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玉鸣归队以来,两人极少有亲密接触的机会。
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即将到来的回归期犹如压在所有人头上的大山,练歌、排舞、录音、MV拍摄等回归安排已经占据了他们大部分的时间,再加上各种通告,所有人都忙得脚不着地,别说是做爱这种麻烦事情了,就连偶尔自慰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然而,性欲对于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吸引是难以压制的。更别说是多次标记过的Alpha和Omega了,对于彼此的渴求是天性,在信息素结合的那一刹,那就已经刻进了基因里。
因此,当邵捷用极其拙劣的借口在深夜闯入他的房间,又刻意释放了一点宫玉鸣再熟悉不过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试探性地引诱他情动时,他便也半推半就地答应恋人的求欢。
最开始不过是挑起情欲的前戏,但邵捷却极其热衷于此,宁愿强忍着欲望不去进行最原始的交合,也要用摆弄各种花样亵玩身下的Omega那敏感的身体,直到对方那张冷淡英俊的脸上完全显露出独属于Omega的yIn浪的情态,双颊犹如被酒意熏红,眼神模糊了焦距,而那红艳艳的shi软的舌尖也不自觉地暴露在空气里,俨然是已经沉沦在性欲带来的快感中。
听到邵捷说他sao,宫玉鸣也不再向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一点就着。他蹙起利落的眉,余光瞥过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身,分明是问句,却更像是在命令。
“做吗?”
邵捷闻言,指尖抚弄过那被吮吸得红润肿大的ru粒,这圆润饱满的saoru刚被男人的唇舌伺候过,如今正在最敏感的时刻,不过被稍微撩拨一下,便引来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等不及了?”邵捷的唇抵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勾起的尾音含着笑意。
眼前的Alpha深谙美色惑人之道,存了心要勾引他,半眯着眼,双唇微张,是男人最难以抗拒的迷离神情。宫玉鸣自然也不例外。即便是朝夕相处的恋人,也不由得在眼神落到对方脸上的那一瞬失了神。
这一松懈,就全然将主动权交给了对方。
只见邵捷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双唇含住他的舌头,牙齿轻触着那舌头上的敏感神经。这是一种奇异的触感,shi滑软热的舌头被同样滑腻高热的口腔包裹着,明明做出和口交差不多的姿势,却给人一种完全被他人掌控的禁锢感。
很快,长时间的张口让他有些兜不住口中的津ye,被男人肆意玩弄着脆弱的舌头,也令他隐隐产生一种窒息的快感。
轻微的缺氧使得被Alpha压在床上侵犯的Omega不自觉地流露出受辱的神情,尽管他的内心十分享受这样的过程,可泛红的眼梢和嘴角流下的口水无一不显露他的狼狈。
他紧紧揪住了男人轻薄的睡衣,身体无意识地应和Alpha的进攻,双腿也缠得更加紧密。刚成年没多久的年轻男孩有着世界上最诱人的rou体,宽阔的肩膀、饱满的胸肌和紧窄的腰有如完美的神像雕塑,而那仿佛沐浴在金色辉光下的蜜色皮rou则赋予了这圣洁的神灵最为堕落的色欲,将他无情地从神坛拉下,推入情欲的深渊。
邵捷见状,眼神愈发幽暗,手掌紧贴着那紧实有力的躯体,渐渐向下探去。
“你流了好多水,”邵捷的手指才刚寻着那yInxue的入口,便摸到了满手滑腻,“这么想我吗?”
宫玉鸣被这人撩拨了许久,正急切地寻着一个宣泄的出口。闻言,他笑了笑,手指拨开邵捷的内裤,将那完全释放出来的巨大rou棒包裹在掌心里,直白的眼神中难掩期待和渴求。
“是啊,”他说道,“想你的鸡巴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即便隔壁房间的队友还未睡下,甚至还能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可两人都有些情难自控。
难耐的呻yin声被封印在难舍难分的唇舌中,只余缠绵的shi吻在啧啧作响。可上边的嘴愈发克制,便反倒衬得下边那rou嘴愈发yIn浪。那生来就该被AlphaCao干的xue嘴被男人的Jingye日日夜夜浇灌,变得既敏感又贪婪。
这yInxue已经识得Alpha的rou棒是能带给它无上欢愉的yIn窍开关,刚一吞吃到男人炽热坚硬的rou棒,便柔顺无比地自发吮吸了起来。那xue里的saorou似乎生了无数张rou嘴,一边吐着yIn水,被男人rou棒搅和得shi腻腻水汪汪;一边又用那shi软的yInrou,将这胀大通红阳物上的每一处沟壑和筋络都服侍得妥妥帖帖。
rou棒大开大合地Cao干着,每每顶到那rouxue的yIn心,便会惹得那shi热紧致的rou壁一阵无规律的抽插。贪吃yIn浪的rouxue紧紧地绞着那根硕大挺立的鸡巴,任由那坚硬的gui头肆意冲撞着紧闭的生殖腔入口,而整根粗壮rou柱把这欠Cao的yInxue填得满满当当,只剩下充实的囊袋不断地拍打着饱满的routun。
宫玉鸣被吻得近乎窒息,可更加窒息的却是身体深处那即将被打开的酸爽和刺激。他意识到这或许是Alpha无意识的试探,又或者是Omega情到浓时臣服于Alpha的天性——只要他乖乖地打开身体的最后一道入口,放任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