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在网上订了一大堆东西,从营养饮料到各种味道的安全套,满满当当地堆在沙发上,好像赵鹤鸣的发情期要过半个月似的。
赵鹤鸣下午一直在处理在律所积压的事务,吃晚饭了还在接电话:“喂,您好,我是赵鹤鸣。”
陆霜明不满地撅了撅嘴,赵鹤鸣冲他眨了眨眼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我是,您之前参加过我们的法律援助活动?”
赵鹤鸣翻了翻之前的档案,果然找到一个S大的女孩,听着对方委委屈屈的声音,他慢慢记起来了,是那个未婚先孕的女o。
“陈女士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电话对面的女孩声音细细软软:“您好,我后来回去看了您给我的书,也去查了些资料。我把孩子打掉了,也去清除了标记,但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我不太明白,这明明是很正当的法律,剥离联系的药品是我们吃,又不损害alpha的健康,为什么迟迟不能通过呢……”
被标记后死心踏地的omega和一个随时可以独立的omega,对于alpha群体来说差得可太多了。一个alpha可以标记多个omega,而omega只要被一个alpha标记就要受到巨大的影响。
生理上天然的差异让omega被人为塑造至今,试图改变现状的人都倒在了荆棘丛里,这条血路绵延了近百年才铺成了一个omega反支配法,现在眼看着也要功亏一篑。
“每项法案议会都有权将其搁置,延宕期有两年,可能是还有一些具体的条款需要讨论吧,这中间的纠葛我也不清楚。但谨慎标记,配合医院服用Jing神类药物是会有帮助的。”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又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事,就和您发发牢sao,不好意思啊。”
挂掉电话后,赵鹤鸣把平板扔到一边,叹了口气蜷在被子里。 陆霜明把调好的生理盐水和营养ye放在桌子上:“怎么了?接了个电话还不高兴了?”
赵鹤鸣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你知道完全消除标记影响的方法是什么吗?”
陆霜明摇了摇头:“你问这个干嘛?”赵鹤鸣眯起眼睛:“杀掉那个alpha就可以了。”
陆霜明百转千回地哦了一声,“放心放心,你不用这么给我打预防针,”他掀开被子捧住赵鹤鸣的脸一通猛亲,“我绝对能忍住。”
赵鹤鸣推开他用手嫌弃地擦嘴:“白日宣yIn,不知羞耻。”
夕阳的余晖把米色的窗帘染红,窗外飞过的白鸥把他们的蜗居叫宽了,让陆霜明想起了海边的那个夜晚。赵鹤鸣眼中的寒光就像他从水中捞起的晶体,乍看闪得刺目,但其实成分很简单。
陆霜明拍了拍被子:“你是不是紧张啊宝贝?”赵鹤鸣睁圆了眼睛:“没有,请你不要瞎说。”
“好啊,那我们就开始吧。”陆霜明揉了揉他的脚踝,一路摸上去。赵鹤鸣像被电到一样,下意识地往后缩,被陆霜明抓着腿拽回身下:“想跑到哪去啊哥哥?”
赵鹤鸣挣不开他的桎梏,像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被迫展示着自己漂亮的花纹和脆弱的肚腹。
他明显感觉陆霜明的呼吸重了不少,那只手像是长了什么小钩子,从下摸到上,捏住下巴轻轻抚摸,把他的心跳钩到了嗓子眼,卡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可是不能标记还是有点遗憾,93%的匹配度哎。只要凿进你的生殖腔成结,我就能拥有一个柔软娇嗲的小鹤了。”赵鹤鸣狠狠咬住他的拇指,含含糊糊地说:“你做梦!”
陆霜明吃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你闻起来好香啊,不能真的标记我也要假的标记。”赵鹤鸣又挣了挣,还是没挣开:“什么假的标记?”
陆霜明下床去屋外拿了根马克笔,坐在床上把赵鹤鸣的衬衫扣子解开,提着笔若有所思。
“你要干嘛?”
陆霜明咬着笔盖,先在他的小腿上落笔。酥酥麻麻的触感一直往上蔓延,赵鹤鸣抬头也看不清。陆霜明兴致勃勃地又在他小腹上写写画画:“生殖腔差不多在这里吧……”“陆霜明你瞎写什么?我还要去洗澡。”
陆霜明拿枕巾蒙住了他的眼睛,在脑后记了个结:“不要紧,最后黑的白的一块洗。”
赵鹤鸣被他说得脸热,马克笔的笔尖就像一只蚂蚁,一边爬一边发出和皮肤摩擦的啃咬声,刺得他后面有些shi。
“咔嚓。”赵鹤鸣听见一声快门声,拉过被子夹紧腿:“你干什么?”
陆霜明扶着赵鹤鸣侧过身弯起腿,用Yinjing在他的腿窝处磨擦着:“干你啊,细皮嫩rou的,像席缎子。”
赵鹤鸣觉得自己被陆霜明当成了性爱的物品,身体的每一处都变成了取悦他的容器,小腹深处像是有一处水洼,正被一点点蓄满。
眼前的布被解开了,陆霜明硬邦邦的巨物贴在他腿间,他举着手机问道:“我的字怎么样?”
照片里的赵鹤鸣用手挡着脸,雪白的身体上写满了横七竖八的字,小腹上被划了个圈,圈里写着生殖腔,一个箭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