蜷缩起来,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和情色。
太深了。
宫玉鸣不知道究竟是他太久没有做爱了,还是邵捷这家伙在他不知道时候又变长了,他总感觉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鸡巴已经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那过分尖锐刺激的快感让他大脑产生了片刻的断档。
被男人rou棒Cao到失神的Omega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模样究竟有多么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