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潮红,连着嘴角都流出了一丝涎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非常欠操的样子,难道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骚货,一个荡妇了吗?
“啊哈……插进来了……”卢烜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做出这么放浪的举动,但等男人的龟头顶入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欢愉地呻吟出声,眼睛又盯着两个人相连的股间。他像是第一次看清楚自己的身体一般,原来他的逼这么骚,居然可以吞吃下这么大的鸡巴,那根鸡巴好长,把他的逼撑得那么满,插得那么深,却还没有完全进去。
卢烜都看到自己的腹部鼓了起来了,男人的阴茎最后终于完全送入他的体内,龟头狠狠地顶上他的宫口,顶得他又酸又麻,肉穴欢愉地含吮着那根入侵的硬物,还饥渴地收缩了起来。
“骚货这么迫不及待吗?”沈天泽被他夹得闷哼了一声,抽出阴茎再狠狠往他的女穴里顶入了一下,卢烜就被他操得淫叫出声。“呜……慢一点……太大了,还没适应……啊……”
任何一个男人被夸尺寸大,都是极其愉悦的。沈天泽勾了勾嘴角,去蹭他的脸颊,卢烜喘息着转过头来,眼睛里的水雾迷迷蒙蒙的,看着诱人得要命。
沈天泽伸出舌头往他的嘴角舔了舔,将他的涎水舔到自己的口腔里,同时慢慢地干着他。
卢烜搂紧了他的脖子,被他舔了几下后,也乖巧地伸出了舌头跟男人接吻,他爱极了这种湿漉漉的唇舌交缠的感觉,尤其是他隐隐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温柔。
或者说,这个男人一直是这样的温柔,他不求更多的回报,只求与自己心意相通,他不会要求自己做些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无法容忍自己与别的男人有任何亲密。
那种专属的占有,让他觉得窝心,让他觉得他是他心尖上的人,对比自己养子可以随意将自己送出去,并要求自己做出取悦旁的男人的事,这个家伙给自己的爱,要纯粹得多。
而现在,他正在跟这样一个一心想要尽数占有自己的男人接吻,对方的舌头不断缠着他的软舌,在他的口腔里进出舔吮着,胯下画着圆圈一般往他的淫穴里缓缓的顶干,那些淫肉被磨得极为舒服,又似乎还不够舒服,穴心里也又骚又痒,渴望着男人狠狠地楔入。
卢烜最终忍耐不住,喘息着松开他的嘴唇,小声道:“用力一点……”
沈天泽往他的嘴唇上又落了一吻,跟着去舔他的耳垂,视线在镜子中同他交汇在一起,“你该叫我什么?还有,你该说得更清楚些,不然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什么。”说话间,高大的男人露出一副邪佞的表情来。
卢烜的眼眸一滞,心中暗骂这个男人就是个大灰狼,他被干得浑身发麻,那股骚痒感却越来越强烈。
卢烜努力收缩着阴穴,喘息着道:“呜……你怎么这么坏?……唔唔……老公,大鸡巴、大鸡巴再用力一点……啊……”
可惜大灰狼属性的男人存心要逗弄他,“老公的大鸡巴该怎么用力呢?又该往哪里用力?”
卢烜快要羞死了,阴穴却偏偏被男人磨到比没吃到鸡巴的时候还要痒,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把男人的囊袋都打湿了。他呻吟了一声,不得不忍着羞耻道:“呜……大鸡巴往骚逼里用力地顶……啊……”
“老婆,今天我正好给你刮毛了,不如你把你的骚屄指给我看看。”沈天泽眼睛里带着揶揄的笑意,心情似乎好了些。
摆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却还要给他指哪里是骚屄?卢烜羞红了脸,但男人就是一副打定主意他要不服从就不操他的样子,鸡巴还故意在他的骚点上浅浅碾压着,磨出更多的汁液来。
“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
卢烜对上沈天泽的那双眸子,却只觉又是一阵心虚,他顿了顿,不得不松开一只手,朝着自己的股间摸去。他很少摸这个肉逼,除了洗澡之时匆匆搓洗几下,其他时候能不碰就不碰,就连自慰都是从没有过,而此刻在肉棒下面长着的这个骚逼看起来一副粉嫩可口的样子,中间还含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将它的穴口都撑成了粉白的颜色,不断有汁水顺着缝隙流出来。
卢烜喘息着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抖着手摸了上去,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阴唇,羞耻地道:“就是这里……这里就是骚逼……呜……老公,操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这里……”
沈天泽含着他的耳垂舔吮着,还恶劣地低声问道:“说说看,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养子的鸡巴大?谁干得你更爽?”他说着把阴茎抽出一寸来,又用力地送了进去,却在对上卢烜那惊愕的眼神后,把阴茎抽了大半根出来。
快要被撤离的感觉让卢烜惊慌,里面没有品尝到鸡巴的淫肉又开始饥渴地翕动了起来,卢烜羞得眼角都泛出泪水来,他把手再往下探了一点,似乎是想挽留,伸手触碰到男人炙热的阴茎的时候,两个人都闷哼了一声,卢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沈天泽的声音恢复了原状,又低沉又有磁性,“老婆,回答我。”
“呜……我没有……啊哈……”卢烜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