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光脚踩在羊毛毯上,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轻轻爬上床,握住赵鹤鸣的手用力捅了捅,贴着他细白的背问道:“这么大的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赵鹤鸣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大惊失色,甚至回头露出了一个笑,吐字带着刻意的勾引,眼神却并不热络:“上一个客人放的啊。”
陆霜明发现他还挺喜欢这个梗,就配合他继续:“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别的。”他揉了揉赵鹤鸣shi润的后xue,手指沿着按摩棒一路往里钻:“只有按摩棒没有Jingye,他是不是不行啊?”
赵鹤鸣塌下腰往后撞了撞,难以自抑地低喘:“内射……是另外的价钱。”陆霜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按了按柔软的内壁:“多少钱?他付不起我付得起。”
赵鹤鸣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漂亮的眼睛骤然睁开,淡淡地剜了他一眼:“你的命,付得起吗?”
陆霜明已经有点硬了,但和以往相比还是有所差距。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赵鹤鸣的tun尖:“想要我的命,一个男ji可不配。”
赵鹤鸣被他打得一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浅淡又情色的粉色。
“但赵鹤鸣可以。”陆霜明舔了舔他的眼泪,抽出了那个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下床去找抽屉里的安全套。
赵鹤鸣离高chao就差一点点,此时突然被晾在一边,整个人又气又难耐:“你又来?”
陆霜明被他骂得心头一振,真是有苦说不出,现在还不太行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他很快调整好心态信口胡说:“在快高chao的时候突然停下,过一会再继续,反复几次最后快感会更强烈的宝贝。”
赵鹤鸣拿起那个按摩棒又塞了进去,咬着嘴唇含含糊糊地骂他:“我信你……你的鬼话……啊……”
他发出了几声甜腻又痛苦的呻yin,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又shi了一块。陆霜明戴好安全套从后面抱住他:“这次我们试试新姿势?”
赵鹤鸣露出的侧脸汗水涟涟,满眼都写着抗拒:“不要,像狗一样,我不要。”
陆霜明扼住他想要转过来的脖颈,慢慢拔出那根粗长的按摩棒,几根晶亮的银丝锲而不舍地挽留着,最后无可奈何地贴在了赵鹤鸣泛红的tun瓣上。
陆霜明有些强硬地捅了进去,已经高chao过几次的后xue松软滑腻,时不时地轻轻收缩着。赵鹤鸣挣扎着想转过来,却被他掐住细腰蛮横地顶撞起来:“不要什么?现在还装什么贞妇烈女,sao味门外都闻得到,你不就是只欠Cao的小狗么?”
赵鹤鸣在被褥里放荡地尖叫着,他一边小声抽噎一边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才……才不是……再用力点……”
陆霜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一边挺动一边用指甲搔刮着他胸前的两点:“直率一点才可爱,在床上还忍什么。”
赵鹤鸣急迫又不得要领地抓着身下的床单,骨rou匀停的脊背蒙上了层细汗,显得生动了不少。陆霜明往前撞的时候他就往后凑,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这个姿势下如何迎合。“好爽……嗯……太深了……”
陆霜明向上摸着他节节分明的脊骨,感觉自己像在抚摸一具Jing致细密的玩偶,没有一处不合心意,就连放浪形骸都浪得恰当好处,少一分则木讷,多一分就俗艳。
他解下了自己的领带,在赵鹤鸣修长的脖子绕了一圈又握在了手上,轻轻地向后拉着。
“你……你这个变态……唔……”赵鹤鸣像个溺水的动物一样大口大口地汲取空气,脊椎弯成了一道上扬的弧线。
赵鹤鸣的脸越来越红,Yinjing没受到抚慰却高高立了起来,顶端缓慢地渗着晶亮的黏ye。陆霜明时不时地扯着那根领带,赵鹤鸣脑子越来越迟钝,但快感却越来越剧烈。
陆霜明感觉赵鹤鸣的甬道越绞越紧,剧烈抽搐的软rou前赴后继地挤压着他的Yinjing,自己好像戳进了什么更紧窒的入口,被那小口嘬得头皮发麻。他稍稍用力拽了一下领带:“玩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别去什么律所实习了,你张开腿伺候男人可能更有前途。”
话还没说完赵鹤鸣就射了,整个人失去自制地抖起来,透明的涎水沾shi了枕头,shi漉漉的眼睛失去了焦点,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毛毯。
陆霜明还在用力顶着他发麻的后xue,他就像只狗一样,一下下往前耸动着,眼看着就要磕到床头的隔板。
陆霜明松开了他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边,用手护着他的头,摸了摸他汗shi的额发:“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赵鹤鸣一开始绷着的劲儿全都散了,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一样,随着陆霜明的冲击散开一圈圈涟漪,表情带这种不自知的yIn荡:“好爽……”
陆霜明亲了亲他通红的脸,终于射了出来。他把用过的套子扔到垃圾桶里,把趴在床上的赵鹤鸣捞起来抱在怀里:“累不累,是直接睡还是抱你去洗澡?”
赵鹤鸣的体温比平时高上一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温热的chao气,他一直都没说话,就在陆霜明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喃喃地说:“脏……”
陆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