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你好久。”温灿之说道。他手撑在床上,歪着头看你,乌黑未束的长发洒在他红色的嫁衣和红色的床上。你满眼都是这红黑两色,脑子里心猿意马,觉得他长得真好看。
然而门外那双手冰得刺骨,还很用力,尖锐的指甲隔着衣服掐在你的腰上,唤回了你的理智。
比起别的鬼,你下意识觉得,温灿之更值得你有安全感一些。
你问他:“外面是谁?”
他微微勾起嘴角,声音却带着冷意:“是我的丫鬟。你刚才不是看见她了吗?”
丫鬟在门外听见了你的问题,她声音刺耳地笑了声:“我总觉得不能让你这个骗子好过。少爷不让我杀了你,又没说不能对你作别的!”
你察觉不妙,慌忙问:“你要做什么?”
她把你往前推,让你只剩下tun部在外面,才回答:“你刚才在管家那里爽不爽?”
你心底一凉,顿时知道有什么事是比被男鬼拿假阳具Cao更惨的了,那就是被女鬼拿那东西Cao。哈。
你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转向温灿之,叫道:“温——“
却被打断了。
温灿之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说:“我等了你好久,尧君”他的声音低沉柔和,你的名字被他念出来,婉转而动听,你却知道,完了,他不想救你。
他这么说着,随手拿了个枕头,红色的枕巾,还绣着喜字,他走过来,把枕头塞进了你身体和门板之间的缝里,让你彻底卡死在上面。
“别弄疼你了。”温灿之又随手擦过你有些委屈而泛红的眼角,坐了回去。他歪着头,一双漂亮的眉眼望着你,一动不动。
你知道自己无可奈何,转回头眼前却只有张镜子。你乱七八糟的刘海儿,苍白的面孔和泛红的眼角都映在上面。你实在不想看着自己的脸了,弯了手臂,把脸埋了进去。
没有声音,也看不见东西,你身后的动静被放大好几倍。你全身都在抖,察觉到丫鬟放开了你的腰,却分开了你的腿。你的腿被绑在了不知什么东西上,你挣扎了,但没有用处。你有些自暴自弃,感觉到丫鬟的一只手顺着你工装裤的缝口往下探。你心底都是屈辱,觉得自己脸皮和耳朵都在发烫,你从没想过还能有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
“嘶——”
是布料被什么东西划开的声音。
冰冷的金属贴着你的tunrou,一路向下,把你的裤子彻底变成开裆裤。
是那把刀,刚才被你放在门口了。
你的tunrou被刀冷得颤抖,又被你生生抑制,你动也不敢动,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丫鬟的手撑开你的裤子和tun瓣,冷意便渗进了你的tun缝。你的后xue才被折磨过好一会儿,你猜那里甚至还肿着,没有合拢,在冷意和丫鬟的注视下,那泛红的嫩rou忍不住瑟缩。
你听见丫鬟发出了嗤笑,你知道你的一切反应都逃不开她的眼睛。
一个冰凉的柱体触碰到了你的rouxue。你还没有扩张过,你胡乱猜测这是什么,有多粗,有多长——紧接着,撕裂的疼痛传到你的脑子里。
好疼啊。好疼啊!
圆润的头部进去了,jing身进去了,丫鬟毫不留情,那物事冰冷地彰显着存在感,冻得你发抖,忍不住夹紧了xuerou,又被毫不留情地撑开。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丫鬟刺耳的声音响起来,她听起来开心极了,“这可比管家那个粗,还是玉做的!你的屁股,”她说着拍打了一下你的tunrou,隔着布料,却仿佛真的打在rou上,“感觉到了吗?还雕着龙呢!”她嘶嘶地笑了起来,又说:“你这种骗子,就该尝尝这种滋味!”
她把那东西一推到底。
你想张嘴喘息,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一口咬在手腕上。疼痛和屈辱混在一起,你在这荒唐的一天里遭到的种种,都在一瞬间浮上心头。好委屈啊,你做错了什么啊?你不过是来和导师调研而已!你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侮辱啊?
丫鬟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抽出玉势,又插回来,机械地运动。玉势圆润上翘的头每次都顶在你的前列腺上,让你的意识被这快感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玉势雕着的龙刮着你的xuerou,带出一阵阵酥爽,又掺杂着疼。你觉得你后面肯定出血了。
每一次抽插的动作都把你向前顶,过一会儿又被丫鬟一把拽回来,你的后腰摩擦着枕头,你胡乱想到,要不是温灿之,你的尾椎怕不是要血rou模糊。
你真的快忍不住了,你的嘴里都是血腥味,你把自己的手腕咬烂了。你不愿发出呻yin,但是疼痛丝毫不能掩盖快感,一下又一下地爽利让你蜷起脚尖,你恐惧地察觉到,在被玉势一下一下Cao的时候,你勃起了。你的Yinjing还裹在残存的内裤布料里,蹭着布料和门板,囊袋却滑了出来,随着后面的动作晃,又疼又爽。你甚至感觉到,有ye体从你的阳具里流出,浸shi了布料,顺着囊袋滑落,甩门板上、地上。
你觉得自己要坏掉了。你终于抬起头,挣扎着想向前逃,丫鬟不给你机会,又把你拉回来。你的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