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蜀军在医院里又呆了半个月,出院前一天陈谦刚从病房里出来就拿起手机就给杜渔拨打电话,一连打了几个都被挂断。
他不信邪,一直反复拨过去,对方终于烦不胜扰接了起来:有何贵干?
陈谦轻声笑着用指尖在听筒处敲敲,在车内坐下才开始讲话:姐姐,你车里还有没有我的味道。
杜渔拧起眉头,直接掐断了电话。
陈谦继续打,一直打,烦人的功夫十分了得。
等杜渔忙完1小时后,手机还在不停来电,她接起:你真是病得不轻,到底想要干嘛?
陈谦轻哼了一声:今晚想请姐姐吃个饭聊点事,一会把地址发给你。仿佛是忌惮杜渔再次掐断电话,陈谦说完明智的选择先挂断。
不一会儿餐厅地址发到杜渔手机上,杜渔回复道:弟弟,姐姐今晚一定准时到。
餐厅的钟表,时针转完了一圈又一圈。
陈谦衣冠楚楚的坐在桌前,服务生已经过来帮忙添了五次水,又问了三次需不需要现在上菜,他面上一派祥和微笑着拒绝:我等的人还没来,不急。
直到时针指向9,分针指向50的时候,陈谦终于无法维持淡然的表情,掏出手机给杜渔打电话,那头提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很好,雪白的鸽子飞翔在空中。
哥哥的女人真是有意思,又sao又难搞,下次看来要好好收拾她才会听话呢。
陈谦揪着头发晦暗的规划,完全忘记自己上一次的秒射表现。
没有让陈谦等得太久,第二天下午他就在乌龙会所见到了杜渔。
陈蜀军今日出院,帮内叫得出名字的大哥都去接他,会所门口摆放着一只铁盆,里面红彤彤的窜着火苗,陈蜀军从车内走下看到这个场面忍俊不禁,问是谁的注意。
陈谦走出来,轻声细语:爸爸别怪我迷信,只求你能够好好的。
陈蜀军看他一眼,笑着点头,长腿迈着大步轻松跨过火盆。
十几人又拥簇着陈蜀军上二楼,在关二爷面前点香祭拜,嘴里念念有词:感谢关二爷肝胆相照,此次老大没事多亏了关二爷的照料。
一群人说得像模像样,好像关二爷真是那晚保护陈蜀军的神。
关二爷站在杜渔身旁,与她无奈的相视一笑。陈谦上完香在角落Yin沉着脸盯着两人,心里很不舒爽。
这女人放了自己的鸽子,转眼又对上次调戏过她的男人和颜悦色,这是个什么sao婊子;林旸也不是个好货色,被打了一枪,还巴巴上赶着对别人笑;许彤也是个贱骨头,自己男人对其他女人动手动脚,她还能忍得下去。
一群蠢货!
陈蜀军上完香叫众人坐着聊一会儿最近帮内发生的事情,每个铺面运转的情况。
等大家坐下后,陈谦走出门招呼服务小妹进来端茶倒水。
老大,方骏恢复得怎么样了?
陈蜀军点了一根香烟含在嘴里,擒了丝笑意:小方命大,没什么事,快恢复好了。
又有人道:等抓住那个动手的人,一定要杀他全家才解气。
陈蜀军架起腿,抖抖烟灰,哼笑一声:什么打打杀杀的,谈谈这段时间的生意状况。
等杜渔汇报完手下铺面最近的运行状况,陈谦缓步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用其他人都听不见的声音跟她耳语:今天好漂亮,是为了我准备的?
杜渔的脸色rou眼可见的沉下来:你想多了。
陈谦哦了一声:那就是为你干爹准备的?
杜渔懒得与他废话,扭过脸听其他人与陈蜀军的谈话。
陈谦从旁边扯着她的头发拨弄:你怎么那么sao,我满足不了你?还是想让我爸爸和我一起上你?
杜渔扯过头发,满脸怜悯的讽刺:就凭你?两分钟就能交代好,说什么满不满足。姐姐劝你一句,有病早点看医生,你还年轻,早点治为好。
陈谦冷笑,从众人死角处他的手强行攀上杜渔的大腿,用力的揉搓:本来不想在今天cao你的,你非要这样讲,我只能再给你验证一次我是不是能满足你。
杜渔脸上的血沸腾着炸开,十指用力掐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低下声威胁: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你爸,你在背后做了些什么。
陈谦没有意识到杜渔说的是那群摩托车手的事,以为她只是恐吓自己在车内强上她。
他没在意,抽出自己的手,望着她低笑:好啊,去啊。正合我意,让你亲爱的干爹好好看看姐姐是如何服侍了哥哥又服侍弟弟。
这边陈蜀军和众人已经谈话完毕,他眯眼看了看陈谦和杜渔,眼神示意林旸跟他去侧室聊,其余人继续喝茶闲聊,言语间又在猜测是老大哪位仇家动的手,逮到人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云云。
陈谦强硬的搂着杜渔站起身,跟其他人致歉说和姐姐有点私事要去别的地方谈,先走一步。
杜渔刚想回嘴,又不愿在众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