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下床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翻出那个他认为自己永远不会用到的成结抑制圈,悻悻然回到了床上。
赵鹤鸣趁他下床时把跳蛋调到了最大档,雪白的tunrou高频又细微地颤抖着,小声地哼鸣着,像一只闹春的白猫。
陆霜明扶着他喝了些营养ye,摸了摸他的脸颊:“感觉怎么样小鹤?”赵鹤鸣的Yinjing高高立着,大腿上粘满了黏ye,yIn靡得不成样子。“临时标记我一下,求你……”
陆霜明拨开他颈边的碎发,对着那截雪白的后颈犹豫了片刻,轻轻咬了上去,第一粒血珠冒出来,陆霜明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难以言喻地吸引力,不由自主地往深处咬了咬。
“痛……霜明……”赵鹤鸣被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包裹了,那味道一点也不甜,厚重而又辛辣,却恰到好处地纾解了他的情热,体内躁动的水随着陆霜明的啃噬晃晃悠悠地溢了出来。
床单shi了一片,陆霜明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觉得鼻间全是一股冷冽清幽的丁香味儿,吸进肺里又觉得甜得要命,和赵鹤鸣倒有点像。
有了临时标记后,两个人都冷静了不少,陆霜明戴上了那个植绒的抑制圈再次挺进了赵鹤鸣身体里,仿鹿茸的人造毛不会遇水黏shi,时时都根根分明地戟张着,刺得赵鹤鸣腹中瘙痒难耐,抱着陆霜明蹭个不停。
两个人黏腻徐缓地又温存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度过了第一阵发情热。
“你可真是…,”陆霜明擦了擦头上的汗,“太缠人了。”赵鹤鸣抱着营养饮料咕咚咕咚喝个不停,粉红的双颊鼓得像一只仓鼠,陆霜明忍不住戳了戳,果不其然收获了一记眼刀。
赵鹤鸣喝完饮料躺回被窝里,用手指划过他的线条分明的腹肌,声音有些沙哑:“临时标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陆霜明搂着他的肩问:“为什么这么说?”
赵鹤鸣皱着眉戳了戳他的肚脐:“因为我现在看你顺眼多了。”陆霜明嗤笑了一声,从包里翻出一根缓释发情期的专用烟。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缓慢地吞吐着:“你是挺爽的,我想射不能射,想标记也不能标记,憋得我想杀人。我真有点嫉妒……”
赵鹤鸣不解地问:“嫉妒什么?”陆霜明深吸了一口没有尼古丁的素烟,觉得心跳慢下来了一点:“嫉妒那个以后能彻底标记你的人。”
赵鹤鸣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不开心地反驳:“不会有的。”陆霜明摇了摇头:“会有的,有能力又帅气,性格好又和你门当户对,一定会有的。”
一室腥膻味道被信息素的花香盖住了,陆霜明觉得心里没来由的有些酸:“会有配得上你的人出现的。”
赵鹤鸣被他说得有些愧疚,软软地贴上他的胸膛,隔着一根手指的距离俯视着他:“对不起,不能标记发情期的alpha的确有点不舒服,我给你深喉好吗?”
陆霜明被他这幅予取予求的模样逗笑了,他低下头冲着他的脸轻轻吐了一口烟,赵鹤鸣伸手挥了挥烟雾,不解地看着他。
“你可真是傻实诚,”陆霜明把他抱回怀里,“我没有和你讨价还价的意思,我就是……算了……”
赵鹤鸣捏了捏他的手指,小声说:“如果真有这样的人,我才不会去祸害人家。”“怎么能叫祸害?”
他笑着亲了亲陆霜明的鬓角:“那么好的人值得全心全意的爱,我以后遇见谁都忘不了和你在床上滚的画面,那不是祸害别人是什么。”
陆霜明笑着把他按在身下揉了揉,下身又有些抬头的趋势:“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花言巧语了,听起来还很真。”
赵鹤鸣偏过头佯怒道:“不信算了,别碰我,我爽过了你滚吧。”
“我信,我信,仔细想想我也不亏。就算你以后跟了别人,起码,”他捏了捏赵鹤鸣的屁股,“这儿,”又摸了摸他的小腹,“还有这儿,都是我开的苞。”
赵鹤鸣瞪大眼睛握住他的Yinjing,用力紧了紧:“说什么鬼话,那你这儿还是我开的苞呢,睡个觉还睡出优越感了陆霜明?”
陆霜明连忙举手投降:“别别别,我就说着玩玩,我哪敢……”
赵鹤鸣瞪了他一眼,松开揉了揉他的Yinjing,看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变硬,抬起眼真诚地征求他的意见:“我给你深喉呀?”
赵鹤鸣的发情期过了三天,结束后两个人都累得不行,陆霜明偷偷在网上买了补肾的保健品,被赵鹤鸣发现了差点被嫌弃死。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此言真是不虚。
陆霜明萎靡地躺在床上写代码,赵鹤鸣Jing力充沛地换床单洗被罩,忙上忙下不亦乐乎。“赵鹤鸣,你知道这样像什么吗?”
“像什么?”赵鹤鸣正在揉搓床单上的一块污渍。“像个已婚人妻,真贤惠。”
赵鹤鸣叹了口气,故作凄凉道:“没办法,我家男人肾虚还挣不到钱,我只能辛苦点了。”陆霜明垂死病中惊坐起,跨步到他身后,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肾虚?你再说一遍嗯?”
赵鹤鸣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