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鸣想,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他怎么会……怎么会对邵捷提出如此羞耻的请求?
他想说服自己这一切不过是信息素和情欲的引诱而催生的意外,可这借口如此苍白无力,而他的心和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难以抗拒地向邵捷靠近、索取,直到填满他身体所有的空缺。
连他自己都蒙骗不了自己。
久经情事,Omega的rouxue早已被男人rou棒Cao干得乖顺服帖,只消被那根rou棒伺候两下,不止前边的Yinjing流着Jing水,后边那xue更是yIn性大发,一边谄媚地吸吮着那粗壮的阳根,好似获得什么至上的美味,一边被那rou根顶着sao心Cao得水声涟涟,一边紧紧夹着rou棒,痉挛着chao吹喷水。那rouxue的颜色逐渐从浅淡的粉转为深红,一看便是被rou棒Cao惯了的熟妇,可迄今为止,却未曾受过男人Jingye的洗礼。
因此,当他话音刚落时,他察觉到身后的邵捷愣了几秒。
甚至连动作都停了下来。
在高chao边缘被人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这也让宫玉鸣得以恢复了几分理智。他忽然有些后悔,一方面是他们从来没有无套内射过,另一方面则是邵捷的沉默让他陡然生出几分退却之意。
这个请求……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可没等他整理好内心的纠结,他便再次被剧烈的、几近灭顶的快感淹没了。
男人的rou棒愈发胀大,在那早已被亵玩得软烂不堪的可怜rouxue里肆意驰骋。Yinjing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每一次的插入都能让那坚硬的gui头Jing准地戳中那xue里的yIn心,紧接着又整根抽出,只留那大了一圈的gui头堪堪卡在xue口。粗壮rou棒上每一条虬结的筋络都裹满了shi腻的yIn水,而后又在大开大合的Cao干中在xue口挤出一圈细碎的白沫,男人有力的胯部不停拍打着身下Omega饱满紧实的tun丘,过分迅猛的抽插犹如不断训诫奴隶的刑具,将那光滑的蜜色tunrou鞭挞得红肿,火辣辣地发烫,所及之处显不出一点rou色,
突如其来的延续使得性爱的快感比上一次更加强烈,这让宫玉鸣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呻yin,只得死死咬着嘴唇,被男人不断侵犯的身体犹如飘摇的舟一般摇摇晃晃,而低哑的喘息声则从压紧的喉间一点点地释放。
原本生得冷淡无情的凤眼如今已沦陷于深重的欲念之中,睨过邵捷时,那双雾蒙蒙的眼好似氤氲着一汪春水,竟是如此多情而风情。
邵捷忽然狠狠压住他,唇舌席卷走了他后来所有的呻yin声。
绵长而深沉的shi吻几乎要让他窒息,而身下那不断侵犯着的rou棒更是Cao得又凶又狠,一刻也不懈怠。上面和下面的嘴都被男人占据享用,rou棒毫无隔阂地紧贴着那敏感的rou壁,这样的快感完完全全地淹没他,让他无法思考,把他推向一个流光溢彩的奇异世界。
而他只剩下感觉。
更准确的说——只剩下正被男人rou棒Cao弄着的rouxue的所有感觉。
他感觉到了。
禁欲了许久的Alpha,带着独属于Alpha气息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到shi软的rou壁上。Omega生来就该被Cao干的rouxue天然地喜爱着Alpha的Jingye,如今第一次被内射,yIn媚的rou壁更是被那热Jing喷得瑟缩抽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可又贪婪地紧绞着rou棒榨Jing,好像想让那rou壁上层层叠叠的每一条褶皱都包裹上男人的Jingye。
Alpha的射Jing时间持续了很久,久到让宫玉鸣隐约有种连生殖腔都要被Jingye灌满的错觉。
直到邵捷的Yinjing从他颤抖的身体里抽出时,他仍有些恍惚,呜咽了一声,瘫软的双腿竟又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不要拔出去……”
“呜……都流出来了……”
大概任何Alpha都无法拒绝Omega此刻的请求,邵捷身下半软的性器更是有了抬头的趋势。Omega的体质使得宫玉鸣的身体能随时随地承受Alpha最激烈的性爱,即便被男人rou棒Cao干了那么久,那yInxue却没有摧残过度而受伤的痕迹,只是有些翻红泛肿。
糜红的rouxue生生被Alpha的粗壮rou棒Cao得合不拢,翕张的rou嘴灌满了男人的白Jing,隐约能见到里头被Cao熟的yInrou。而那Jingye太慢太多,这贪吃的rouxue竟吞吃不下,最终只能被chao喷后的yIn水稀释,顺着腿根蜿蜒滑落,在地上留下一片狼藉。
邵捷见状,身体有一瞬间的停留,但最终还是从Omega的身上离开。
宫玉鸣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并未完全恢复理智。感觉到男人的离开,便用那泛红的眼梢瞥了邵捷的身下一眼,抬腿踩住对方还裸露在外的半勃的Yinjing上,不满道:“你是不行了吗?”
邵捷顺势抓着他的脚踝,在他的小腿肚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整理好衣着,说道:“我们两个在房间里呆那么久,阿姨该觉得奇怪了。”
呆那么久……
阿姨……
宫玉鸣脑海里不断回荡着邵捷的话,才忽然暗骂一声,从那该死的性欲中脱离出来。理智归位后,不仅仅是害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