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迭起的高chao中,宫玉鸣感觉到那始终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
“邵、邵捷……”
他低声喊着男人的名字,像是在确认着什么似的。
每当这时,邵捷便会暂停身下的动作,在戛然而止的快感冲击之下,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紧紧地握住他随意摆在床上、被男人rou棒Cao得松了力气的双手。
十指严丝合缝地紧扣着,好似他们是这世界上最密不可分的双生子。
邵捷对他说:“我在。”
在这一刻,他没有负担着那些沉重的不堪回首的过去,没有扛着自己和队友的梦想艰难前进,他只需要在无尽的欲海中随波逐流,风起云涌,chao涨chao落,都由身上的男人一手掌控。
令他不由自主地沉沦,越陷越深。
宫玉鸣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一个自私又卑鄙的小人。他什么都想拥有,又什么都不想失去。他想再次站上这个无比热爱的舞台,享受着追随者的赞美与爱慕,即便它曾经深深伤害了自己,让他堕入恐慌和黑暗的地狱。可有人却毫不犹豫地把他从泥沼中拉起,坚定地告诉他——“我永远都在”,而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互相吸引早已在命中注定。
他心跳如鼓,只好把那满溢出来的心动悄悄地藏起来,藏在只属于他和邵捷的秘密花园里。
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他们的秘密花园会有陌生访客来访,他们或许会因此失去珍视的宝藏。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宫玉鸣想,那是他罪有应得,贪婪的人必须为自己无法掌控的欲望而付出代价。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去想。
“标记我吧,”他说道,“邵捷,我想要你。”
随着话音落下,与他的心防一同打开的,还有那向来紧闭着的生殖腔入口。那幽闭的rou嘴里头宛如另一处高热紧致的温柔乡,只不过是被那坚硬gui头稍稍顶开了一处窄口,便觉汩汩的yIn水不断涌出,一股脑地浇灌在男人粗壮硕大的阳根上,连带着那rou棒与rou壁相互摩擦的缝隙都被这yIn水滋润得shi滑无比。
宫玉鸣感觉到那根巨大的rou棒已经Cao进了他的生殖腔里,rou红色的伞状gui头完全嵌入那窄小的yIn嘴入口,翕张的马眼不断吞吐着yIn汁,只余下粗壮的柱身仍被xue里的yInsaorou壁紧紧附着,牢牢包裹了起来。
在生理本能的屈服和极致酸爽的快感的双重夹击之下,他满脑子只剩下“让这个Alpha在体内成结”的念头。
他热情地迎合着男人侵犯的动作,屁股熟练地吞吃着男人的鸡巴,胸膛也不自觉地拱起,像一个下贱的ji女。他身上的透明衬衫被汗水浸shi,紧贴在蜜色的肌肤上,被不断刺激过的红肿nai头可怜兮兮地悬挂着滴落的汗水,又因为男人狠厉Cao干的动作而颤抖着滴落。
等待着来自Alpha的采撷。
“现在标记的话,你会后悔的。”他的Alpha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Ryan,我希望你给出承诺,但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说罢,他感觉到原本嵌在生殖腔里的gui头完全抽离了出来。那yInsao的rou壶骤然失去了男人rou棒的抚慰,Omega的身体深处不由得生出一阵空虚。他的身体自动地做出了挽留的姿态,那yInxue忽的痉挛着收缩起来,好似要将那rou棒里头的Jingye尽数榨干。
“我……”他抓紧了邵捷的手,冷淡犀利的双眼因快感而浮起一片朦胧的水雾,“别、别走……里面好酸……”话到一半,忽然卡了壳,而后,才支支吾吾地吐出那两个字:“老、老公……你再CaoCao我——”
这个称呼俨然对Alpha极其受用。
很快,那坚硬的gui头再次破开了生殖腔的入口,将那未经人事的、娇嫩shi热的rou壶从里到外jianyIn了个彻底。除了成结以外,比那熟红的bixue更加sao浪的rou壶已经完全沦为这根擎天巨物的泄欲容器,里头的yIn汁被那rou根搅和得天翻地覆、肆意淋漓,却被粗壮的rou棒可怜兮兮地堵在狭小的rou腔里,又酸又麻,只得盈着一汪温热的泉,尽数浇淋在那早已淋遍yIn汁的rou棒上。
Omega被男人Cao得浑身酥软无力,几乎失去意识,修长健美的双腿险些攀不住男人的腰,最终被对方架在了肩膀上,反而让那rou棒Cao得愈发深入,甚至连rou棒的粗壮根部都吞吃得一分不剩,唯见那被迫撑大撑圆的xue口在不断抽插的动作下挤压出白色的碎末。
在激烈的交媾中,宫玉鸣身上那件形同虚设的白色衬衫又不知何时被系上了纽扣。小了一码的衬衫完全无法贴合他的身材,饱满的胸rou硬生生将那领口绷得死紧,纽扣与纽扣之间的缝隙无法闭合,蜷缩着折出一卷又一卷的褶皱。
肿胀的ru粒突兀地挺起,隔着浸shi的衬衫布料,也能察觉出那sao红ru粒的yIn荡。
可更yIn荡的,却是Omega毫不遮掩的邀请。
“这里、啊……这里也好酸……”Omega两指掐着自己肿红的nai头,英俊的脸上是坦荡的放浪,“老公,你再摸一摸……”
“只是想摸吗,嗯?”邵捷眯起眼,目光深邃,鼻尖的汗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