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君元对于这个效果非常满意,又在室内调息半日,他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 ?“蔺师兄的金丹果然功效拔群,令人佩服。”韦君元坐在蔺书宽的书室内一脸喜色道。
? ?蔺书宽刚才听了他的汇报,笑容可掬的脸上带了一点惊讶:“哦?这倒是有些稀奇,这药我自己也试过,但是在受伤的情况下三日只能勉强恢复五层。”
? ?他顿了一下,思忖着道:“但也可能是韦师弟体质好,与丹药的融合性好一些。”
? ?韦君元是个只注重结果的人,又听对方夸赞自己连连点头称是。端起面前蔺书宽泡的茶,他抿了一口又道:“蔺师兄,还有一事相求。”
? ?“但说无妨。”
? ?“你可有清除魔物残留下的……的药物?”
? ?蔺书宽没听明白:“什么?”
? ?韦君元有些脸红,端着茶碗挡在脸前:“就是比如战斗时有魔在身上留下了伤口,伤口中带有、带有……”
? ?“你是说魔毒吗?”蔺书宽见他支支吾吾便代替他说道。
?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韦君元哪里有脸说自己被疑似魔物的树怪内射,只能折中认同了他的想法。
? ?蔺书宽道:“如果伤口不大,可以在创伤处涂抹一些青露水,再配合解毒的丹药。”
? ?韦君元听了立刻问他手中是否有,蔺书宽去内室取了一些出来给他,有些担忧地说:“你究竟伤在何处,严重的话还是禀明掌门为好。”
? ?韦君元连忙摇头:“没有大碍,无需惊动掌门。”
? ?蔺书宽又道:“前日掌门召集各殿师叔前去商议幻境魔物一事,情况似乎有些严重,我没参加本次虚冥,不知具体情况,你可是在幻境中被魔所伤?”
? ?韦君元心知自己再否认下去便是有些不尊重蔺书宽了,只好道:“唉,其实我也不确定那东西是不是魔界妖物,但气息和作为的确跟普通妖怪不同,我与它缠斗多时,最后……最后被它跑掉了。”
? ?蔺书宽将两手对插进袖筒中,审视他道:“能与你缠斗多时,看来的确不是普通的妖物,但它们又是如何能进入到幻境中的呢?”
? ?韦君元听了他前半句心中还有些飘飘然,随即想起那“缠斗多时”的具体内容,脸上就开始发起热来,敷衍道:“这我也不知啊。”
? ?二人又聊几句,韦君元心中有事,便找个借口告辞离去。
? ?回到自己寝房后,韦君元拿出蔺书宽给的两样药,先倒出一颗内服的就水吞下,之后拿着那青露水犯起难来。在创伤处涂抹……韦君元皱起眉头,这玩意要怎么涂抹?他将瓷瓶的软塞拔掉,透过瓶口向内看,只见里面的ye体不似一般露水清澈,反而呈黏稠状泛着黄。
? ?难不成要我将瓶口对准那个地方,然后再倒立……韦君元想象了一下那个诡异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冷战。
?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房门被人敲响了,他心不在焉地问了句谁,屋外那人回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清,直接站起来给对方开了门,下一刻他就很惊讶地看到了温玉行。
? ?温玉行穿着一身整洁利落的新制蓝衫,头发高高束起,看着正是一团尚武Jing神,可往脸上瞧,却带了几块不甚美观的淤青。
? ?韦君元有些懵,因为若非奉命传达掌门口令,温玉行从未主动找过他,更别提来他寝房找他,因此韦君元一手拿着药瓶,另一只手扶在门上,一时竟没能说出话来。
? ?而温玉行见他开了门,先施一礼,然后道:“师兄的伤养的如何?”
? ?韦君元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 ?温玉行很坦然地说:“我昨日来过一次,见你不在就问了北殿的其他师弟,他们说你去了西殿闭关。”
? ?韦君元更加疑心:“我未曾告诉过任何人,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去西殿闭关?”
? ?“他们说是蔺师兄特意前来通知的。”
? ?韦君元无言片刻,心道这蔺书宽还真够“古道热肠”的。大概摸清了来龙去脉,他立刻又恢复成以往目空一切的模样,对温玉行一扬下巴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 ?温玉行依旧谦恭有礼:“那日在虚冥大会上连累师兄丢了剑,内心万分过意不去,大会结束后我想替师兄寻剑便去求了师尊,还好师尊他老人家通达,破例再次开了幻境……”
? ?听到这,韦君元的内心控制不住地涌出嫉妒的酸水,真不愧是掌门的爱徒,这幻境居然说开就能开!
? ?温玉行继续道:“我去了那日悬崖,找到了师兄的雷影……”
? ?韦君元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忙追问道:“你找到了?”
? ?温玉行有些惭愧地一笑:“其实说找到也不甚准确,应该是看到了……”
? ?韦君元快要被他急死了:“你就说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