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奴忽然卷起她的裙子,冷风吹进她双腿之间。他抓住谢长欢的双手压在墙壁上,两腿之间的狰狞之物已经昂然挺立。他的家伙比常人要大一些,长一些,谢长欢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于是他就舔弄起谢长欢的眼皮。谢长欢感觉一条shi漉漉的舌头带着温度扫过她的眼睛,同时其他动作也没有停下,他的胸膛压在谢长欢刚刚发育的胸脯上,恶狠狠地挤压着她肺腔里的空气。
他用尖端的眼孔在rou缝之间摩挲。
逐渐shi润,她感到下体一阵温热尿ye哗啦啦顺着腿流淌。她太害怕了,可是这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在别人面前尿了。
韩奴的心跳很快,他轻声说:殿下为什么要害怕?我救了殿下的命,让我做一次又怎么样?
他腾出一只手刺进谢长欢的甬道里,狭窄的rou壁很快收紧,几乎要把人绞死在里面。他的中指很长,指节有薄茧,指甲修剪得饱满圆润。
他开始抠挖到内核,一点一点耐心地引导着谢长欢。
长欢长欢他低声念着谢长欢的名字,声音嘶哑。如果不是谢长欢曾经看见他那些卑躬屈膝的丑态,那么他看着真的像个俊美高贵的王孙。
谢长欢呼喊:你、你出去!我不要了我不要
但是她的话没有说完,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韩奴的阳物一点点挤进了她的甬道,再少许滋润之后,长驱直入。一开始进入的很难的,他的阳物太大,而谢长欢又太幼嫩。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韩奴用舌尖勾住她的舌头,几乎填满她小小的口腔。同时下身的长物也就毫不犹豫地刺入。
她的眼睛瞪大了,眼白多,眼黑少。
好像在疼痛之余感受到了强烈的屈辱,一个肮脏得玩物居然敢
有了一开始的进入,接下来的步骤也就好了许多,他开始慢慢拔出,腰身一点点顶立。由于接受过相关得训练和长期侍奉皇帝的经验,他的腰身很灵活也很有力,就这么一下一下彻底地捣在谢长欢的花心上。
谢长欢的脑子已经完全被强烈的屈辱感占据了,他真的这么做了!她要砍了他的脑袋!
可是不受控制的,她的哭腔里溢出许多破碎的呻yin,她闭紧嘴巴,努力憋住这些声音。
嗯嗯呜呜,你、你出去
韩、韩奴
韩奴抬起头,盯住她的眼睛:其实我不叫韩奴,我叫姜韩。他是有名字的,只是不愿意告诉别人,好像这样姜韩就永远不是一条狗或者一个千人骑万人Cao的玩物了。
他的眼睛里迸发出某些嚷谢长欢都感到害怕的东西,那不是该属于一条忠心耿耿的狗的,那是充满冲击性的、侵虐意味十足的姿态。
谢长欢很痛,可是比痛更难受都是她的心。
她本来可以跟着薛临走的可以永远离开这些Yin影。但是Yin影里的毒蛇不肯放过她,在昏暗的密室里反复Cao弄她。
殿下,我爱你。他亲吻谢长欢冰冷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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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奴进来的时候韩奴正在Cao弄谢长欢,他看一眼也没有意外,他是知道韩奴对于殿下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的。毕竟他也一样。
只是他的胆子没有韩奴那么大罢了,这时候谢长欢失了势,她也只能依靠他们了。
韩奴扭头看着他,声音有些兴奋:她尿了
Yin奴也来了兴致:真的?
韩奴拨开谢长欢的双腿,让他一览无余看到里头濡shi的耻毛,此刻还在往下滴淌着水滴。而那双雪白的大腿上,满身斑驳的牙印。
你是狗吗?Yin奴蹲下来,看到谢长欢的惨状,皱紧眉头。韩奴说:对不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我只要想到身下的人是殿下就
谢长欢已经气得晕厥过去了。
她修长的脖子上,脸上,耳垂上同样是牙印。Yin奴觉得自己有些硬了,他拉开谢长欢的衣服,露出她姣好的半身来。
她已经有了少女的身姿,腰细腿长,胸前隆起小小的山丘,那尖端一点玫红让人想入非非,想要一亲芳泽。Yin奴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他埋下头,轻轻啃咬她的ru尖。不一会她的整片胸口都是shi润的。他问韩奴:你还没脱衣服?
韩奴说:来不及,我只想先做。
Yin奴有些恼,他来得太迟,也就让这人有了捷足先登的机会。他就不该想办法引走追兵的!
他又和Yin奴说:殿下是第一次,还承受不住,你忍着。
Yin奴只好抓着谢长欢的手解决,他抓住那只苍白的受上下撸动,一直把掌心磨得通红。他又用阳物蹭过谢长欢的幼小的胸脯,发出急于疏解又舒畅的嘶吼,最后他把灼白之物射在了谢长欢的胸口。
他亲亲谢长欢的嘴唇,躺在谢长欢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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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得时候谢长欢的身边躺着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她的衣服也是挂在身上,浑身黏糊糊汗津津的,而两人的手还扣在她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