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欢不说话了,韩奴给她找了一件衣服,Yin奴出去似乎要办什么事情。她忽然发现,这两个人不仅有玉石俱焚的疯狂,还有少见的冷静。
他们已经换好了整齐的衣衫,端庄沉静,谁也不能把他们和两个趴在老头子腿边的狗联系在一起。狗是会咬人的,他们无疑是合格的狗。
韩奴在屋子里陪她说话,她其实不是很想问,大多数时候是韩奴说话。他说起自己的生平和来历,他其实姓姜,是某个大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而Yin奴的来历又和他不一样,他们都在一个地方接受调教。
韩奴不提他进宫以后的经历,他知道谢长欢多半是不喜欢的。而他自己也不喜欢这些伤疤,他们的地位太卑贱,即使面对垂垂老矣的皇帝,他们也只能强颜欢笑。
韩奴说他是在ji院离长大的,当他在隔间吃糖的时候,他的母亲就在床上和嫖客厮混。他还记得那种糖的味道,是很廉价的,就像他年老色衰的母亲一样。
“我那个时候就发誓要做人上人。”韩奴,不,姜韩的眼睛很亮。至于父亲,他不知道,他的母亲也不知道,毕竟客人太多了。
但是躺在一个老男人的身下也算是人上人么?谢长欢并不喜欢自己的父皇,她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按常理来算的疯皇。在她刚刚十一的时候,老皇帝杀死了劝谏的太子,并抄了太子府。那一次牵连到许多人,包括薛临。
比起来谢长欢还是喜欢太子哥哥,因为只有他会用纯然不带任何欲望的怀抱举起她,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只要他在一天,那么一定会保护谢长欢的。
但是她的太子哥哥死了。
韩奴注意到谢长欢的情绪很低落,但他不知道这些东西,他只是觉得谢长欢发自骨子里瞧不上他们。他觉得呼吸一滞,胸口钝痛起来。
“那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韩奴是个很有野心的人,谢长欢可以读懂他的眼神,只是唯独看不懂Yin奴的眼睛。
“我知道你嫌我脏,但是没关系,我会让你真心接受我的。”韩奴年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他是很少这样笑的,大多数时候是谄媚的或者讨好的假面,且说遮挡在厚厚的粉面背后。
谢长欢想起薛临,薛临也很有野心,在整个家族没落之后他一个人扛起沉重的压力,一声不吭地把握了西北的兵马。那是真正的大丈夫,那是谢长欢的……英雄。
/07/
禁卫军剿灭剩下的叛军,平王得到陛下手谕进京勤王。但这时候的皇宫已经破败不堪了,谢长欢蹲在墙角听见很远的地方有兵士的谈话。
早在叛军进来烧杀抢掠的时候,谢长欢那些个同父异母的姐妹们都被玷污了,她们甚至没有等到援兵,就解开自己的腰带挂在树上自缢了。至于那些可怜的宫女,她们更惨些,就像任人摆布的器物,哭哑了嗓子也没人救。
谢长欢开始想象,假如是她被那些官兵玷污了,她会怎么做呢?她也会去死吗?
答案是不会,她爱惜自己的性命重过别的。
不然也不会被两个男奴如此摆弄了,正是因为她想活,她要一直一直活下去。她还很年轻,她的生命还很长,她还想亲自见到薛临……然后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她在这间密室里关了很久,也许是担心被发现,韩奴绑住了她的手脚并堵住了她的嘴。她开始昏昏沉沉地打盹。
饥饿和寒冷开始侵袭她的身体,她的私处还很疼,昨天的欢好导致下身肿胀,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针扎一般都疼。她是怕疼的,她努力不去感受这种疼痛。
可那种被撑爆的感觉依然徘徊,她感觉那丑陋的东西始终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她也很害怕他们把那些恶心的种子弄到身体里。
索性他们暂时没有让她受孕的打算。
她听到密室轰隆隆打开的声音,便身子一点点缩紧角落,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团。可这么一动便又疼起来,她发出一声呜咽。
“殿下哭了?”是Yin奴,他看起来要比韩奴好说话许多。不过谢长欢不信他,至少他隐藏自己心思的本事比韩奴要好上许多。
他抓住谢长欢的脚踝,手指很凉,刺得她一个寒颤。
他把脚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掰开了谢长欢的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果然肿了,红艳艳的像是要滴血,这种糜烂的颜色让两片花瓣看起来更娇艳。
谢长欢以为他还要做什么,便呜呜呜地叫起来。
他伸出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嫣红处,一下子激得谢长欢浑身一弓,就要一脚踢开他。这一脚好死不死踢在他胸口上,不重,给他留下了灰扑扑的印子。
“抱歉,臣忘了殿下还未沐浴。”现在弄得浑身都是灰尘,“还很痛吗?”
谢长欢不说话,但是她的颤抖说明了一切。
“吹一吹就不痛了。”Yin奴真的吹了起来,他轻轻地吹着那肿胀的地方。他的气息也是凉凉的,不知觉竟然也舒缓许多。
但不止于此。
他的舌头忽然