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谦狠狠按住她,胯部不断耸动,长时间的站立和刺激让她的双腿颤抖,他伸手隔在nai子与墙壁中间,大力揉搓着ru尖。
杜渔的随着他的冲刺叫得支离破碎,小xue里温暖的嫩rou紧紧纠缠着gui头。
男人仰头闷哼,杵在内壁的物件又胀大了一圈,女人的呻yin逐渐转变成低泣,身体的律动和暗哑的喘息不断重叠。
陈谦掏出西服裤内的手帕塞入她的低yin的嘴里,口水不断浸shi布面。
Yin囊凶狠的打在腿根,rou棒像滚烫的铁柱似的在体内来回贯穿,残忍的顶在宫口。
后腰生生被提高,杜渔不得不倚靠着陈谦的胸口,任由他推着腰大开大合的抽插了百来下。
在最后时刻,陈谦忍住射Jing的冲动,抽出rou棒,手掌放在上面抽动几下,一股白稠的Jingye喷在女人白嫩的tun沟处。
他撑住墙面喘息了一阵,扯下已完全被打shi的手帕摊开放在洗手池中冲洗,拿起帕子在rou棒上擦拭。
又将杜渔下身清理干净,解开缠在她手腕的皮带,整理她的凌乱的长裙。
没有人说话,沉默在方寸间延续,只剩下深深浅浅的呼吸。
杜渔捂着发红的手腕缓缓转过身,很意外地对着陈谦甜笑,他怔愣住,女人脸上还带着高chao后的红晕,眼底动情的欲望未完全消散,这种姿态对着任何男人,都会让他产生巨大的满足感。
张口正准备说话,杜渔出手一记手刀恶狠狠地劈向他的颈部,陈谦倏然软倒在地,rou体碰在冰凉地暗红色瓷砖上沉闷的叫嚣。
穿着红色细高跟的脚踩在他脸颊碾磨几下,躬下身,两手不停在陈谦西装口袋内摸寻。
找出他的手机后,杜渔放松蹲坐在他的胸口,身下男人的呼吸蓦然急促,眉头紧蹙,昏迷的脸上呈现出难受的神情。
她没有理睬,解开nai罩从领口处拎出来,手掌在上面细细摸索,确定目标后,用力一扯,从里掉出一支细小的螺丝刀和一片看似普通的手机电池。
五分钟后,手机重回陈谦内侧口袋里。
脚下的工具也不见踪影,杜渔慢悠悠的穿回nai罩,脚尖点在陈谦的眼皮上:给过你机会了,你非要这样可怪不了我,你选的。
脚尖从眼皮下移到胸口,又从胸口下移到胯部。踩住那团软软的东西,她捡起之前撕扯间掉落在洗手台上的手包,从里面掏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点燃。
脚尖渐渐用力,烟雾缭绕后看不清她的面目,陈谦无意识的后缩,鼻腔内发出难受的哼声。
睨着他的样子,杜渔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她不是没想过从陈谦入手,可每次想到师傅最后嘴里念着他的样子,一次次反复思量,挣扎过,想过直接亲手了结他;心软过,这是师傅在世上唯一的血缘。而冯狄声那边也久久没有一个对策如何让她面对陈谦,她只能回避。
可陈谦一次次刷新她的下限,挑衅她。
既然你选择自动入局,有什么造化可怪不得旁人,是生是死,都是你的命数!
陈蜀军与林旸在侧房密谈了十分钟,走出侧房跟帮内其他人说要和林旸先去处理一点事,让他们也各自散了。
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杜渔和陈谦的身影,询问他们去哪儿了,其他人脸色微妙说起刚刚两姐弟亲亲热热的讲有私事要商量,所以先走了。
他神色莫测地勾起嘴角:看不出小渔和阿谦关系竟有这么好。
林旸礼貌的颔首,没有做声。
在离云川市数十公里外的一片废旧仓库里,陈蜀军和林旸再次出现。
脚步声在粗粝的水泥地面摩敲打出Yin森的回响。
昏暗的白炽灯下五个体态粗犷的黑衣人围着三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全身被尼龙绳紧紧缠住跪在地上,嘴部贴着灰色的胶带,衣物破碎,Jing神已然恍惚。
陈蜀军走到他们前方的一把木凳边,抬手把凳子的方向正对那些男人,静静坐下,左腿架起,对林旸点点头。
林旸提步上前撕掉其中一个男人嘴上的胶带,眉眼冷冽:把昨天的话再说一遍!
那男人抖抖索索,声音嘶哑,像是干枯万年的老井:一个外国人在上周提出一千万买方骏的命。
陈蜀军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显然这种答案对于他来讲很不满意。
林旸声音提高,扯着他的头发: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没有了,我真的没有隐瞒的了。这种压迫性的姿态让这男人很快崩溃,身下竟稀稀拉拉流出黄色的ye体。
林旸嫌恶的放开他,对着黑衣人比了手势。
两个黑人抱了两只蓝色塑料桶过来,其他黑衣人,一人拿着漏斗塞进那男人口中,一人固定他的头部,剩下一人从蓝色桶里舀出一大勺水泥,扯过漏斗就朝男人嘴里灌,灌完了又舀,那男人刚开始还会呜呜咽咽的哭求,最后完全失去声音,全身神经质的抖动,两眼翻白。
站立在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